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穷到连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现在却能掌控生死存亡,连国外的雇佣兵都不敢轻视,这就是我全部的底气。
“对了,你让公关部连夜组织发布会,明早我亲自露面。
不但要打那些造谣媒体的脸,还要公布一部分经审计的财务数据。”
林泰笑着应声,眼中透出对我的敬佩,但我也没空顾及这些虚荣,毕竟下一场风暴随时会来。
“别放松,该来的还会来,我们只需要更狠就行。”
话落声音凝重,拉开文件夹又翻看程威的资料,一页页扫过,里面涉及到不少外资银行账户,还有一长串疑似洗钱线路。
要是把这条线提交到监管部门,那些幕后黑手肯定要慌,欧家也跑不掉,还能牵扯更多人下水。
我呼吸越发急促,仿佛看到机会就在眼前。
只要我手段够辣,就能把所有敌人拖进泥沼,让他们体会当初我受过的凌.辱。
“张瑜,你必须往前冲,没有退路,这条血路就算尸横遍野,也要杀出一条生天。”
翻动最后一页,一个极为眼熟的名字映入眼帘,我眼皮猛跳,那是顾海手下某个重要人物,被传言已经销声匿迹好久。
我的记忆深处突然炸开,如同撕.裂般痛楚,想起当初差点被那人毒打勒索的场景,浑身寒毛倒竖。
“原来是他还在暗中活动,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林泰也看到了,倒吸一口凉气:“若真是他,还可能带着顾海剩余势力,难怪最近老是遇到袭击。”
我咬牙发出冷笑:“好得很,我还怕找不到目标,现在正好一起算账,看谁的命更硬。”
说罢合上文件,命令他立刻联系林泽那边,让他以最快速度去查此人下落,越早揪出来越好。
心里再度燃起复仇火焰,以前那次被歹徒追杀,我拼死才保住一条小命,现在我已经不是随便能被宰的羔羊。
“我要让他们知道,从我爬起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谁是猎物。”
林泰领命走出办公室,留下我一个人在昏暗空间里,紧咬下唇,脑中灵感和仇恨交织,差点把心脏烧穿。
我静坐片刻,终究压不住那股躁动,索性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夜色繁华的城市街景,像巨大的火坑一般吞噬无数野心。
“既然我张瑜敢闯,我就一定会站到最高点,谁来阻挡都休想。”
轻轻闭上眼,努力调匀呼吸,想着下一步先把发布会开好,再去查清顾海余党,务必趁他们没彻底集结前,逐个击破。
握拳贴在玻璃上,冰冷触感让人清醒,却也无法阻挡内心那股疯狂。
我需要更多行动,需要更猛烈的手段,才能撕开所有阻碍。
正发着呆,门外又传来脚步,似乎是林泽来了,带着一身风尘气息,应该刚从医院赶回。
他推门进来,第一句话就带着急迫:“孟霖暂时稳定,但刚才有人又潜入医院,被我们抓了两名枪手。”
我转过身,冷笑问:“有审出来是谁派的?”
林泽苦笑:“只知道是受一笔巨款雇佣,具体雇主用假身份支付,没深挖到更多信息。”
我点头,暗自思忖肯定又是那神秘境外势力,或者跟顾海余党有关,也可能是欧家借刀杀人,不过暂时不清楚。
“不管谁干的,先别松劲,守好孟霖,也守好我们手上那些关押的家伙,等我后续要把他们全部曝光。”
林泽赞同,说他也会额外增援人手,毕竟现在我们四面受敌,稍有闪失就会被反噬。
“对了,程威的事搞定了,暂时把他关进地下室,他想耍花招?门都没有。”
听我这么说,林泽也松了口气,看来我们最关键的证据总算保住了,大敌当前,实在不能分心。
我轻拍桌面,用短促的声音总结:“明早我要开发布会。
你也出席,我们要联手把一切谣言踩死,逼官方尽快批下工程许可。”
他略有担忧:“行,但欧家那边怕是会趁机放黑料,最好也准备一些额外手段。”
我向他露出一抹冷厉笑意:“放心,我留了后手,只要他们敢乱来,就把他们的脏水全给抖出来,看谁先破产。”
林泽双眼闪过一丝欣慰,我们算是同舟共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人能轻易拆散这联盟。
我翻看桌上资料,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画面,明天早上那场发布会,将会成为又一个交战场面。
“所有仇家都会盯着,媒体也会蜂拥而至,正好,我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张瑜是怎么狠狠反击。”
这种激烈情绪像热浪灼烧我的胸口,却让我痛并兴奋,仿佛不在大庭广众扇人耳光。
就无法昭示我脱胎换骨的蜕变。
林泽答应会准备更多细节,然后转身去指挥大部队维.稳。
我则独自留在办公室,继续琢磨明天要放出哪些材料打击欧家。
那个中间人西装男还在我们手上,或许可以在发布会前,逼问出更多有价值的猛料,让欧薇没得翻身。
想到她那高傲又恶毒的脸,心里就沸腾不已,曾几何时。
她把我踩得毫无尊严,如今我偏要用最狠的方式,让她知道什么叫报应。
“欧薇,你会跪在我面前求饶吗,我不确定,但我知道自己绝不会放你一条生路。”
当年我在工厂打零工,被各种欺压,连句硬话都不敢说。
现在我挤.进最顶层,火力全开,任何想阻挡我的,都得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深夜的钟声悄然在城市某处敲响,我低头看表,已经快凌晨,却没有半点困意,这就是我现在的常态。
抽屉里还留着一瓶烈酒,原本想借酒提神,却又想到明早有发布会,只能作罢,把那股躁动生生憋住。
“张瑜,别着急,还有更大的仗要打,先拿那些跳梁小丑练手。”
闭目靠在椅背,疲倦席卷全身,可大脑依旧飞速旋转,每条神经都在燃烧,脚步声则越来越清晰地回荡在我耳侧。
隐约猜到走廊里还会有人送来各种情报,但我此刻已经没力气再看,索性暂时任他们敲门,也不作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