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喋喋不休的说着,谢瑞阳也很是意动。
一个势力强大的女婿,对他来说无异于天降横财。
白金会所的老板身份神秘莫测,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要是跟席氏的席慕舒比,说不定还真能掰头一下。
“你说的没错,我要是白金会所的老板,我也选你。”
谢瑶听得合不拢嘴,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
她,高贵的谢氏千金,嫁给白金会所的神秘老板,从此被当成掌心宠,应有尽有,受尽呵护。
而谢阮阮那贱婢,被席家赶出家门,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从此流离失所,无依无靠。
她此刻甚至已经做好准备要看谢阮阮的笑话了。
台上,谢阮阮目不转睛的盯着成化斗彩鸡缸杯,额角浸出了丝丝汗水。
这东西,如果是真的,说明余修明根本不怕白金会所。摆明了告诉大家,真品就在他手上。
可如果是假的,那就是在挑衅所有的鉴定师。毕竟鉴宝这一行,但凡打眼,名誉一落千丈。
而此刻,成化斗彩鸡缸杯的台面上,已经放了几张真品的牌子。
台下,余修明意味深长的盯着台上的谢阮阮,目不转睛。
身旁,有人戏谑道:“二少,你喜欢这样的?”
“二少想要的女人,这还不简单?我找时间直接绑来就成。”
“要不想死,就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对方立即闭上了嘴。
感觉气氛不对,另一个人笑呵呵的说道:“二少别见怪。他就是土匪性子。依我看,以二少的能耐,哪有女人不喜欢的?”
“女人,天生就是被征服的。”
余修明死死的盯着谢阮阮,伸出舌头在唇沿舔了一下。
台上,刘老一时之间竟也拿不准谢阮阮面前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
“阮阮,你是见过真品的,你觉得这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我不知道。”
谢阮阮额角的汗水滴落下来,唇色看着也有些苍白。可见她正在天人交战中。
刘老沉吟一下,说道:“倒也不必如此执着,先看看其他的,调整一下心情,说不定再回头看,会有新的发现。”
谢阮阮知道,刘老这纯粹是在安慰自己,
“况且,你又怎么知道,台上这些东西,只有成化斗彩鸡缸杯被动过手脚呢?”
谢阮阮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
是啊,以余修明及其身后人的能力,他能够在白金会所里把东西换了,又怎么能保证其他人手里的真品没有被换掉的可能呢?
谢阮阮心情很沉重,查看着那些物品,沉默不语。
台下,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这女人什么来头啊,以前没见过。她上去丢人现眼的吗?她到底会不会看啊!”
“我倒是佩服她胆子大,这样的场合,竟也敢上。要不说呢!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至少她也算是在咱们面前混了个脸熟了。”
“我看其实鉴宝会也是给年轻人的机会,她都能上,换我我也行。我虽然不是鉴定师协会的,可好歹,也见过不少好东西。平常又有收集古董和珠宝玉石的爱好,上去捡几句好听话说还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