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抬眼示意楼道另一头:“我们刚抓了个蒙面头子。
但看他的行事风格,像是境外雇佣兵,不像欧家派的菜鸡。”
想到那群黑.帮毒贩的手段,我心底怒火翻江倒海,妈的,和顾海勾结的那帮阴沟老鼠果然还在作乱。
以前我低声下气,被各种人物骑在头上,现在我好不容易掌握了资源。
却又冒出这群境外疯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强忍下想砸烂东西的冲动,我沉声道:“人既然被拖走,肯定还没跑远,让弟兄们立刻封锁医院周边路口。”
林泽快速点头,飞快打电话调动更多人手,我们必须第一时间找回孟霖,别让他变成对方要挟我的把柄。
这时走廊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几个警察举着枪冲了进来。
看见满地狼藉和呻.吟,不禁发出嘟囔:“到底怎么回事?”
我硬撑着怒气,直接开口:“有人持械行凶,意图绑架我关键证人,那边已经制服了几个,你们赶紧抓人。”
警察立刻冲过去按住倒地的黑衣人,现场混乱不堪,我揉着剧痛的拳头,心里一片漆黑。
昔日我在夜市摆摊都要看城管脸色,如今却能让警察小跑过来对我恭敬。
但再怎么风光,若是证人没了,我的项目也会被重重阻击。
“林泽,查清有没有其他内鬼,怎么能让他们轻易混进医院。”
他低低答道:“有人在后门制造混乱,也许是打配合的,还有人混在病人里,装作探病然后下手。”
我深吸口气,努力克制自己,不想当场发疯,只能催他继续搜查,绝不能让这群混蛋带着孟霖脱身。
这时楼道尽头却传来突兀的吼声:“别碰我,放开我!”
声音似乎是孟霖,带着恐惧和歇斯底里,让我精神陡然一振,二话不说就朝那边冲。
结果半路撞见一个扛着铁棍的黑衣人,他好像在把门阻拦,试图阻隔我们过去。
我当即抬脚飞踹他手腕,铁棍应声坠地,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我抬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想拦我,配吗?”
紧接着保镖将他拖到一边,我和林泽飞快推门而入,只见空荡荡的房间里,孟霖正被两名歹徒架着,死死按在墙角。
那两名歹徒见状,眼里满是狠劲,其中一个竟然掏出手枪,对准孟霖的头顶:“再过来,我就崩了他!”
我神经瞬间绷紧,以前我见过类似场景,被人用枪顶脑袋,那种恐惧感刻骨铭心,但如今决不能再退缩。
林泽也浑身僵硬,抬手示意保镖别贸然动作,我们得先稳住。
“兄弟,有话好好说,你带走他又能怎样,难道就不怕全城搜捕吗?”
说这话时,我心里翻腾,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孟霖被他们拽走,否则我前期所有努力就白费。
那持枪歹徒冷笑,拽紧孟霖往后一缩:“闭嘴,我们只要抓他当人质,你要么让开,要么跟他一起死。”
我额上青筋暴起,咬着后槽牙沉声问:“谁派你们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对方没有搭理,似乎懒得解释,枪口又抵近了几分,孟霖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快要崩溃。
林泽突然朝我递了个眼色,示意等他找机会出手,配合保镖从侧面切入。
我会意,故意拖延时间,双手举起缓缓靠近:“行,别冲动,你想带他走,也要看看能不能走出这医院。”
歹徒显然感到紧张,另一只手摸索身后,似乎想掏什么东西,孟霖受此惊吓吱哇乱叫,被摁住动弹不得。
就在对方分神一瞬,林泽闪电般扑了上去,一把抓住歹徒的手腕向上顶,枪口登时对准天花板嘭地打出一发子弹。
孟霖趁机一个趔趄倒地,我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扯住他衣领,连带着把他往旁边一拽,闪出歹徒的射程。
另一个歹徒刚想伸手去够枪,被林泽猛踢一脚,小臂瞬间折断,惨叫回荡在封闭病房内。
我把孟霖死死护在身后,脸颊滚烫,既是因为惊魂未定,也是因为怒火滔天,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我算白混。
保镖相继冲进来,迅速制服剩下的歹徒,连地上那把枪也被踢到角落,场面终于被我们控制。
我松开孟霖,感觉浑身力气好像被抽空,却依旧咬牙怒吼:“妈的,你们这些杂碎,非得逼我大开杀戒吗!”
孟霖摊在地上,面色发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满脸都是冷汗,看得出他差点吓死。
林泽蹲下身,把歹徒的手枪捡起来,冷嗤道:“这把枪是走私的军火,果然跟境外那伙毒贩脱不了关系。”
我心跳如雷,想到背后还有无数这种丧心病狂的亡命徒,哪里还敢掉以轻心,越发坚定要雷霆出击。
以前我唯唯诺诺,只怕惹事,如今我宁可战死也不想再被人肆意欺辱,那些小角色都得给我跪下叫爷爷。
扯了扯衣襟,低头盯向孟霖,沉声喝道:“现在你看清了吧,不是跟我合作,就是死路一条。”
他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吓得声带发抖,好半天才艰难点头:“我,我再也不敢跑了,求你别丢下我。”
我冷哼一声,转头瞥林泽:“把他立刻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再派倍增保镖时刻盯紧。”
林泽也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叫了更多救护和安保,预备把孟霖送到我们掌控的私立医院。
听着走廊外再度响起警笛声和救护车鸣。
我呼出一口浊气,内心却无法平静,这场危机远未结束,敌人还可能继续搞事。
脚边歹徒被保镖压制,正咬牙咒骂,我懒得听他的废话,只一脚踏在他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从前我看见这种狠人会吓得腿软,而如今,我只想反手把他打得连妈都不认识,什么狗东西也敢冲我举枪。
冷冷丢下一句:“把他们交给警方,或者直接处理掉,看他们还能嚣张到何时。”
林泽点头,然后扶着我一起走出病房,经过这番搏斗,衣服也弄脏了,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到底谁在背后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