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敌已经兵临城下了,没有想到了正道这边,依然存在着勾心斗角,尤其是焚岩峰这边,洪门和无量寺倒是不计前嫌英勇抗敌,但是焚岩峰这边,
因为对秋默的不喜,焚岩峰长老夏侯戈竟然打算利用这样的机会借刀杀人,想要借此铲除秋默,难不成秋默知道了一些,焚岩峰的内情吗?再加上秋默本就
不被炎天威所喜,甚至受到了焚岩峰的排斥,所以将来秋默判出焚岩峰加入洪门,甚至其他门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正是因为这样,夏侯戈这才决定除掉
这个大患,可是没有想到秋默命竟然这么大,不但没有惨死在无尘手下的手上,反而自己还被反咬了一口,更被打成了重伤,对方修为高深,远远不是自己
正面能够对抗的,更何况自己还受了伤,倘若不是炎天威及时赶到,恐怕今天死的人就是夏侯戈了。
“可恶!”被炎天威救下的夏侯戈,当然是被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也无可奈何,因为人群之中秋默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而且此刻周围的敌人更是趁着
这个机会扑了上来,夏侯戈和炎天威没有什么精力去理会逃走的秋默了,只能够专心对敌,尤其是现在扑过来的不是冲角团的人,而是他们释放出的凶兽—
—驳兽,这些驳兽的速度还挺快的,转眼之间就降临到了夏侯戈和炎天威的面前,这些驳兽虽然速度快如闪电,但是凭借他们的修为,想要对付几只驳兽,
简直是绰绰有余。
为今之计,也只能够先把目光放在对付冲角团的身上,秋默的话,也只能够等到浩劫过后,再想办法了,总之他们是不会再容许秋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从之前夏侯戈对他的种种表现来看,倘若他不是对焚岩峰已经彻底失望了,否则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没有想到,我为焚岩峰这么付出!换来的既然是这样的对待!”秋默一路逃回到了受伤弟子的所在之地,周围有弟子用法阵加持这,就是为了不让敌人
靠近,那些受伤的弟子都在这里运功疗伤,将体内的伤势镇压了之后,他们又要回去加入战局,可以说这里的弟子来回十分的频繁,而且在这里疗伤的弟子
不光是洪门的而已,无日峰和焚岩峰也是来者不拒,在看到秋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到这里的时候,立刻就有弟子上来,将他搀扶了下去,并且帮助他运
功疗伤去了,但是疗伤的途中,回想起了之前夏侯戈对自己的一举一动,秋默心里就泛起了无穷无尽的的恨意,他恨自己在焚岩峰受到的不公平的对待,更是愤怒夏侯戈的借刀杀人的阴险计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秋默一直在焚岩峰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他曾经试图劝阻炎天威和夏侯戈,结果每次换来的都是他们两个人的冷遇,而且秋默还察觉到自己每去劝阻一次,那么夏侯戈和炎天威对自己的不满就会更深一层,秋默还发现炎天威竟然对自己产生了杀心,换言之,倘若不是自己受到了历代峰主的眷顾,估计自己早就会被炎天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不但自己会被杀死,还会死得不明不白,所以秋默如何能够忍受这样的局面,在夏侯戈打算算计自己的时候,秋默也灵机一动,反咬了夏侯戈一口,尽管没有杀死夏侯戈,但是重创夏侯戈也足够了。
与此同时玄悟真人去到了无日峰后山想要求得梦荷仙子准许他使用指天剑,一开始又一次得到了梦荷仙子的拒绝,但是玄悟真人却说道:“梦荷仙子!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眼下的局势,可是你我所能够控制!大军已经压境!而且因为冲角团的肆虐,天下百姓一定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他们之所以会前
来进攻我洪门,就是因为我洪门是他们最大的绊脚石,一旦洪门被灭,那么天下万民也会遭遇到他们的毒手,我之前办事不利,老是因为那些腐朽的戒律,
而几次选择了袖手旁观!我感觉到惭愧和后悔,但是梦荷仙子,你再次居住多年!您更应该知道这其中的轻重缓急吧!更何况,梦荷仙子,难道你希望惊世
祖师留下的洪门基业,一夜之间,毁灭在我的手中吗?到那个时候,不光是我无脸去面对洪门的历代掌门,梦荷仙子你,恐怕也没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惊
世祖师吧!”
“是吗?”玄悟真人的这一番话,好像是提醒到了梦荷仙子一样,应该说是“惊世祖师”这四个字,因为她所居住的房间当中,就有那么一尊惊世祖师的
雕像,仿佛她就是为了这一尊雕像而存活的,玄悟真人的话,总算是让如同铁石心肠的梦荷仙子动容了。她似乎是思考了很久一样,这才做下了一个十分艰
难地决定,只见原本哗哗留下的瀑布,在这个时候如同大门一般分散于两侧,看来梦荷仙子应该是想通了,再让玄悟真人使用指天剑。
“多谢!梦荷仙子成全!”看到大门打开了,玄悟真人知道梦荷仙子这么做意味着什么,玄悟真人他又一次向梦荷仙子表示了谢意之后,就走了进去,并
且他顺利的拿到了指天剑,不过玄悟真人虽然拿到了指天剑,可是依然没有看到梦荷仙子的身影,看来玄悟真人虽然知道无日峰里有梦荷仙子这样一位能人
在,但是哪怕以玄悟真人掌门的身份,依然也见不到梦荷仙子的真容,她的美丽容颜,也只能够任人想象了。
指天剑又一次被玄悟真人拿在了手上,却发现指天剑有些嗡嗡作响,也不知道是在兴奋还是在抗拒,但是眼下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如今的洪门备受
大敌,想要度过这一次的浩劫,就必须要借助指天剑的力量,玄悟真人也不迟疑,快马加鞭地朝无日峰赶过去,因为时间刻不容缓。
“又一次使用指天剑了吗?这把神器,当初可是被惊世祖师拿来斩妖除魔,并且拯救三界的,没有想到如今却,第一次饮用了正道人士的鲜血,第二次却
要拿来饮用凡夫俗子的鲜血了,虽然这些凡夫俗子得到了魔教妖人的力量才会如此,不过这两次的浩劫,倘若玄悟真人能够多加重视,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可是为什么当初玄悟真人怎么就被修炼的秘籍蒙蔽了双眼?否则的话,也不至于会有如今的局面!”看到离开后山的玄悟真人,那个扫地的男子轻声的说道
,说完之后又叹了口气。
玄悟真人离开了之后,手持着指天剑,赶往了战场,与此同时一道万丈光芒在无日峰上,凭空而现,让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一下子,充满了光芒,这一
道万丈光芒是那么的圣洁并且纯净,如同久违的阳光一样。让人感觉是那么的温暖!
“指天剑!那是指天剑啊!”在感受到那万丈光芒的时候,那些正在战斗的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是无日峰的神器横空出世了。不少弟子都兴奋地
叫了起来,因为指天剑一旦出世,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不用死了。
“终于来了吗?”在看到这万丈光芒的时候,那些正在厮杀正道弟子的冲角团大军,也一时愣住了,至于无尘呢?在看到如此的气势和光芒的,只是双手
抱胸地说道。
“洪门的逆徒!还不前来受死!”玄悟真人手持指天剑,屹立于云端之上,看着无尘冷冷地说道。
“逆徒吗?等我破了你的剑阵之后,就知道被你们洪门抛弃的逆徒会有多厉害了!”听着玄悟真人如同审判一样的话语,无尘不为所动得说道,随后看了
一眼停下来的冲角团大军,他直接下令道:“大家不要愣在这里,给我继续杀!所有火炮立刻给我发射!”
“是!”无尘的话就是命令,现在的炮火更是比之前猛烈了不少,而且这一次冲角团进攻的目标,都落在了玄悟真人的身上,他们也知道洪门身为正道门
派,当然是底牌无穷,如今看到玄悟真人亮出了如此厉害的指天剑,这也就意味着,这应该就是洪门最厉害的手段了,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血洗曾经被正道
门派屠戮的耻辱的,如今有人带领他们前来这里实现他们的愿望,他们当然愿意出生入死了。
无尘不光下令其他人继续攻击无日峰,他自己此刻也不闲着,加入了战局,并且看着玄悟真人说道:“今天,就让我来会一会,你这所为的指天剑,到
底有多厉害吧!”
“哼!”玄悟真人能冷哼了一声,手持指天剑,原本就霞光万丈的指天剑一下子释放出了更为耀眼的光芒,而且还是七彩的光芒,在那光芒笼罩之下,一
道巨大的剑阵凭空而先,并且慢慢地幻化出无数的小剑,而且原本短小的指天剑,在玄悟真人的修为之下,一下子变为了数十米长的大剑,与此同时,无尘
也不闲着,开始运功,他全身顿时被一团漆黑的火焰所笼罩着,他就好像是这一片光明之中唯一的污点一样,玄悟真人眼疾手快,一剑落下,那一剑犹如排
山倒海之势,劈向了无尘。
无尘忽然之间伸出手来,一声大喝,在那漆黑的雾芒之中一只大手竟然猛地伸了出来,并且徒手接住了玄悟真人手中的指天剑,瞬间一道惊涛骇浪的气
势涌现而出,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随后在玄悟真人惊讶的目光之中,无尘竟然徒手接下了这一剑,而且指天剑的光芒竟然在这个时候,黯淡了些许,玄
悟真人脸色大变,怎么可能?就连指天剑竟然都伤害不到无尘吗?反观无尘,无尘的表情也没有了之前的蔑视,而是变得凝重了许多,指天剑毕竟不是凡品
,无尘虽然徒手接下了,但是他却显得十分凝重,这一剑他也消耗了不少的力量,但是随后他又笑了起来不屑地说道:“这把剑,果然是好剑!只是我没有
想到,竟然会被你这样一个庸才使用!当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哈哈哈哈!”
“你!”这一幕不但惊呆了玄悟真人,就连那些正在与冲角团激斗的正道中人也惊呆住了,没有想到无尘竟然变得这么厉害了,不但接下了指天剑,而且
竟然还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无尘的修为到底是有多厉害啊?
“什么?”这一幕落在了炎天威的眼中,他也有些不敢相信,当初他凭借九龙神火罩,还有无量寺的万佛朝宗的剑法,才和使用指天剑的玄悟真人打了个
平手,可是现在这个无尘竟然轻而易举地抵挡住了玄悟真人的这一剑,这样下去,一旦洪门真的被无尘给灭了,以焚岩峰的力量,能不能阻挡住无尘,炎天
威这下子心里没有什么底了。
“哼!”玄悟真人也不气馁,一剑不成再来一剑,玄悟真人用指天剑在手,这把剑威力无边,他可不相信指天剑都还是不能够杀死无尘,所以他又一次朝
无尘冲了过去,而无尘也上前迎战,一样是赤手空拳。这不同于普通练武之人的切磋,而是真正的修为上的较量,每一下都发出了惊天巨响,那气势更是惊
天动地,彰显着强者的气场,哪怕是百里之外,估计都能够听到玄悟真人还有无尘两个人打斗的声音,原本就翻腾的海水,此刻在这两股强大气势的影响下
,更是变得汹涌澎湃了起来,猛烈地浪花不断地拍打着岸边,尽显着这一场战斗的激烈。
“嗯!”与此同时,正在极速朝这边赶过来的凌云和法丑,在玄悟真人拿出了指天剑和无尘激斗的时候,凌云顿时一愣,法丑看到之后连忙问道:“怎么
了?凌云师兄!”
“近了!很近了!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凌云好像没有听到法丑的话一样,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