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走之后盛嘉然揪住薇薇安的头发往后一拽，露出她那张窒息过后血色开始褪去变得苍白的脸。
“薇薇安，你知道的，我跟临哥不一样。临哥能想到最厉害的手段就是把你送监狱，但是我就不同了，我这人喜欢玩，认识的人多也杂，他们比我更喜欢玩。”
盛嘉然的目光从薇薇安的脸上慢慢往下移，一寸一寸从脖子往下，目光像是看一件商品一样的打量，然后冷笑一声。
“你也知道的，我这个圈子玩得花，之前有几个人问过我你的情况，上次他们也玩了一个年纪跟你差不多的，最后是抬着出来的。”
薇薇安的身体止不住地颤 栗，是的，她知道盛嘉然那个圈子有多乱，一群有钱有势的人能把人吃到骨头都不剩。
“还不说吗？”盛嘉然问。
见薇薇安还是不作答，他松开抓薇薇安头发的手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那我就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好了。”
“我说！我说！”
听到盛嘉然要打电话，薇薇安终于沉不住气，连滚带爬去抓住盛嘉然的裤腿，“我说实话，求求你不要把我交出去！”
盛嘉然靠在墙上摸出烟刚想叼进嘴里，一只手就先将烟拿了过去，他侧目一看，烟已经到了墨临的嘴里，熟练地拿出打火机替墨临点上。
墨临深吸口烟吐出烟雾，冷峻的眉眼氤氲在雾里，心情也缓了些，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薇薇安，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此刻的墨临在薇薇安眼中是那样的陌生，认识这么多年她竟然不知道墨临还会抽烟，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除了工作上，对墨临私底下的生活并不了解。
“我也不知道母法坛在哪……”薇薇安低下了头。
“是谁给你布下的子法坛？”墨临问，找到设法坛的人就能找到母法坛。
“我们一直用电话联系，是他给我送了那只人偶，告诉我只要摆上桌子点燃香烛，对着人偶扎针就能起作用。”
“你们没见过面？”
薇薇安摇头，“没见过，人偶直接送到我家门口。”
“号码在哪里？”墨临问。
“手机里。”
盛嘉然到客厅拿到手机递给薇薇安，薇薇安解锁打开通话记录告诉墨临是哪个号码，墨临记下打电话让凯文查号码的主人是谁，定位在哪。
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薇薇安，“打给他。”
薇薇安拨通号码，可那头只有一串忙音，没人接，又打了好几遍都没人接。
凯文的电话回过来了，墨临听后脸色沉得可怕，那个号码没有通过实名认证，查不到主人也找不到定位。
墨临将希望寄托在牛鼻子老道身上，“我们有那个人偶，能通过罗盘追踪到人么？”
牛鼻子老道摇了摇头，“那个人偶现在跟你女朋友相连，想追踪就要把人偶烧掉，那你女朋友……”
墨临狠狠抽了口烟，一支烟燃了大半只剩下烟屁股，他将烟蒂丢下踩灭，“告诉我关于那个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