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雅不再说什么,任由安璇跟着,都怪自己的破嘴,客气个什么劲儿啊!
“坐后面去。”叶承天的声音响起,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连芸芸。
严君雅这才看着连芸芸手上拉开副驾驶门的动作尴尬地停下。
“君雅,走吧!”叶承天这才满意地看着严君雅,示意她上车。
“听承天说,安小姐平时不怎么出门,得了一种罕见的病,”严君雅上车坐稳后,看着后视镜里的安璇,眼角一挑,“安小姐的病可是好些了?”
不怎么出门,还能一出门就遇到叶承天,要是巧合,谁信呐!
“承蒙叶先生与严小姐挂念,好多了。”安璇附和着,二人打起了官腔。
“姐姐既然不能出门,那就还是不要出门的好。”连芸芸也算看的清楚,对着安璇建议道。
“小妹妹说的对,安小姐还是多注意保养身体的好。”严君雅接过连芸芸的话术,二人很快站队。
听着几人的谈话,叶承天有些不爽,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到了。”叶承天总算松了一口气,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不刚刚好么?
安璇与连芸芸跟着进入严家,来到那个还算熟悉的前天。
严君雅吩咐了下人去准备饭菜。
“我就先上楼休息一下,承天在这里陪陪二位吧!”严君雅丢下安璇二人,径自上楼。
她想看看,叶承天要怎么处理。
“叶先生,你的妻子好像不是很欢迎我们。”安璇看着严君雅离去的背影,自嘲地看着叶承天说着。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自讨没趣。”叶承天也没什么好脸色,冷着个大脸。
安璇被叶承天的反应刺痛,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就值得这样的偏爱么?
“原是我打扰了,”安璇故作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可不是严小姐有心盛情邀约的么?”
“可不是严小姐有心盛情邀约的么?”连芸芸见着安璇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实在恶心到了,左右摇摆着身子,故意阴阳怪气的重复她的话。
“怎么连妹妹也在欺负我,”安璇更是委屈了,掩面而泣,“看来是我不受欢迎,真真是应了叶先生的话,自讨没趣了。”
安璇站起身,故意作势要走。
“安姐姐要是走了,可就没有美食可尝了。”连芸芸好笑,哪里来的盛世白莲花,可气。
安璇进退两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哪里是贪图美食?
两眼泪汪汪,看着叶承天,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围。
然而事与愿违。
“既然都来了,就吃过饭再走吧!”严君雅换了衣装,走下楼看到这一幕,留下来安璇。
她在干些什么?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该死。
四人在饭间,各有心思,眉眼间都是戏码。
这顿饭终于结束,严君雅一肚子的憋屈,留下那个白莲花是做什么?
真是自讨没趣。
“好了,饭也吃了,不早了,都回去吧!”叶承天冷着脸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几人的斗气了。
“叶大哥,你送我。”连芸芸撒着娇,她那么小一个,被坏人掳走怎么办。
“不送。”叶承天说完,转身上楼。
“那就不送二位啦!”严君雅也紧随其后,不管身后的二人。
书页翻动的声音很轻,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
严君雅来到叶承天的身边,定睛一看,哪里有吴秀琴说的那般不堪。
又是一个周末,叶承天起了个大早,本来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顺便找个地方练。
刚准备出门,便看到母亲陈霜怯怯的走了进来。
“承天啊。”
陈霜拖着疲惫的声线,看起来很累,但在看到叶承天后立即露出了开心的笑。
“妈,您怎么来了?”
叶承天十分意外,他没想到陈霜居然一个人找到了这里,要知道她可是个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的女人,再加上平常也不怎么出门,可能连要坐什么车都搞不清楚。
陈霜已经走过来拉住了叶承天的手,“妈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还是老样子,没胖也没瘦。”
她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叶承天,用她那双母亲独有的眼睛扫过儿子的脸,直到发现儿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才放下心来。
“妈,路上一定很累吧,坐下喝口水。”
叶承天只是这个家里名义上的女婿,说完便自己去给陈霜倒了一杯水。
陈霜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目光在屋子里四处看着,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陈设对于她来说太过奢华,她显得很不自在。
叶承天这才注意到陈霜的衣服下摆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口子,“妈,您的衣服怎么破了?”
陈霜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儿,坐公交车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我回去自己缝缝就好了。”
叶承天自然是不信的,那么大的口子,公交车能刮?
“承天,我这病……怎么样了?”
陈霜一脸的担忧,虽然她对自己的病早已不抱希望了,但还是很担心会恶化给叶承天增加麻烦。
突然接收到陈霜的询问,叶承天立即将手搭过去。
“我再给你开点药,就要好全了,”叶承天一边说着一边找着纸笔,“一定要注意身体。”
“好!我知道了。”陈霜满意地点点头,他的儿子,兴许只是长大了吧!
开了方子,叶承天这才想起,开医馆的事,必须马上提上日程了。
“妈!”
陈霜正打算离开,又被叶承天叫回来。
自己不是有了一些灵力,为何不试着给陈霜用一下呢?
陈霜回头,被叶承天拉进了前厅,坐到沙发上。
叶承天没说话,专心的感受着陈霜的脉搏,不一会儿神情便放松了下来。
“妈,您等等我。”
他现在的灵力又进了一层,只要想办法将灵力输入陈霜的体内,靠着那些灵气,陈霜身体里的病变部分也能慢慢好转。
只是这个方法他没办法跟陈霜讲,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将灵力给她了。
就算眼前不是自己的儿子,至少他是自己儿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