眼见胸前的白皙将要露出来,楚凌衍却突然喊道:“停,让我来。”
话毕,他便一步步的走向她。动作依旧优雅,气息已经尊贵,看向她时如同在看可怜的小狗。
他的手用力的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的目光对上。他的扇子从她脖子一路下划,只要她敢稍动半分,那么身上立马血溅千里。
一股寒意窜上心头,南宫鸢月难以想象世界上会有如此残酷的人。衣襟全部松了,只有那抹红色遮住她的美好。
牢房里看戏的人伸长了脖子,眼中的垂涎夹杂着占有之意,但谁也不敢冒然上前。
无尽的羞辱感袭上心头,她的指尖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她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身体好像被人狠狠一推,整个人便失去重心的朝外面摔去。
烬狱的牢门被打开了,外面围满了看戏的人。只见一袭白衣残破的掉落在地上,随后就见一名女子摔了出来。
虽说她的脸已经花了,但皮肤却白皙滑嫩,只不过无人去欣赏,耳旁充斥着咒骂声和辱骂声。
南宫鸢月蜷缩着身体蹲在地上,将头埋到了腿上。她知晓今日楚凌衍若是不放过她,那么她的处境会比现在还难看。
“南宫小姐躲什么,哦我好像忘了!”楚凌衍慢条斯理的从里面走出来,看她如此狼狈,心里说不出的满意。
他蹲在她的身边,强硬的搬过她的脑袋 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将你的脸弄花了,他们就看不出你是谁了,我够不够仁慈?”
他说出来的话极其恶劣无情,但他却认为这是自己仁慈的表现。
周围传来的辱骂声极其难听,而他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南宫鸢月心里憋了气,勾着他的脖子便恶狠狠的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怎么就教不乖?”楚凌衍痛的皱起了眉头,奈何在场的人太多他不好发作,只是眼中的笑意更冷了。
“看来你很缺男人,今晚我就满足你。”他眼中不屑一顾,仿佛在看什么腌臜之物一般。
“你行若狗彘,偏偏还觉得自己高尚无比,你就是个人渣!”南宫鸢月恨不得抽了他的筋,让他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这张嘴着实让人讨厌。”楚凌衍再一次掐着她的下巴,她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只觉得难以呼吸,下巴仿佛脱臼了一般。
本来打算放过她,可这女人敢骂他行为猪狗都不如,这是活腻了。
到现在南宫家也没有人过来,看来也没必要留着她,是时候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楚凌衍眸色一冷,拖着她就往牢狱里走。南宫鸢月放弃了挣扎,只是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好讽刺,好好的一个人竟是连草芥都不如,从岐山醒来的那一刻,基本上每时每刻都在与地摩擦接触,她的尊严被狠狠的踩在脚底,不,在这些人眼中,她没有尊严。
牢房的门即将关上,但外面那些人依旧不肯离去,这些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夜幕降临。
昏暗的牢房里点上了几盏烛火,狱囚翻身撩动的铁链声让人心慌,一股死亡的气息渐渐蔓延。
楚凌衍坐在朱漆古凳上,修长的腿高高翘起,他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着那衣不遮体蹲在地上的女子。
这里是在二十层的空挡,所以很宽阔,周围的牢房如同一个大大的圆一般将这片空地包围。
“谁想碰她,我重重有赏。”楚凌衍凤目轻阖,云淡风轻的问。
“今晚,她来为你们表演。”他的话是对那些囚犯说的,堂堂南宫家大小姐为他们表演,到底是个废物,连就只有资格给他们表演了。
话音刚刚落下,牢房里便响起了一片迎合声。
南宫鸢月愤恨的看着他,娇小的身体就这样被那些人直勾勾的看着。
“怎么,你想我来?”楚凌衍似笑非笑,随后吐出口中的茶水,仿佛在说:做梦去吧!
他下了命令,那些人自然是有恃无恐,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狗仗人势跑到她面前吐唾沫,哪怕是不要钱也不会碰她,看,多么的讽刺!
烙铁在火盆里搅动发出红色的火星,狱卒拿起烧红的烙铁就朝他走来,不少人高声叫好。
谁都期待接下来血腥的一幕,想听到她声嘶力竭的求救,仿佛这只是一场游戏,只是一场比较刺激的表演。
南宫鸢月心里恶寒一片,眼见那人越来越近,身体竟也慢慢的颤抖起来。当背上被灼烧着,皮肉发出滋滋的声音,她差点叫了出来。
痛到极致,脑袋极其眩晕,本以为还要那些人还要继续,可下一秒她便觉得冰冷的身体暖和不已。
身体好像被什么裹住了,而牢房里竟是冰天雪地,所有人都被冻住了。
南宫鸢月忍着疼痛将头抬起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上官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逆光而站,光晕将他羽化,身形如同神工雕刻一般,完美的无可挑剔。
“傻子。”上官钺将她抱起,身上的衣裳早已盖在了她的身上,哪怕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冰冷。
“又是你!”楚凌衍被冻在了凳子上动弹不得,看到这两人他就想大开杀戒,每一次都是这个男人搅了他的事!
“怎么是你……”南宫鸢月也愣住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他来救她。毕竟他们只是一面之缘。
身体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气,露出的身体也被遮住,她眼眶有些发涩,却不知道哭这个字。
“爷才离开几天,你就如此丧心病狂,果然不是个男人。”上官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脸鄙视的看着楚凌衍。
这死男人怎么那么喜欢抢人家东西,抢他的心就算了,偷南宫家的古书不成还反咬一口。
如果不是不能犯下杀戒,不是为了维持神主的形象,他早就想抽这非人哉的东西了!
作为神道上的人物,不是不能犯杀戒,而是不能杀这种有身份的人,否则会破坏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