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和袁绍打了起来。
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打了起来。
陈思齐得知消息后高兴极了,第一时间召开会议,袁绍已经打了起来,他们自然不能闲着。
最后,他派遣赵云带一万大军,去骚扰刘表背部,让其腹背受敌。
“肯定是郭先生成功了,哈哈,太好了,郭先生果然大才。”
陈思齐高兴之余,又想起了关键的地方。
既然郭嘉的劝说都成功了,那他也该回来了。
难道有事耽搁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思齐心中隐约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来人,给我准备……不,给郭先生准备庆功宴。”
但他还是下令准备庆功宴,这是之前就答应好的东西。
法正也极其开心,主动承担了这件琐事。
“就让我亲自为老郭准备庆功宴吧!”
突然,法正的笑容凝固了,因为他发现陈思齐脸上有担忧。
那不是打了胜仗的人脸上该有的担忧。
他极其聪明,也想到了此时郭嘉都还没回来,猜测到郭嘉可能出意外了。
当天下午,赵云派人传来捷报,这场战争大胜,刘表已经被扫出了南阳的范围。
也就是说,刘表对南阳的威胁大大降低。
军中一片欢悦之声。
但陈思齐和法正却开心不起来。
当天傍晚,一辆挂着白布的马车缓缓走进南阳城。
陈思齐得知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城门迎接。
他掀开白布,看见白布下的人后,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他早有猜测,但亲眼证实后,心中还是很不能平静。
郭嘉就这么死了。
陈思齐有些难过,郭嘉一路跟随他,忠心耿耿,也算是他情同手足的兄弟了。
他有点哽咽,眼睛也红了,问护送郭嘉的士兵。
“他是怎么死的?”
士兵如实的回答道。
“郭嘉先生是病死的,而且也留下了一封信给将军。”
陈思齐伸开手,大吼一声。
“把信拿来!”
士兵吓得急忙跪下,一瞬间的功夫额头已经布满大汉,匆匆忙忙的掏出书信递给陈思齐。
陈思齐打开信笺阅读起来。
原来郭嘉早就有病了,他也知道自己大限来了,想最后给陈思齐效力一次。
这也是他坚定要去劝说袁绍的原因。
陈思齐问法正。
“你可知道得的是什么病?”
法正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回答道。
“不治之症!”
在三国演义中,诸葛亮出山之前,郭嘉就病死了。
陈思齐没能改变历史,最终还是这个结局。
“主公,我们得化悲痛为力量,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
法正看陈思齐从没这么伤心过,于是有点担心了。
陈思齐道。
“放心吧!我懂大局为重!”
当然,只是说他要振作起来,不能影响了战局。
但郭嘉的后事,还是得办得风风光光的。
陈思齐道。
“那国库的钱财,为郭嘉办王侯葬礼。”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侯的葬礼,那是劳民伤财的,对于现在的他们是很难承受的。
连法正都劝谏道。
“主公,要不再考虑一下,咱们现在没有这样的能力。”
陈思齐沉思了许久,才答应了法正的提议。
先以二品大臣的礼仪葬郭嘉,等以后得了天下,再给郭嘉迁坟,以王侯之礼下葬。
之后赵云那边又传来捷报,刘表那边已经被打出了河南范围,退居到襄阳了。
而且曹操也退出了新野区域,以免遭受袁绍的攻击。
如今的南阳又化解了一场大危机。
但化解这场危机最大的功臣却不在了。
陈思齐该悲伤,还是该高兴。
如今,南阳到新野的地区,都成为了袁绍的囊中之物。
南阳的局势更加的复杂起来。
一天,陈思齐在院子里散心,突然得到士兵报告。
“禀告将军,主公回来了,主公回来了。”
“大哥?”
陈思齐消失许久的笑容在场出现在脸上,他急忙朝着城门口走去。
士兵拉住陈思齐。
“将军,不是那边,是这边!”
陈思齐调转了方向,往北城门走去,才到城镇街道,已经看见张飞骑着宝马,一脸不爽的表情,时不时还瞪两眼四周的人。
关羽也阴着一张脸,像是被人得罪了一样。
陈思齐还没见到刘备了,倒先生被这俩人给拦住了去路,有点愤愤不平的问道。
“谁招惹我二哥、三哥了,胆也太肥……”
张飞瞟了一眼后面的马车。
惹他们生气的自然不会是刘备了,他们兄弟情深,就算生气,也不会气很久。
那自然是其他人了。
陈思齐顿时停住了嘴巴,马车里的人还能是谁,自然是隆中诸葛亮了。
演义中,关羽、张飞对诸葛亮极其不满,绝对诸葛亮闭门不见,太骄傲了。
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待见诸葛亮。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陈思齐轻拍后脑勺,然后忽略了二哥、三哥的感受,麻溜的钻进了马车里。
刚进马车,陈思齐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小白脸。
只见一风度翩翩,一身白衣的男子正襟危坐,明亮的眼睛笑眯眯的。
皮肤极好,白白嫩嫩的。
最可气的是,这么一个小白脸,偏偏生得高大,切身子板也不小。
“难道二哥、三哥是嫉妒他的容颜?”
陈思齐不由这么想道。
很快他摇了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这时代可不一样,现在的人不喜欢柔弱的小白脸的。
因为这类人被打上了没本事的标签。
“贤弟,你这是怎么了?”
刘备有点担心的问道,他觉得四弟肯定生病了,不然怎么会一会摇头,一会挤出奇怪的表情。
陈思齐解释道。
“没大事,就是脸有点痒。”
他还用手抓了两下,表示自己没有撒谎。
接着又对诸葛亮弯腰行礼,这已经算是很大的礼仪了。
“以后就请孔明先生为大哥出谋划策了。”
诸葛亮本就大度,又一副儒雅风气,轻轻抬起陈思齐的手。
“请就不必了,以后都是同僚,还需要互助。”
果然,此人和传说中一样谦虚。
陈思齐也不过分谦虚了,也坐在轿子里,和两人谈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