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在餐桌前,画面温馨又美好。
而冷易轩看着安念瞳被几人疼爱着,想到她是慕梓邯的孩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安唯曦看到冷易轩没有跟孩子互动,问:“你怎么一直不跟孩子聊聊天啊?”
冷易轩黑着脸,心中都是怒火,但还是控制着情绪回答她:“很累,不想说话。”
安唯曦感到很奇怪,但还是帮他揉揉肩,关心的说道:“等会吃完饭就去楼上休息吧,你今天遇到了这么多事情,肯定会很累。”
冷易轩“嗯”了一句,没有再说话。
安唯曦也体谅他,没有勉强。
冷易轩吃完后,跟安父安母说了声,便上楼去了。
安唯曦看他的背影 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但也没有过多在意。
安若芜今天看到了新闻,整个人都快气死了。方锦曦明明答应她不曝光,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安若芜只看到前面的,却没有看到最后方锦曦出面维护冷易轩。
林父和林母对她的偏见越来越多,林菲也不再对她像之前那样友善。
安若芜不在意这些,她现在只盼着林墨言可以赶快醒来。
这几天安若芜一直对着林墨言讲话,今天,也像往常一样。
安若芜带有感情的说道:“墨言,我求你了,你快醒来好不好?我真的好累,我现在好希望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吗?那你现在为什么躺在这里一动不动呢?”
安若芜说着说着,流下了泪。直到最后,感觉到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没有发现,林墨言的手指动了动,一会儿后,眼睛忽的睁开。
他看着睡着的安若芜,眼底里尽是深情。
刚刚安若芜对他说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他真的很庆幸他能够醒过来,还好没有错过她。
手慢慢的抚上安若芜的脸颊,林墨言深情的说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别墅。
安唯曦和父母商量今晚让安念瞳先住在这里,毕竟安唯曦好久没有和孩子在一起了。
安母虽不舍,但还是愿意让孩子先住在这里。
但安父一想到冷易轩冷落孩子的事情,就有些不放心。他看得出冷易轩不喜欢这个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做什么……
安唯曦见父亲迟迟不肯答应,疑惑道:“爸,怎么了?”
安父也不好把事实说出来,怕对安唯曦和冷易轩的感情有所破坏。
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至少安唯曦在。
二老离开后,安唯曦跟孩子一直在聊天,诉不尽的思念。
虽然孩子不会说话,但还是一直听着安唯曦说话,时不时的嬉笑着,仿佛能听懂一样。
安唯曦准备给安念瞳洗澡,安念瞳可以爬楼梯,不需要别人抱她。
安唯曦感到很欣慰,一步一步的陪着她,直到安全到达楼上。
安唯曦把安念瞳抱到房间,怕会打扰到冷易轩,安唯曦便把安念瞳抱到次卧。
冷易轩虽然关着门,但他并没有睡着,满脑子都在想着安唯曦和慕梓邯在一起的画面。
他想把慕梓邯甩出脑海,可是却挥之不去。
愤怒的起身,敲了几下头,冷易轩便开门。
本准备下楼,却看到次卧的门开着。他走进去,一眼看到了坐在地上玩的安念瞳。
四周探寻,没有见到安唯曦的身影。他走上前,对上安念瞳可爱的小眼神。
冷易轩拿起她手里的玩具,是个小汽车,冲动之下,冷易轩就……
安唯曦放好水出来,就见到安念瞳一脸失落的玩着她手里那断成两半的小汽车。
安唯曦皱了皱眉,看着那辆汽车,怎么好好的突然断了呢?
走过去,拿起断了的小汽车,安唯曦问安念瞳:“小瞳,这怎么断了呀?”
虽然知道她还不会说话,但是安唯曦还是想试试看。因为这汽车挺硬的,怎么可能用手掰呢?
这也是奇怪之处。
安念瞳很委屈,但她被刚刚的事吓到了。所以她一直都很安静,现在一直在把玩着小手。
安唯曦看着安念瞳这样,虽然很奇怪,但知道她不说,也只好作罢。
抱起她往浴室去洗澡,冷易轩推开门,看着地上那辆坏了的车,回想起刚刚的事情。
“啪,”冷易轩把安念瞳的那辆汽车摔了下去,汽车顿时坏成两截。安念瞳本想哭,却被冷易轩一把捂住了嘴巴。
安念瞳唔唔得发出声音,冷易轩恐吓她:“不许跟你妈妈说,你要是说,我就把你扔出去。”
安念瞳虽然是一个小孩子,但是她也可以感觉到冷易轩对她的讨厌,也不再说话。
冷易轩看着厕所的门把有了声响,马上起身离开。
安念瞳拿起那辆被摔坏的汽车,心里很难过。
从回忆中抽出思绪,看着厕所的方向,冷易轩握紧拳,下楼离开了。
坐在车里,冷易轩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抽,望向楼上,眼底里的情绪让人猜不出。
抽了两口烟,他就灭掉了。插入车钥匙,开车去往酒吧。
路上,冷易轩还给慕梓邯打了电话,约他一起去酒吧。
慕梓邯接到电话后,也不感觉奇怪,他两总是要对立面的。
酒吧。
冷易轩一个人喝着酒,旁边的座位空着,有些女的趁空就来搭讪他,全部被他赶走了。
慕梓邯一来就看到这样的局面,一大堆女的往冷易轩那靠拢去,把他当做猎物一样。
是啊,像冷易轩这种有钱有权有背景颜值又这么高的男人谁不爱?
慕梓邯苦笑了一下,向冷易轩的方向走过去。
他这一来,更多的女人都往他们这边靠挤,京城的两大少,谁不抓住这机会?
慕梓邯还是一脸谦和的拒绝,冷易轩却是全程黑着脸。
直到最后,冷易轩受够了,一把推开旁边的一个女人。那女人摔倒了后,委屈巴巴的坐在地上不起来,等着冷易轩来扶她。
冷易轩不予理睬,任由她在那里哀嚎。
慕梓邯耸了耸肩,坐在沙发上。
那群女的谁也没有把那个摔倒的女人扶起来,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