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缨,如何?”
和硕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请缨匆忙回来,和硕见到后,立即着急询问。
“答应了,叶丹师答应会立即去向天帝求娶殿下的。”请缨面露喜色,她明白,和硕一定会高兴,即使自己能够看清太多东西,也不能表现出来。
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哭丧着脸扫了和硕的兴致。
“真的?”和硕有些不太相信最基本的耳朵。
本以为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没想到叶承天竟然会答应,也不知道太子用了什么手段妙计。
但不管是怎么让叶承天同意的,结果是同意了就行!
“殿下,是太子殿下那边来人传的话,千真万确。”请缨靠近和硕,小声地说着,太子那边来人可是说的清清楚楚,切莫将太子参与其中的事走漏半个字出去。
和硕心生欢喜,开心的清理着自己的嫁妆。
“殿下,叶承天来了,说是找您!”请缨从外面回来,通传着。
和硕不等请缨说完,人已经去了殿外。
“你来了!”和硕眉开眼笑,想着叶承天能够来找她,心中欢喜得很!
“嗯!走吧!”叶承天没由来地说着,脸色淡漠又沉冷。
“去哪里?”和硕莫名其妙,直接发问。
还以为叶承天是特意来找她,没想到终是自作多情了!
再看叶承天那张冷峻的脸,和硕心下有些不安定了。
“天帝殿,一会儿我先进去,你在殿外候着,宣你进去的话,你知道该怎么说的吧!”叶承天冷冷的语气,一口气说完他的打算。
“我知道!”虽然和硕不知道叶承天此举有没有胜算,但都必须要走的。
和硕跟在叶承天身后,明显可以感受到叶承天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寒气,直逼人的骨血。
二人一同到了天帝殿,叶承天先行进去,和硕则是在殿外等候。
“丹师叶承天拜见天帝!”
叶承天走到天帝宫,看着大殿上威严厉色的天帝,跪拜着。
“何事?”殿上威坐的天帝,淡漠地问。
“属下与和硕公主两心相悦,情投意合,还请天帝准允!”
叶承天直接说出所求,他只希望可以快一点,及时这个事不合礼数,也不太可能,那叶承天也是必须要做的,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师父。
“放肆!”天帝大声呵斥,区区一个炼丹师也敢来求娶天境公主,简直不自量力。
“天帝息怒,属下与和硕公主情感,日月可鉴,还请天帝三思。”
叶承天继续跪在地上,极力游说着,说着那些违心之论。
他知道,自己对那个和硕公主,没有丝毫情感,何况更别说,现在是被强迫来的,哪有强扭的瓜是甜的呢!
“叶承天,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天帝抬手,指着不自量力的叶承天发问。
不过如此胆量,倒也可敬。
“自然明晰,天帝若是不信,可传和硕公主上殿。”叶承天一心求娶和硕,言辞凿凿,天帝明显有所动容。
“传和硕公主!”天帝犹豫片刻后,宣了和硕进殿。
和硕得到殿前宣召,立即进入殿内,看着跪在一旁的叶承天,立即躬身走到叶承天身旁。
“拜见天帝!”和硕跪下,参拜着天帝,纵使和硕乃天境唯一的公主,也必须跪拜有礼,懂得礼数。
“和硕,你可看清此人了。”天帝指着叶承天发问。
“回禀天帝,看清了。”和硕看了一眼叶承天,立即回禀道。
“此人说是与你两心相悦,情投意合,可有此事。”
天帝定睛看着和硕,不放过一丝和硕脸上的神情,他倒要看看,这二人是唱的哪一出。
“回天帝,确实如此,且儿臣愿意下嫁。”和硕确认她与叶承天的感情后,也不想与天帝费些别的口舌,直接表明心意。
“和硕,怎的如此没有脸面?”座上的天后见状,直接出言羞辱和硕。
“天后所言非也,此生可嫁作心仪之人长久一声,有何丢脸?”和硕直接顶撞天后,这一点倒是让叶承天有些意外。
本以为和硕不过是柔柔弱弱的女子罢了,竟也有如此气魄。
“放肆!”天帝大怒,直指和硕,准备破口大骂。
“儿臣知错,请天帝成全!”和硕磕头,义正言辞请求道。
天后见此,在天帝耳边与之窃窃私语。
不为别的,天后就乐意看着和硕如此不懂事,既然想要嫁作下流人士,那便由他去了就是。
随后,天帝大手一挥,叹着气息道:“罢了,随你们去吧!”
“叩谢天帝天后成全!”
叶承天与和硕二人叩谢后,退出天帝殿。
直到走到殿外三尺远,二人才松了一口大气。
随后,叶承天将和硕送回公主殿,便回了炼丹房。
大师兄得知叶承天求娶和硕的事,心下了然,便来到炼丹房看望叶承天。
“承天,师兄知道,此事定是委屈你了!”大师兄心疼着叶承天,只是究竟心疼不心疼,恐怕只有大师兄自个儿才明白的。
“大师兄莫要如此说,都是为了师父,应该的。”
哪里是应该的,都是师父的弟子,为什么偏偏要选他来顶风。
叶承天越发的觉得,师父的事,可不是看样子那样简单的,至于和硕公主,娶回来摆在阁内,相敬如宾就是了,倒是不难!
只是叶承天确实是做不到,与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共度余生。
“你有没有更好的想法?”大师兄突然问出别的,倒是让叶承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先应付着,若是有其他计策,再改了线路就是。”
叶承天如实说着,确实如今没有更好的计谋,就算有,那也不得不防着大师兄,瞧着大师兄的模样,可不是什么忠诚之烈。
至此,叶承天很清楚,他们师兄弟的情分,到此为止了。
“承天,来!好久没与你喝酒对饮来!”
大师兄提意,叶承天虽是没有心思,但也敷衍着大师兄。
“大师兄看来是常饮,酒量保持得如此之好!”叶承天夸赞着,言外之意,不过是暗讽大师兄常在酒桌上巡返,做些苟且之事。
“哪里的话,自小师妹,你与师父相继出事之后,本君就再未饮过了!”
大师兄故意以本君自称,就是为了提醒叶承天,如今的太上君是他侏鹊,而非他人,叶承天理应尊重他几分才是。
“也是,想必太上君过度优思,恐怕也是茶饭不香的,哪里还会饮酒作乐。”
叶承天自然听出大师兄侏鹊的意思,故意用忧伤点着大师兄,一只破鸟儿,也想飞出天际不成!
此番对话,叶承天师兄弟的感情,自然是又生分了几分。
二人各有心思,提了几杯后,大师兄便离开了炼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