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未免太过苛刻了,我只不过是来找人罢了!”邢墨急了,没想到他们两个人这么狠。
“找人来我青鸾峰做什么?”
“谁是主,谁是臣你可分清楚了?”上官钺面色一冷,语气凌然几分。
“邢大人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南宫鸢月也冷笑,一步步走了下去,丝毫不给他面子。
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了,她也没必要再伪装,关于她的身份,这些人只不过是在猜测而已,又没有什么证据。
南宫芜跑到玲珑白塔去,就是想看她的神星还在不在,只可惜她永远醒不过来了,所有的一切现在都掌控在她的手中。
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在紧紧的盯着南宫鸢月,不断的幻想着她上辈子的样子,总感觉很玄幻,不敢相信的同时又觉得无比骇然。
“邢大人这是什么眼神,不服气吗?”南宫鸢月噗嗤笑了一声,好奇的问道,这样的态度讽刺意味更重。
“你到底是谁?”他的手攥成拳头,许久过后便开口问道,眼中的试探性很重。
“神主的妻子,有疑问吗?”她不假思索就回答,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
“对了,与其问这些没用的,还不如把自己媳妇儿看好,省得不见了又来找,那可是你的好妹妹呢!”说完以后,她便大笑着回到了坐位上。
“哼!”邢墨冷哼一声后就挥袂而去,两人都没有阻止他,因为好戏还在后面……
在青鸾峰没有找到人,邢墨就一路打听,当知道南宫芜去过玲珑白塔后就赶了过去,同时还带了广陵殿的人。
当看到前面那抹粉色衣角之时,邢墨赶快跑了过去,南宫芜身上压着不少石头,脸色苍白无力,像一面绷紧的鼓皮。
她的眉头紧皱,衣裳破烂被石头压的头破血流,身体也是被砸的体无完肤,这几天又下过雨,身上满是泥泞。
邢墨连忙让人把石头抬开,试探了一下还有呼吸,把她抱起来后就赶快回了广陵殿,但找人治疗了许久她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到底怎么回事?”他站在一边问着来给她看病的人。
“哎……”
“二小姐恐怕是醒不过来了,好像是被雷电击中,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怎么可能?”邢墨有些难以置信,他就去了四海八荒几天,回来后她就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夫没有说谎,也没有看错,是真的醒不过来了,任何事物又或者再高深的东西也不能让她像常人一样了。”老头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
邢墨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坐在一旁沉思了许久,脑海里想到南宫鸢月的脸,愤怒的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南宫鸢月抱着孩子在青鸾峰上游玩,一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按道理说瑶灵苑不是他能来的。
把孩子给侍女后她便坐到一边去喝茶,眉眼微挑问道:“邢大人有什么事吗?”她今日心情颇好,所以也没有揣度过多的心思。
“小芜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去玲珑白塔?”邢墨直接开口质问,潜意识告诉他,这件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什么态度?”
“她去玲珑白塔和我有什么关系?”南宫鸢月低头抿了一口茶,对于他说的话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去好好调查反而问东问西,南宫芜跟着他能活着就不错了。
“她被雷电击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混天雷,混天镜才能把雷引出来,普通的雷电压根不能把她伤成那样!”他言之凿凿,态度笃定。
“哈哈哈哈……”南宫鸢月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讽刺道:“分析的不错,证据呢?”
“我为什么要伤她,理由呢?”说完以后她又回去坐下,压根没有生气的样子,看到他愤怒的模样反而觉得无比愉悦。
“这九重天上又有几人能操控得了混天镜呢?”邢墨目光阴沉的看着她,袖下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总感觉这只是一个开始,她是不会收手的,现在南宫芜已经遭殃了,那么下一个死的人就可能是他,或许在这之前她已经对他动手了,只不过他没有死而已!
“邢大人操控的本事就不错,何必来问我,你最好别破坏我的心情。”南宫鸢月同样用凌厉的目光看着他。
听到她的话以后,邢墨顿时愣了一下,眼中有些惊愕,她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南宫鸢月呐。”她抬起头放肆大笑,如实回答了,但却有两层含义,让人不知道她到底在表达什么。
“你还活着对不对,你没死你回来了对不对?!”邢墨一步步走了过去,想要看看真假。
难以想象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活着回来,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你在怕什么?”南宫鸢月直视着他的眼神,冷漠的质问道。
“你、你真的是她?!”他难以置信的退后,不敢再上前,她不是来自宁启大陆吗?他明明让人去调查过,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在说谎,肯定在说谎!
“滚。”南宫鸢月懒得理他,如同看见什么脏东西一般,嫌弃的把脸别开。
邢墨心里疑惑之际,却不敢多问,正想赶快离开之时又被叫住了,本以为她会告诉他真正的答案之时。
她冰冷的下了命令:“十足纯灵赶快找到,我要。”
想到纯灵的事情邢墨气到牙根发麻,找一只都困难,更何况是十只,每一次去四海八荒都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广陵老祖帮忙,他怎么可能安全的活着回来。
“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不死,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可是很相信邢大人的。”南宫鸢月不禁冷笑,撕破了脸,没必要再伪装,现在就是说不出来的轻松。
“一辈子都不可能!”
“死之前找到就行,滚。”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