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夏雨荷的话,唐明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想要暗杀黑虎帮老大胡明困难很大,就算成功,黑虎帮也不会乱,因为他的几个儿子立马就会上位,如此一来,谷老弟的事情依旧还是没有解决,甚至还会更加麻烦……”
闻言,夏雨荷面色阴沉,点了点头,突然他变得有些烦躁的说道:“那该怎么办!难道还要灭了整个黑虎帮才能帮谷老弟解决这件事……”
“雨荷!咱们还是先想办法拖住谷老弟,不让去缅邦,然后在慢慢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这件事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转头看着有些烦躁的夏雨荷,唐明微微一笑,轻声安慰。
夏雨荷做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了一下情绪,看着唐明点点头。
荷兰区,我直接打车来到十三姐跟飞妹居住的小楼下,我拿出手机给十三姐拨打过去。
此刻,正在虎头帮总部开会的十三姐,手机突然传来震动,看见是我号码,心中微微一惊。
有些做贼心虚扫了眼众人,挂断电话,快速给我发个信息,内容,正在开会,晚点在联系。
收到信息,我眉头微皱,想了想,我翻找了一下手机通讯录,找到飞妹的电话,便拨打了过去。
“谷飞!”
手机刚传来两声嘟嘟,立马就被接通,然后传来飞妹有些惊讶的声音。
很显然,飞妹没想到我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所以一颗心有些狂跳。
“我在楼下,你在哪里?”
我没有废话,直截了当,沉声询问。
“我在梦巴黎!”
听见我在她们居住的楼下,飞妹心如小鹿般在乱撞,快速的回答一声。
“嗯!我现在过去。”
听见她不在楼上,我答应一声,挂断电话,吩咐司机前往梦巴黎夜总会。
不一会,出租车停在梦巴黎夜总会门口,我刚下车,飞妹便一脸绯红的走了过来。
“谷飞!”
此刻,飞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我,整个人就变得非常紧张,一颗心更是差点没有跳出嗓子眼。
这一点都不像她平时风风火火,火辣的性格。
“嗯!”
瞥了她一眼,尽管感觉今天的她有些奇怪,但我没有多想,答应一声,迈步就朝着梦巴黎走去。
飞妹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
梦巴黎白天也营业,进入灯红酒绿的一楼后,我停下脚步。
跟在身后低着头的飞妹,立马就撞到我的背后,吓了她一跳,有些狐疑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询问。
“带我去办公室!”
看着一脸询问的飞妹,我沉声说道。
闻言,飞妹有些慌乱的点点头,然后转身便朝着楼梯走去。
很快,她就带着我走到一间装修豪华,却有些女性化的办公室中。
我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看向坐在对面的飞妹,蹙眉询问:“我公司的几名业务员在荷兰区这边被打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闻言,飞妹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本以为今天我来是想要那个啥,没想到,是为了别的,她不由感觉有些失望。
没办法,自从那晚后,我在她心里就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半夜时常会想念我,还会经常梦见我,每每如此,她都会感觉身子非常的敏感,忍不住自己那个啥。
“飞妹!”
见她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眉头微皱,喊了一声。
“啊……”
听见我的喊声,飞妹顿时就变得有些慌乱,然后摆摆手说道:“我!我不知道这件事,我立马就叫人调查一下。”
说着,她便拿出手机,然后拨通电话交代了几句。
见她挂断电话,我微微一笑,将烟头掐灭,然后对着她招招手,笑道:“飞妹!过来这里坐。”、
刚挂断电话,飞妹就见我招手让自己过去坐,顿时,一颗心差点就跳出嗓子眼。
忍不住双腿夹紧,浑身发热,心中暗道:“来了!来了!他双手插兜就要来了……”
见她一脸绯红坐着不动,我眉头微皱,感觉她今天非常怪,一点都不像以前那般风风火火。
“你不愿意过来?”
看着飞妹,我询问一声。
飞妹回过神来,立马摇摇头,说道:“不!我愿意。”
说着,她便想要站起身,突然,她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着我蹙眉的我,她不敢坐下,然后双脚发软慢慢走来,动作非常的怪异。
看着她那怪异的姿势,我眉头微皱,心想,这娘们怎么了,今天不但变现怪怪的,就连走路姿势也是如此。
“你怎么了?”
我一把将飞妹拉到身边,满是狐疑看着她询问。
感觉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之气,飞妹已经沦陷,双眼更是变得迷离,哪里还回答我的话。
见她如此,我立马就明白,原来是这娘们思春了。
我微微一笑,上下其手,然后亲了过去。
飞妹顿时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然后疯狂的回应。
很快,豪华办公室就变成了我们的战场,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
两个小时后,飞妹脸色红润,浑身无力瘫软在沙发上,尽管如此,但她眼中满是柔情,一脸满足的看着我。
我点上一根事后烟,抽了几口,转头看着正在一脸柔情看着我的飞妹。
抬手拍了一下她翘翘的臀部,问道:“感觉怎么样?”
“你坏死了!就像牲口一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闻言,飞妹虽然嘴上在娇嗔,但脸上却满是幸福。
我嘴角上扬,询问:“你不喜欢?”
“喜欢!”
飞妹低着头,柔声回了一句。
“哈哈哈哈……”
我大笑几声,抬手再次拍了一下她那翘翘的臀部。
飞妹被我给拍的眼中春波荡漾,然后如蛇一般缠了过来。
我微微一笑,将烟头掐灭,再次将她抱入怀中。
又是一个小时后,飞妹脸色越发的红润,肌肤就如婴儿般白嫩,瘫软在沙发上,喘着气,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