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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庞丫丫跟温浅在屋里玩着玩着睡着了,庞博锦就见他的大小姐还在精神抖擞的玩着,他只得先将丫丫给抱到了前院里。
这身上忙活了一天都是酸汗味,可不得彻底好好清洗一遍。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将旁博锦想到了刚才的话题,可随之他的心情有些沉闷。
他明白以浅浅的家世是他奋斗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在财势上面女强男弱,可他也从没想着从她哪里不劳而获什么。
如果说这场爱情注定要比别人艰难些,那他绝对接受的住考验。
或许浅浅她还不能跟他交心,或许她只是在时间的仓促下跟他许下的这场爱情,那对不起他已深陷,那就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庞博锦仰起头任水流冲刷在脸上,脑海里都是温浅娇俏甜美的影子,可这会不知是为何,他这身体今天怎么有些不正常的发热,这越洗身上的躁意也越是明显,他只得匆忙的出了浴室。
炕上,温浅玩着自己刚涂抹好的指甲,她爬在那两只小腿小脚晃悠着,那白炽灯将他照的异常的兴奋了几分。
庞博锦脚上的步伐错乱了几步,温浅这才发现了他。
“嗯,你洗好了吗?”
少女说着话可她却在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哼着歌欢快的下了炕。
衣橱前,少女翻找着自己的私人物品,庞博锦将颜色一丝不拉的全看在眼里,瞬间点燃了他心底里的火热,眼底晶亮赤红可他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直到温浅还不自觉地拿着衣服走出了房间,庞博锦才放开了粗-喘的气。
冲洗干净的身体这会起了一层薄汗,庞博锦根本没在管的,为了避免晚上他会入前两晚一样睡不下去,他找了凉席打算要睡在地上。
这会她的人不在,给了庞博锦缓冲的时间,兴许是这今晚的鸡汤料太足太过大补,这才导致他从没有过的触动。
庞博锦特地将灯光调暗了些,四肢大躺在凉席上希望身心可以散热快些。
可该来的总归会来,洗完澡的温浅见他人突然睡在地上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她乐得清静。
镜子前,温浅在脸上抹着护肤品,十九岁少女饱满的苹果肌,拍打的肌肤柔嫩光滑,可这一声声可要了庞博锦的命喽。
“浅浅,还没好吗?早些睡吧。”终于忍不住的庞博锦努力保持着稳稳的声音开了口,可事情哪里会如他所愿。
“不要,你睡你的。”正在自我欣赏的温浅被打搅到本来就很不高兴,这会哪里会听他的。
庞博锦只觉得今晚会很难熬,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偏还没有一点要睡的意思,他还不能将她逼的紧了,逼紧了这大晚上的她要是来找他闹,他就撞枪口上了。
灯光摇拽,少女身姿婀娜身姿,庞博锦怕自己受不住干脆以手遮眼,眼不见为净。
这会的屋子里与以往不同,太过安静,温浅撇了眼貌似真的睡着的庞博锦,一时之间无聊起来。
灭了灯上了炕,手机在这几天里家里也没来电话,兴许是早将她忘了吧。
来到乡下的这几天都是有庞博锦陪着她的,今晚这头一遭她一个人多少有些不习惯,歪头去打探男人的动静,也不知道他这是发什么神经自己在地上打地铺。
“喂,庞博锦......”
温浅趴在炕上无聊,拿一只脚丫子去碰他的人。
一下,两下......
庞博锦内心煎熬着,平时她到了点都是老老实实的睡觉的,这会怎么这样不安分。
“怎么了?”
就见黑暗里男人忍不住回了她一句,男人的声线暗哑性感,乍一听与往日有些不同,可马虎的温浅哪里会听得出来。
“我睡不着,无聊......”
温浅的声音里懒懒的带着撒娇味,在炕头边上荡着小腿,有时候还拿小脚趾勾他两下闹着玩。
“睡不着?那我陪着你聊会天。”庞博锦特意往炕边挪动了少许,为的就是这姑奶奶那那身子一半都在炕外边呢,她怕她一个失手别是摔着了。
灯光下两人一个在炕头一个在炕下首,这样温浅一伸手就够到了庞博锦,他也伸出手与她勾着手,就只觉得掌心里她柔嫩的指尖滑过......
“庞博锦,庞博锦......”温浅一句句叫着他的名字,只是说着无意听着有意,他一一应下,大手搓摩着少女的手把玩着。
“我怎么觉得你的席子比炕上凉快一些?”她忽然来了这一句,男人心随着身动也不客气,大手一伸夹住温浅的腰肢将她的人给提到下面的凉席上来。
啊——温浅压下庞博锦的身板,她刚沐浴过的身子范着粉嫩光滑,男人身上的薄汗贴着她的身子,一时烫的温浅打了哆嗦。
“你,你干嘛,这是?”温浅急叫他。
“没事,就是有了些不该有的,念想。”男人的嗓音沙哑,贴着她的耳,满是荤念,那一双眼暗沉如此刻的黑夜,死死盯住面前的温浅,然后猛地一下叼住她的脖子允了一口,手上紧跟着抱紧了她。
“呀!”这一声娇音似莺歌般动听,庞博锦陶醉了,软了他的铮铮铁骨。
“浅浅,我想你。”他明显发现怀里的人儿身子在他口下僵硬起来,可这并不能影响他。
“你怎么还,学焉儿坏了......”温浅是压着他却感觉自己喘不了气,她又气又急羞了恼他,双手按着他就要起来,却被搂紧了腰翻了一圈,她又重新压到了他人身上。
“浅浅,你跟了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绝不会有任何一点负你欺你瞒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我是该拿你怎么办是好!!”
庞博锦身心冲动,可顾及着她,暗暗舒缓了一口气,心下一个激荡,他人灼热的口鼻轻轻的触了温浅的匈骨。
“呼呼,,”温浅匈口大喘气,庞博锦便把她稳住恶狠狠的啃,一通的吮几乎令她招架不住险些闭过了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