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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医生们轮番对我治疗我被绑在病床上
医生们轮番对我"治疗",展示所谓的"证据"。
"她的妄想症呈现进行性加重。"白大褂医生面无表情地向我父母汇报。
他们拿出"我"的日记,播放"我"的录音,全是我从未见过、未说过的内容。
"签文只是一张普通的吉凶签。"父亲握着我的手
姐姐递给我水:"那天我们去庙里,你抽了上上签,说你会有光明前途,没有别的。"
"不是这样的!"我挣扎着,却被束缚带拉回。
"典型的现实记忆扭曲。"医生机械地点头记录。
日复一日,药物让我思维黏腻,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们说我有精神分裂症、妄想症、现实认知障碍。。。
我开始怀疑自己。签文是否真的普通?我是否真的生病了?
就在我几乎认命的深夜,病房门被轻推开。
进来的是便利店男孩——逃亡时给过我水和饼干,说"考试加油"的那个。
"嘘——别出声。"他锁上门,解开我的束缚带。
"你怎么。。。"我嘶哑地问。
"没时间解释太多。"他动作麻利,"我一直在找你。"
"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见过那张签文,在你来便利店前一天。"他眼神坚定。
我震惊后退:"为何没变得像他们?"
"因为我没看完。"他掏出U盘,"我认出了那纸的来源。"
他扶起软如面条的我:"我爷爷是老档案馆管理员。那不是什么签,而是被伪装的证据。"
"什么证据?"我心跳加速。
"关于你父亲家族二十年前参与的掩盖事件。"他观察门外,"涉及高层贪腐,有人被灭口。"
我脑中嗡鸣,像被闷棍击中。
"那被灭口的人留下证据,藏成签文。"他继续,"末尾小字写着若有人考上京大法学院,就触发公开机制。"
我瞪大眼睛,一切联系起来。
模拟考700分,足以上京大法学院。
父亲看到签文那刻,发疯般撕碎。
所有人阻止我高考,不是因为鬼神,而是恐惧。
"他们不怕你上大学,怕的是你上特定学校,让罪证曝光。"男孩直视我。
"他们宁毁我人生,也要保住肮脏秘密?"我声音冰冷。
他点头,拿出录音笔:"这是你父亲和假医生对话,承认了一切。"
我接过,手指因狂怒发抖。
"我们得离开。"他警惕望向走廊,"我偷了钥匙,很快会被发现。"
我站直身体,意志前所未有地清醒:"不,还不够。"
"什么?"
"他们的所作所为,必须付出代价,每一个人。"
走廊传来脚步,我们躲进清洁间。
"现在最重要是你的安全。"他紧张地看着门缝。
我摇头,眼中燃着寒冷火焰:"不,最重要的是真相。"
"等高考结束,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我打断他,声音坚定,"他们抢走了我太多,绝不让他们继续得逞。"
脚步远去,我抓住他手腕:"帮我一个忙。"
"什么?"
"带我去找能曝光这一切的人,今晚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