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月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直接走到一边去躺下休息,懒得去管他们。
一个老家伙和两个年轻人争执不休,想想脑袋就痛,随他们去吧。
“她是我的女人,你骗她去尊玉城做什么,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怕我看不明白吗?”上官钺反唇相讥。
看他伶牙俐齿的样子,南宫鸢月有些无奈,这哪有神主的架子,不在九重天呆着,偏偏要跑下来。
搞得她像渣男,不对这些奔走相告的小媳妇负责任一样,实在是太气人。
“我就要带她去!”老头抬头挺胸,极其理直气壮的说。
“那儿好脾气的美男可多了,哪像你们两个一惊一乍的!”
“你说我?”濯熯指了指自己,颇有些不悦。
“不然呢?”
“你们两个可快滚吧,也不怕把上面的人引下来。”老头挥了挥手想赶人走,他可没心情跟他们唧唧歪歪,这个地方不怎么安全。
两人原本还想说什么,看到鸿渊台上发出的光以后,便选择闭了嘴。
濯熯虽然虽然不想离开,可想到那些弟子还需要他主持坐镇,只能先上山。
见他们都离开了,老头倒在火边就睡觉。南宫鸢月快速进入璎珞空间,当看到野灵骨的身形变化愈发明显以后,说不出的满意。
“你跟我回九重天一趟。”上官钺从后面走过来抱着她,语气有些委屈。
“去做什么?”南宫鸢月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坚持让她去九重天一趟,这一路来他不是第一次说了,可每一次问为什么,他又不肯说。
“成亲。”上官钺将她转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了出来。
自己的媳妇儿那么多人惦记,他必须的做出点行动了,否则一个个的都蹬鼻子上脸。
“我不要!”南宫鸢月愣了一下后立马拒绝,在没有能力上九重天之前,她不会上去的。
“为什么?”上官钺有些难过,她怎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难道她心里真的有那个男人吗?一个姓楚的刚刚解决又来一个。
“以我的实力我还不能上去。”九重天虽然是人人都趋之若鹜的地方,可是没有实力谁又敢上去。
九重天上随便一个侍卫都能将它踩在地上碾压,那里的灵气很重,根本不是她现在的躯体能承受的。
“没事,有我保护你。”
“成亲以后你就可以下来。”上官钺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所以笑了一下后便把心里的疑虑打消了。
“不要。”南宫鸢月摇了摇头将他推开,她绝对不能去九重天。
虽然说她已经重生了,可说到底魂魄还没有覆灭,若是她上去了,极有可能被发现。
“为什么不要,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只不过是成亲罢了,到时候她完全可以再下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等身体能真正的融入九重天以后再上去也不迟,可她真的拒绝了,难道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南宫鸢月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起,关于她上辈子的身份,那是一个秘密。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努力变强大,一个人足已撼动很多人,有能力上九重天报仇!
上官钺神色有些黯然,松开了她的手,心里五味陈杂。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又不肯说出来。
他好像对九重天很排斥,甚至是不屑一顾,难道是瞧不起他的身份吗?
南宫鸢月转到一边去抖野灵兽,没在想那么多,但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的态度,上官钺一夜未眠,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
翌日。
天色刚刚亮,鸿渊台上传来阵阵怒吼,将熟睡的二人吵醒,正想打探情况时就见砚山上下来很多人,正火速的在山间搜寻。
“快跑!”老头见情况不妙,拉着他就赶快下山去。
估摸着是鸿渊台台主发现那些兔子还有石斛不见了,所以派人下来找了,这里四面八方都是砚山的地方,不赶紧跑被抓到了就完蛋了!
见此,南宫鸢月也不敢怠慢,两人速度很快,但在砚山驻守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还是看到了他们两人的背影。
“就是她,昨天就是那个女贼偷了东西!”
“抓住她!”
昨天虽然没看到他手里有兔子,但肯定是她偷的没错了,要不然好好的兔子怎么可能会不见呢?
那些石斛可是台主从极南之地移过来的,少一只的损失有多大,足以让他们这些人陪葬。
砚山上的人穷追不舍,那些来比赛的人见局势这样,也愿意站出力帮忙。仅仅片刻,搜寻的力度就加大了。
老头跑的速度很快,南宫鸢月险些追不上。来的路上他一直装腰痛,骑在马上不肯下来,现在倒是跑得比谁都快,难怪月堡宁的人追一个月也追不上他。
“小姑娘你快点,他们可不是普通人呐!”老头一边跑一边说着,眼中带着担忧。
如果是外面那些人,他很轻松就能甩掉,可砚山是什么地方,能不能跑掉他也不知道。
绕着砚山跑了一圈,南宫鸢月有些头晕目眩,并不是她跑得不快,而是这个地方本身就到这里的人功力不凡。
通往九重天的地方,这里的人能普通吗?
以她的速度在外面,那些人肯定是追不上她的,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两人跑久了,累的气喘吁吁,后面那些人压根没有松懈的意思,或许是人多的缘故,他们换着人跑,所以追赶的速度非常的快。
南宫鸢月有些苦不堪言,为了吃两只兔子,她容易吗?
眼见那些人快追上来了,再这样跑下去也不是办法,方圆几千里都是砚山的领地,跑不出去。
“你过来!”南宫鸢月咬了咬,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过去就是找死!”老头不愿意,但还是被她一把扯了过去。
“你做什么,那些人赶上来了!”老头不停的挣脱,但她使了力,他怎么也跑不掉!
“女贼拿命来!”砚山的人见他们停下来了,争先恐后的去抓,场面一度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