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真走了啊......”温浅急了,站在床上急的跳脚,对着庞博锦的背影喊。
男人也只是逗她,转身看了她小可怜模样的脸,脚上就换了个方向,去了她的洗漱间里。
温浅不知道他这是冒什么幺蛾子,就忍着不过去,小女王一样站在床上双手抱胸,等到庞博锦回来,手里端了热水拿着毛巾,走到她面前。
“浅浅,坐下,给你擦把脸,嗯?”
“洗脸?我为什么要洗脸,某人做错事还说话不算数,我不要听。”
见他一副小傲娇,庞博锦笑了,“我这不是在跟你赔罪了吗,你总得给我个机会吧?”
温浅到底是耳根子软,磨磨唧唧后便乖乖坐在床边上,庞博锦一个大男人熟络的拿着毛巾,沾了热水,大手撑着毛巾很温柔地给温浅擦脸。
“哎呀,轻点,脸皮都要被你磨破了。”温浅故意找茬。
“好好好。”庞博锦笑着应和,又将她的脚袜给褪掉,温浅用剩下的水洗了脚,趁他去倒水的空舒服的钻进了被窝里。
等到庞博锦回来就见自家的小女友只露出两颗忽闪着的大眼在看着他,他一颗心这会融化成糖水,褪了外套风衣就要过去亲近她。
“停,不许你过来。”
温浅在被窝里喝止住,一副小女王要下命令的趋势。
“是,我的女王大人,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庞博锦有模学样的任她差遣。
“你做错了事就要自我检讨,我可没容易放过你。”
“好好好,”庞博锦见她还一本正经的,就全当跟她跟自家玩的情趣,一一应了作检讨。
“我不该对浅浅说话不算数,不该不陪浅浅,不该老忙工作,应该以浅浅为重,应该好好亲近她,应该......”
这个时候,庞博锦每说一句温浅嘴角就上扬一个弧度,庞博锦的人也趁机上前再上前,然后一把将温浅抱住。
“喂,你这个家伙,谁准你抱我的,哈哈,好痒......”温浅蜷缩着身子向他求饶。
怕她冷,庞博锦将她整个人抱住,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两人,然后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细细看着怀里的她,语重心长地说道:“浅浅,我以后会很忙,忙到有时候会顾不上你,你要多多体谅我,嗯?”
说归说闹归闹,他还是将任性的这事看的极为重要,不想成为他们之间闹矛盾的阻碍。
“你忙起来,我都好久才能见到你......”温浅捧着庞博锦的脸,语气有些哀怨。
庞博锦好看的眉头浓浓的皱起来,然后去亲吻她在脸上的纤细手指,扣着她的腰肢将她的人锁在怀里,嗓音低沉,“浅浅,再给我些时间,嗯?”
再给他些时间,他要成长他要发展壮大他要成长到不会有人胆敢明目张胆的挑衅他,他要今天的事不会发生。
庞博锦事情手圈住她的腰,将脸凑近她,薄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呼吸温热的吹拂在温浅的脸上,跟她许诺,“浅浅,我要强大,强大到至少能保护你。”
不知为何,自从他跟自己在一起后,只觉得他有些让人心疼,就连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以前那样轻松了,他脸上的刚毅直烫化了她的心。
“庞博锦......”她看着他,软声喃喃他的名。
男人低下头勿住,亲勿对他们而言,是亲密得过分的事,她以前从未和谁有过,却和他极为频繁,努力承受他的给予,承受他的狠劲,她能感觉到他有压力,也有对她的喜爱。
男人越发的深入,带着一股子邪火烧灼着他的理智,让少女本能的心触,匈腔里的心跳似乎要跟着他的节奏跳起来。
似是不够,庞博锦的手臂用力一压,按着她进入身下*的被子里,俯首再度深入,他的声音沙哑然却进贴着她的肌肤低声唤她:“浅浅,我难受。”
他似乎被什么折磨着,就连勿都不安分起来,非要卷着她跟他一起共舞,坠入那无尽的深渊。
当温浅还未作出反应,他已经含住了少女的耳,唇舌乱入,刹那间,温浅觉得这次和平时的亲密都不一样,只觉得她的神经都要崩盘了,大脑子一片空白。
“庞博锦,我怎么了?”除了叫他的名字,她觉得自己好奇怪,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说什么,只想依托于他。
天呐,这样美好的浅浅,这样抚媚娇美的时刻,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哪有什么控制力,他灼热的唇沿着她白皙的脖颈蔓延到了她的锁骨处,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给嵌入骨子里去。
身子被他的手指挤压,温浅带着慌乱,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阻止他,只觉得她的腿隔着衣物被什么被他身体硬邦邦的东西杵得厉害,他在嘶哑的低吼,好像要冲破什么。
温浅看着他有些怕,庞博锦声音又低又紧绷,同样也看向她的眼给她安慰。他只是一时控制不住,他有分寸并不会伤害到她。
庞博锦皱紧眉,俊脸上的欢愉掩饰不住,他将她的人抱紧翻了两滚,被子成功将两人卷住,此刻亲密无间。
“浅浅,我今晚不想出去了。”男人唇上勾着笑,跟她说。
温浅:“......”
外面风冷天寒,房间里这会寂静,庞博锦抱着温浅温热的身板及其享受,可她的人被他折腾的早已昏昏欲睡。
见她没有回应,庞博锦手臂撑在她的两侧去看她,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怀抱下。
餐厅的一幕幕闪过,嚣张的气焰跋扈的嘴脸以及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看热闹的讥笑,他在那一刻虽脸上平静无波,实则心里的触动很大,所以他要强大,强大到能保护她。
庞博锦的眼神变得复杂,在这个大城市要生存,今后的时间可能会让他缩到更小。
怀里紧抱着她,庞博锦虽然不舍但知道他还是要离开,毕竟两人的身份没上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留下来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