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冷哼一声，紫霄剑骤然绽放出刺目寒光。
她身形如电，剑锋直取白衣少女咽喉！
"斩！"
剑光如虹，瞬间撕裂夜空。
白衣少女仓促格挡，却被这一剑震飞十余丈，狠狠撞在院墙之上！
"噗——"
白衣少女口中喷出一股黑血，胸口赫然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老妪见状，浑浊的眼珠猛地瞪大："不可能！我娘的玄阴之体怎会被......"
话音未落，她突然从袖中甩出三枚钢钉，射向叶离后心！
叶离早有防备，头也不回地反手一剑。
剑光如幕，精准地将三枚钢钉斩落。
但就在这分神的刹那，白衣少女竟已鬼魅般逼近，一爪抓向叶离面门！
"死！"
白衣少女口中发出嘶哑的吼声。
千钧一发之际，叶离偏头避过要害，左肩却被抓出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更可怕的是，伤口瞬间泛出诡异的蓝色——爪上有剧毒！
"哈哈哈！"
老妪得意大笑，"中了玄阴毒，三息之内必......"
她的话戛然而止。只见叶离伤口处突然泛起黑色光芒，毒素竟然被全部吞噬。
"这……这怎么可能？"
老妪惊骇欲绝。
叶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什么不可能的，倒是你——”
她拖了个长音，紫霄剑剑尖直至远处的少女，“竟然利用你自己的母亲，炼制尸傀，当真是残忍至极！”
闻言，老妪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冷笑，"哈哈哈！"
笑声凄厉，如同夜枭哀嚎。
"残忍？你说我残忍？"
她猛地撕开胸前衣襟，露出布满诡异纹路的腹部。
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隐约形成一张扭曲的人脸。
"看见了吗？"
老妪声音颤抖，"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礼物'！"
叶离瞳孔微缩。
那些纹路分明是某种古老禁术的痕迹，而且已经与老妪的血肉融为一体。
"当年她为保青春永驻，不惜用《玄阴养颜术》将我封印在腹中三十年！"
老妪眼中淌下血泪，"每日吸取我的精血骨髓，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疯狂地抓挠着腹部纹路，皮开肉绽却浑然不觉："可我活下来了！”
“我在她最虚弱的时候破腹而出，亲眼看着她惊恐的表情！"
……
白衣少女突然发出呜咽般的低吟，空洞的双眼竟也流下两行血泪。
老妪见状，癫狂大笑："娘，你也想起来了吗？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如今我就怎么对你！"
叶离握剑的手微微发紧。
这老妪的经历确实凄惨，但——
"你的遭遇令人同情，"她冷声道，"但这不该成为你残害无辜的理由！"
"无辜？"
老妪尖笑，"这世上弱肉强食，哪有无辜之人？"
她突然指向叶离，"就像你，为了提升修为，一路走来，不也是杀了许多人！"
叶离蹙眉，瞳孔深处蕴含一丝冷意，“修行之路，逆天而行，杀伐不可避免，但也求无愧于心！”
“你们母子之间的恩怨，我难说对错！”
“但，你们为了修炼邪功，竟然残害凡人，当真是心思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