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你死了!”
墨临没好气,同时气得牙痒痒,摊上这么一个人,他能怎么办。
白姣知道墨临生气了,爬到他旁边用肩膀撞了撞,“嗯~”
撒娇的语气让墨临又爱又恨,还是假装板着脸一副脸黑的模样。
“我变老是不是很丑?”白姣问。
丑了,是不是就不招人喜欢了?
墨临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忐忑,心软了。
叹了口气,想想白姣也不容易,摸了摸她的头,“当时只顾着着急了,没仔细看,不过肯定是不丑的,你那么努力地想救一个人怎么会丑呢?”
墨临的话总能让白姣心安,她眨了眨眼睛,“我不想在医院,我们回家好不好?”
医生检查过,这次白姣的身体没大碍,墨临准许白姣出院,吃了晚饭又到了入睡斗智斗勇的时候。
墨临早早洗了澡,白姣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躺好。
白姣也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坐在梳妆台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擦到一半身后多了一道身影。
“干什么?”白姣问。
“我帮你。”墨临接过白姣的干发巾,笨拙又轻柔地替她擦着头发。
白姣通过镜子看墨临,他低着头神色认真,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发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墨总。”白姣说。
墨临的动作一顿,抬了抬眼皮跟镜中的白姣对视,有点心虚。
“明晚有个慈善酒会,需要带女伴一起出席。”
白姣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淡淡道:“哦,那祝你和女伴玩得开心。”
墨临有些恼,他就不信白姣不懂他的意思,又想逗他是吧?他偏不上当。
“我还没想好带谁出席,不如白小姐给我出出主意?”
“那我免费给墨总卜一卦。”
白姣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三枚铜板,抛了三次。
“不得了啊。”
墨临是看不懂的,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垂眸看白姣这些把戏。
“三副都是乾卦,乾为天,是最纯粹的阳,大吉之卦,明天墨总一定会顺顺利利,众星捧月。”
“但!”白姣话音一转,“盛极必衰,三个乾卦太过刚毅缺乏柔韧,所以墨总需要中和一下,找点阴的东西互补。
“如果要带女伴,找个名字带水的,水属阴,或者是阴时出生的人,如此一来,明天一行定能圆满!”
墨临无言以对,所以白姣宁愿算一卦泄露天机,也要装傻不肯做他女伴是吧?
白姣打了个哈欠,头发也擦得差不多了,兀自爬上床去,靠在床头板上等头发干的空隙,拿起桌上没看完的书看了起来。
她就坐在正中间,两边的位置以墨临的身子板,躺下去都嫌挤,但墨临还是躺了下去,而且还是挨着白姣躺的,压到了白姣睡裙的边边。
白姣从书中抬眼斜了他一眼,无动于衷继续看书。
墨临没得到重视,又往白姣挤了挤,白姣很大度,往旁边挪,墨临又跟了上来,白姣又挪,他继续跟,直到最后将白姣挤到床边边。
白姣压着嘴角的笑意,这墨临熟了之后,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她倒要看看能闹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