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
“主子有何吩咐?”听到君璟然的声音,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玄夜推门而入。
“宫中的情形现在怎么样了?”君璟然沉声问道。
“回王爷,那件事情已经得手,湘妃最近也是时常陪伴在皇上身边,相信再过不了多久,就一定会有消息的。”玄夜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注视着宫中的形势,一五一十的和君璟然禀报着。
“告诉宫中的那人,这件事情必须加快速度,但是却又不能让人生疑。”君璟然嗜血的说着,目光坚定的看着桌案上的画,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看着画中的人,眼神之中尽是对画中人的痴狂。
“是,属下遵命!”对于君璟然的命令,玄夜从来就没有过哪怕一刻的违背,这一次自然也是一样。
虽然现如今事态的发展正随着他们事先预计的那样,但是自从今日在皇宫之中再次见到沐玥澜耀眼的那一幕之后,君璟然就再也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了。
他本来还可以慢慢的来,但是他看着沐玥澜每日陪在君璟离身边巧笑倩兮,他就仿佛觉得他快要疯了一般。
无论如何,不管是皇位还是沐玥澜,他君璟然都一定要等到,否则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皇宫之中,一个废弃的冷宫中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私自见我吗?”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鬼鬼祟祟的朝着玄夜的方向而去。
虽然此人一身都披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她长什么样貌,但是从她的身形来看。还是依稀能够看出应该是一个女子。
“我也说过,我只会听从主子的意思。”玄夜依旧冷若冰霜的说着,一点儿也没把眼前的人当一回事儿,更加不用说将她的话给放在心上了。
“你……狗奴才就是狗奴才,永远都是这么下贱!”穿着黑衣斗篷的女子不屑的说着。
要不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利益,就凭一个小小的狗奴才也敢这么跟她说话,真是可恶至极。
“即便我是一个下人,但也只会是主子一个人的奴才,请湘妃娘娘说话客气一些。”玄夜就算再怎么没脾气,可是这对面之人言语实在难听。
没错,这个被斗篷遮的严严实实的人就是宋湘容,现如今她在宫中风头正盛,不管到什么地方都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是以,才会在深夜以这样的方式与玄夜相见。
“哼,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说吧,这一次找本宫有什么事情?”宋湘容抬头,露出了那妖娆精致的小脸。
“这是一个月的药量!”玄夜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冷漠的说着。
“这是什么意思,上次的还没有用完,为什么现在又急着给本宫送药?”宋湘容看着玄夜手里的东西蹙眉不解。
这种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做的本来也就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些东西如果放在她的宫中,被人搜出来,那个是掉脑袋的大事。
所以每次为了以防万一,她都是和玄夜约定好了一个时间,按时取药,如此一来,少量的东西就算是被人查出什么了,也可以在短时间之内销毁。
对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他说破了天,也不能将她宋湘容怎么样!
可是上一次东西还全部留在宫中,她也还没有和玄夜联系,今天晚上也不是到约定的交药时间,那么,玄夜这一举动又是为了什么呢?
“主子的意思,这件事情必须抓紧,越快越好。”玄夜将君璟然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在宋湘容的耳中。
“什么?”宋湘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声音略微有些拔高。
“主子吩咐。这件事情,我们必须抓快速度,而且还要不留下任何痕迹,不能让别人抓到把柄。”玄夜一板一眼的说道。
反正他只负责传达自己主人的命令,至于其他的,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更何况这是宋湘容的事情,他更加不用理会那么多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极为困难的,如果加快了速度,有人怀疑那该怎么办?”宋湘容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玄夜。
这件事情的危险度有多么的高,不用她说他们也应该明白,而且,现在为了这件事情,她本来就是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
可是现在他们居然告诉她必须加快速度,要知道这个药的量如果一旦重了,是很容易被这宫中的太医给查出来的。
皇上现在的精神越来越恍惚,身边也随时都得守着太医,如此一来,她要下手本来就很难,更何况是加大分量去做这件事情呢?
“那是你的事情,作为一个奴才,我只负责传达主人的命令。”玄夜看都不看宋湘容一眼,将东西径直的丢给她。
“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宋湘容坚定的说着。
她现在能够在宫中走到这一个地步,她也不是傻的,这样的事情如果一旦被查出来的话,谁最先怀疑的人都绝对是她。
现在她正受皇上的宠爱,如果这个时候皇上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这宫中那些觊觎他的女人,还不得把她撕了。
“王爷说,只要你能够办成了这件事情,你想要的他都一定会给你,至于做不做就看你自己了。”玄夜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宫苑之中。
“成与不成,就在这一举了!”看着玄夜离开的背影,宋湘容细细的思索着他的最后一句话,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的说了这么一句。
君璟然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加快了速度,那么对于这件事情该是有把握的,为了他承诺自己的事情,宋湘容最终还是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而且,但是这事情她一直做的提心吊胆的,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尽快的结束这一件事情,对她来说也会是一个解脱的。
玄夜走后,宋湘容在这宫苑之中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