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这个山村不远的另一个村庄里,同样建造着一栋样式差不多的别墅。
而在这别墅里,灯火依然通明,守卫更是森严。就连在主人所居住的独栋楼房里,门前都是有两个美女保镖在把守着。
此时那两个美女保镖的满脸都是通红无比。她们都是很后悔接下这个任务。要是她们没有接受这个任务,便不会来这里受罪了。
因为,卧房里正发生着不可描述之事。
而她们的心情,也随着楼房里的节奏,一上一下,忽高忽低的。
这一来二去,只要是个人都受不了。
只是在那楼房里的主人,似乎是很享受这样的乐趣一般。
他那如同野兽的狂乱嘶吼,正显示着他此刻的神经无比兴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正当两个美女保镖都是差点想要破门而入阻止这场好事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却是戛然而止。
低弱的叫声没有了,野兽的狂吼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场闷哼过后的沉默。
两个美女保镖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她们的经验来看,里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只是,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要是打扰了主人的好事,那么估计她们就只能拿了赔偿金便可以走人了。
楼房内,简单但不失奢华的装潢,为这栋看上去都显得有些平庸的楼房平添了一丝富贵的气息。
而在这看似不大的楼房内,实则分为了两层。
第一层,布置很简单,只有一个看起来很是昂贵的紫色真皮沙发。
第二层,更简单,整个楼层都被设计成了一个床。床上,铺着紫色的轻纱床单和紫色的羽绒被褥。
看得出来,这家的主人对于紫色实在有着难以名状的喜爱之意。
只是,此刻在这巨大的床上,景象却是有些惨不忍睹。
只见一具男人的尸体正横躺在一个只穿着轻纱的女人身旁。
女人的双眼中满脸都是恐惧之色。她怔怔地看着男人胸口那巨大的血洞。一时之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穿越到了聊斋世界。
可是聊斋世界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别墅?
女人满脸的恐惧,她呆呆地望向那正侧躺在床上,一只手中正拿着一颗人的心脏在不断把玩的女人。
女人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同为女人,那个女人竟然如此轻易地便将据说武功非常好的天机盟少主给一下子秒杀了,还掏出了人家的心脏,在那里把玩。
如果是一般人,兴许早就吐了。毕竟这怎么看,都有点像是变态了。
只是,苏舒茗对于这变态这一词并没有多少触动。
毕竟,当年,她可比这变态多了。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上爬起来,若不变态,早就被淘汰了。
女人定定地看着苏舒茗说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来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了?”苏舒茗轻声了一笑说道,随即目光朝着那早已经死去多时的男人身上望去。
接着,她轻轻地将那挖出来的心脏放回到男人的躯体之内,接着抚摸着男人的躯体说道:“身体上的残缺,若是找回残缺的部分,说不定有办法能够按上。可是灵魂和精神上的残缺,不但害人,更是害己。”
“一派胡言!”女人顿时反驳说道,“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杀人啊?你知不知道,如果被政府追究起来……”
“政府要追究……很简单,把你杀了就得了。反正这荒郊野岭的,死个人也不算什么。”苏舒茗冷笑道。
“你……”女人顿时被苏舒茗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刚才见识过苏舒茗那狠辣手段的她自然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去触苏舒茗的霉头。
只是,她却仍然免不了浑身的颤抖。似乎是在对无力改变的现实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没能出现让我感到威胁的人。天机盟少主不行,更别说其他的世家了。他们也就是会做生意而已,投机取巧地伤人,哼。”
“那我……怎么办?”女人定定地看着苏舒茗说道,“你就不能饶过我了吗?再怎么说,我和他只有一夜露水之情,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闻言,苏舒茗轻笑了一声说道:“我什么事时候说,这件事和你有关系的?”
女人闻言顿时有些呆呆地说道:“你们这样做,说到底不还是要钱?真不知道这样的**,对于你们来说有什么意义。”
闻言,苏舒茗顿时冷下了一声。
只见她微微靠近那女人,接着便是微笑着说道:“岩雀安知鸿鹄之志。”
女人顿时有些愣住了,没想到苏舒茗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苏舒茗看着女人有些复杂的神情,接着便是继续忽悠道:“说起来,我还真的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我们自己。”
的确,苏舒茗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压制体内的诅咒的。而解除诅咒的唯一办法,只有利用灵能使的血液。
身为天机盟的少盟主,自然很符合苏舒茗的要求。
当然,要不是天机盟逼迫阿楚在先,其实苏舒茗也不想和任何的组织势力有交集。
只可惜,她以前便是灵能使。虽然早已经不干了,但是在她的档案里,还留下来曾经的辉煌呢。
看着女人脸上呆滞的神情,苏舒茗便知道,自己赢了。
紧接着,苏舒茗便从怀中的钱包掏出一大笔钱。
这笔钱,狠狠地被摔在女人的面上:“虽然我不知道这所谓的天机盟少主,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但是我只知道,之前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说着,苏舒茗便是飘然离去。
不过在离去之前,她还是语重心长地对那女人说道:“我劝你还是别整天想着被高富帅眼下看上你了。如此渴求高富帅,还不如自己成为白富美。”
接着,苏舒茗便是直接将一个小饰品扔在女人的面门上。
女人见状,正想发火,可是当她看到那小饰品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