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找我的吧?”
雷成对着那位管家,冷冷的说。
“你是?
向不易?”
“是的,你是怎么想到我会在矿区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死。”
管家看着雷成。
“你以为我怕死吗?
凭什么你和小姐说几句话你就能得宠,我辛辛苦苦几年,小姐都从不正眼看我。
我不服!
你只不过是一个甚至不如小姐一条狗命值钱的旷工,为什么你在小姐才会笑出来,你根本就不配!”
“说重点,你怎么知道能在这里找到我。”
“想知道吗?
因为你身上有一种味道,只有在矿洞待过的人才会有,因为我在里面干了5年,天天闻,闻的我都吐了。
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是你让我的计划失败,我就要干掉你,我杀不了你,我也要让少爷说出你的事,因为你不配与小姐说话!”
“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我苦苦熬了5年,还不如你区区几天,你算什么东西,只不过凭一张嘴,就能让小姐对你另眼相看,我现在更不得吃你肉,敲你骨。”
管家眼球突出,充满血丝,癫狂的冲雷成说道。
“你无可救药了。”
当下一挥手地上的一把铁镐像他飞去。
砸在后脑,手脚一阵抽搐,不一会没有声息。
没想到是自己的行为引起这么多的事情,差一点把计划破坏。
雷成朝洞口用力一喝。
这一喝蕴含武道宗师神力,可以让人短时间内产生晕厥,几脚把那一堆人踢开。
发出一个微不可查的声音,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微不可查的声音传过来。
立即有五人飞速向自己跑来。
“我王,我们终于把你等来了。”
“这次的危机基本解除,不过后续的影响我们要全力减小到最小程度。”
“我王,我发现经过今日这一件事,组织起来的那些人还需要进一步训练。
相信我王也看到,这矿洞口的人,都是踩踏拥挤而亡。
在生死存亡时刻,如果有序出去,根本就不需要有这么多伤亡,而且会严重影响其他计划进行。”
“你是要组建一个亲信团吗?”
雷成笑着说道。
“我王英明,一下被你猜中了。”
“可以,你尽管去做,只不过你们的人数太少,我需要更多的人来做这件事。
新人手到来之前,我不再出去。”
一个小时后,呼啦啦来了几百人,把每个矿洞里所有东西都搜查出来。
在空白场地上摆了很多不该在这个矿洞出现的东西。
最扎眼的就是那些不是开矿工具的东西,像武器,但是最多算是一个雏形,平常在矿洞的黑暗里,这算不得什么。
就是因为不久前的大爆炸,让那些矿区守卫的神经异常紧张。
一个个都搜出来。
被搜出来的那些矿洞的人,有些紧张,低头窃窃私语,一会抬头看向守卫。
还有一些开采出来的矿石,被一些布袋子整整齐齐包起来,现在都被找出来,丢在那里。
一个级别很高的护卫,来回巡视那些被搜出来违禁品的旷工。
眼神犀利的像要杀人,一个个的人在他的注视下,都低下头。
“说,这些东西都是谁的?
你们都很清楚,在这里要想活命,只有好好干活,有一点干不好,工头都看在眼里。
死个人,对他们来说稀松平常,还不如死条狗,所以,你们要是还想能活下来,坚持下去。
说不定哪天出去后,还能看到你们的老婆孩子。
但是现在,你们如果包庇了那些人,就会连同整个矿洞的人一起受连累,你们都会陪那个私藏违禁品的人去死,多不值得。
多想想你们如果能出去,哪怕每天能出来晒晒太阳,伸伸懒腰,吃顿饱饭,找个女人过日子,也舒服啊。
何必为了那个与你不想干的人去死,他们不能帮你们回家,反而会让你们送命。
我答应你们,等这里的矿开完,你们就可以回家,我绝不骗你们。”
呛,呛,呛呛。
每一步都像踩在每个人的心头,每个人希望有个人站出来,承担一切,这样他们就没有危险了。
呛呛呛呛。
“没有人愿意说出来吗?”
随手拉出来一人,把佩刀抽出,一下刺入那人胸膛,鲜血喷出来,撒落一地。
“那我就这样随便转,走到谁那里,这个人就是下场。
1。”
守卫冷笑着看向矿工,那些人向被大风刮倒一样,纷纷后退。
虽然是在笑,但是看着却像一头噬人而食的冰冷野兽一样,盯着看时,冷的彻骨。
“2。”
守卫不紧不慢的向前走,他低头看着地面上,就像上年有很好看的图案,猛一抬头,附近的人都会猛然后退,生怕被他一把抓住。
这个野兽,吃人不吐骨头。
“还是没有人愿意说出来吗?
我指到谁,就得说,不说你能有我的刀快吗?”
“3。”
他把刀抬起来,向虚空拔出,慢慢落下,落在哪个方向,哪个方向就变的没人。
“再跑,我的刀可就是一片人都得死。”
刀尖慢慢停下,指住一个衣衫褴褛,哆哆嗦嗦的中年人。
“你来说。”
“我,我,我,
是他,是他藏起来的矿石,他说带着矿石出去长发美妻,每日欢乐,就靠这些矿石了。
我说了我说了,可以不用死了吧。”
无比渴望的看着守卫,眼睛里一种常年压迫下的病态。
死,不想,活,也不能。
“你很好。
你来说说,说不出来就死。”
被指的那个人脸一下僵硬,他没想到这个曾经与他亲密无间的好兄弟,会说出他。
看着被逼的陷入癫狂状态的兄弟,他内心翻腾,这些矿石就是这个兄弟自己藏起来,反过来污蔑他。
这里没有道义,没有廉耻,只有活着。
既然可以随便乱指,为何不能随便指一个人呢?
就在他指出一个人的时候,守卫拿把刀向他劈来。
从肩膀到大腿,一分为二,倒地时眼睛还能转,散开时,眼神已经发直。
“乱说话也是会死的。”
污蔑的那个人,眼睛看着地上的兄弟,眼珠慢慢斜起来,一个向上,一个向下。
“死了,死了,啊哈哈,死的好,你值了。”
他被吓傻了,脑子里的那根紧绷的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