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季和甘青自然是欣慰的很,正好多存些钱为堵坊做打算。
等俞季将周玉和薛灵珊打发走了后,俞季便回家了,回到家后,吟春便焦急的迎着她,说是宫里头来人了。
俞季去客厅一看,原来是皇后的贴身太监贾公公。
俞季正疑惑时,贾公公笑着道:“俞姑娘,永阳公主想送一副画给皇后娘娘,俞姑娘口可否代一下劳,帮帮永阳公主呢?”
俞季笑道:“俞季定当尽力。只是这绣画必须要有皇后的画像才能完成……”她肯定愿意将俞锦绣庄的招牌打到皇宫内,可是那个永阳公主好像一直对她不怎么友好,她担心永阳公主会为难她。
贾公公皱了皱眉,道:“俞姑娘,太后娘娘的不也没有画像,你不一样可以完成吗?公主殿下想在三日之后来取画,”他似乎有些不悦。
看来永阳公主是故意要刁难她了。俞季跟太后熟悉,能很好的把握太后的神韵,而魏皇后她并不是经常见面,所以自然把握不了神韵。
俞季道:“我自然是无法完成,这些画都是出自俞锦绣庄,所以我可以叫他们多请些人手。”
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贾公公似是满意的离开了。
俞季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将它折叠好递给细青。
“细青,你去告诉甘大哥,按照我说的方法绣。”
细青走后,秋画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小姐,春姨娘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受了庞氏的为难,现在正在祠堂罚跪的。”
俞季随秋画过去,陆老夫人心中有些不大乐意:“季儿,难不成你要替她求情不成?”
俞季道:“春姨娘向来恪守本分,而且也尽心服侍爹爹,不知道她怎么惹的祖母不高兴了。”
陆老夫人冷哼一声,庞夕颜接她的话:“俞季小姐不知道,她将整杯茶全部都洒在老夫人的身上,那茶还是热的,幸亏老夫人穿的厚,要不然还不被烫着了?”
俞季不做声,只是一直盯着庞夕颜,庞夕颜眼睛里闪过一丝心虚。
陆老夫人镇定严肃的道:“我罚她也是好叫她长长记性,怎么,季儿有异议?”
“俞季没有异议,但是,我相信春姨娘也只是无心之举。祖母在午膳之前就将她出来吧。”
陆老夫人坚持己见:“我已经在祖宗牌位面前承诺了,要罚三天,不可更改,她做错事情就应该引以为戒。”
俞季没有道理反驳,便吩咐秋画给吟春做些吃的送了过去。
吟春给俞季道出了实情,原来她给老夫人请安奉茶的时候,不小心被庞夕颜绊了一跤,以致跌倒将茶水全部都泼在了老夫人的身上。
俞季给吟春的膝盖垫了两块加厚的棉布:“看来是那个庞夕颜故意的。”
“我并没有招惹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吟春有些不解。
俞季叹一口气道:“是不是爹爹这几晚都有去你那里?之后你又把他赶出来了?”
吟春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默认。
“庞夕颜肯定是对你心存嫉恨,正好你被关祠堂,爹爹就只能去她房间了。”俞季已经不难猜出。
吟春淡淡的道:“我无意跟她争,侯爷要去就由他去好了。”
“可是你这样疏远爹爹,将来你怎么办?你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吧,我认为爹爹还是对你有情的,其实他娶窦识霞也好,庞夕颜也好,我早已经不在乎了,我相信娘亲在天有灵也早已经对这份感情死心了。你何不看开一些呢?姨娘要为俞裳想想。”她知道,吟春的心结就是在于此,她可以做娘亲的替身,但是,她对爹爹纳庞夕颜的事情一直无法释怀。或许在她心中一直认为爹爹是一个对娘亲很痴情的男人吧。
可惜她错了。
世界上没有一个活人为死人守住那一份痴情,就好比人死如灯灭,曾经的恩爱也早已经随风而逝。
俞季看着若有所思的吟春,悄然的离开了。
二日,秋画悄悄来告诉俞季,庞夕颜一个人去了药铺子抓药去了。
俞季有些疑惑,难不成庞夕颜怀孕了要抓保胎药?
俞季记下了庞夕颜抓药的药店,待庞夕颜回来后,便叫细青去打听个究竟。
“小姐,我已经查出来了,庞氏去药店抓了几副秋石,不知道要那做什么。”
俞季顿时明白了。
上一世,朱存意为了能享受那种床第之欢,便爱在外面买些助兴到东西,其中秋石就是一种。
俞季将这件事撞进肚子里,并没有告诉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细青。
夜晚,陆鹤年回来后得知吟春因触怒老夫人而被罚跪,心中有些烦闷。本来晚上他是准备去吟春房里陪她聊会天的,以便能解开她的心结,没想到白天却犯了事情。
庞夕颜走进陆鹤年的书房,端着一杯茶,娇滴滴到叫了一声侯爷。
陆鹤年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声。
“今个春姨娘犯了错,老夫人给她关进了祠堂,难不成侯爷今晚要孤零零的呆在书房吗?”庞夕颜将热茶递给陆鹤年,就势依偎在他的怀中。
陆鹤年有些烦躁的推开她,可庞夕颜却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粘着他。
“侯爷想赶走可以,可这杯茶可是夕颜敬你的,你不能不喝。”庞夕颜不知什么时候,外套滑落在地,露出迷人的香肩。
陆鹤年无奈的接过庞夕颜手里的茶:“行了,我喝还不成吗?你快去休息吧。”
陆鹤年吹了吹漂浮在上面的绿叶,呷了一口。
庞夕颜不甘心,撅着嘴巴娇滴滴的道:“侯爷,你怎么那么秀气,就不能一口喝掉吗?”说完,伸手一推,陆鹤年便讲整杯茶水饮进了肚子里。
不一会儿,体内像火烧一样,难捱至极。
庞夕颜趁这次机会迅速贴上了陆鹤年……
庞夕颜缠着陆鹤年在书房里缠绵了一整夜,到了第二天和第三天,又转战到了庞夕颜的厢房。
有时候动静大了,那些守夜到丫头和婆子都听的脸红。
“看来,这个旁氏时想和春姨娘争宠了,真是不要脸,居然后来者居上!春姨娘除了出身不好,哪点比她差了,还知府小姐,每夜就跟青楼的女子一样!”戴嬷嬷抱着半岁大的俞裳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别替春姨娘担心,这个家可是俞季小姐当,旁氏在怎么嚣张也不敢和俞季小姐作对!”秋画端了一碗刚刚熬的鸡汤准备给吟春送去,吟春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早已经身心疲累,要不是俞季小姐每天吩咐那些下人照应着,真不知道吟春能不能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