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楚宁立刻追了上去,拉住云沫沫。
“沫沫你冷静一下,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雷辉也熄灭烟头跟了过来,绕过两人来到里面的屋子。
“你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你还想做什么?”
良楚宁刚想要解释,就看见云富城被雷辉揪着衣领扔了出来。
“带着人滚!别让我看见你们!”
云沫沫上前扶住云富城,质问他不好好在家里待着跑出来干什么?
云富城应该是没想到,云沫沫会找来。
“是 是他们逼迫我过来的。”
云富城立刻指向雷辉,毫不犹豫的把脏水破了出去。
“够了!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傻?分明是你自己跑过来赌,刚刚母亲还在家分明没人威胁你!”
云富城的表情垮了一下,还想解释什么又被打断了。
“以往的债务我就不算了,你今天跑来我的地盘出老千,这事得说清楚。”
安玉依靠在门边,盯着略显狼狈的云富城父女二人。
“我没有!是你的人出老千,诱导我继续赌下去的!”
云富城还死鸭子嘴硬,死活不承认自己出老千。
“我的人是去你家逼你了,还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了?”
“还不是你自己跑过来赌的,还恬不知耻的出老千,忘了上一次跑出去赌,是谁出面给你平的事了?”
云富城有些心虚,想要逃离这里。
“跑什么啊!把人给我拦住!”
安玉一句话,那些打牌的人立刻围了上来把去路挡住了。
云沫沫面色涨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父亲。
“女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见的这样!”
云富城还想解释,不过这个时候解释什么也是白扯。
“够了,我看你是不想让这个家好了!”
云沫沫说的声嘶力竭,眼泪夺眶而出。
良楚宁有些后悔,上前拉住云沫沫,“你冷静一下,别这么冲动啊!”
“撒手!你别碰我!你这个混蛋!这不就是你想要看的结果吗?”
良楚宁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出言安慰。
“对不起,沫沫我……”
安玉已经走过来,拿起一瓶水拧开瓶盖就泼了过去。
“你清醒一点,要不是看在你还有一点良知的份上,我都懒得管你们云家!”
云沫沫或许是清醒一些了,也可能是真的知道怎么回事。
良楚宁有些看不过起,事情闹到这一步也不是云沫沫的错。
“沫沫,你别太难过,有些事情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安玉随手丢掉空水瓶,“别不知好赖,没人亏欠你什么,要是觉得憋屈就别在这里住,刚好我还懒得管你们。”
雷辉没说什么,跟着安玉反回屋内。
“散了,散了,继续打牌。”
叶清在门口进来,驱散了这些人。
“宁哥,安哥人去哪了?”
良楚宁朝里面扬了扬下巴,“里面,我觉得你还是等一会,要是有重要的事需要汇报,你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叶清看向一句话不说的云富城,“我还能说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云富城没答话,就跟个哑巴一样,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叶清懒得在看一眼,敲了敲门,“安哥您在吗,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雷辉拉开门,“怎么回事别和我说,当事人不就在那,既然想知道就告诉她。”
良楚宁看向雷辉,这事难不成和云家有关系。
叶清把文件袋递给云富城,“也行,自己看看对不对,这是不是都是一手铸造的好事。”
云沫沫手快,抢过文件袋,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云富城夺走了。
“你不能知道。”
云沫沫满脸泪痕,她想知道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会让别人那么愤怒,甚至见他落难都不想帮他一下。
“给我!”
云富城可不想让女儿知道这些事,更不能给她看。
叶清幸灾乐祸的笑着,“怎么?你自己都觉得见不得人?这有什么的,你女儿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曾经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