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向小白脸色都好了,整个人眉飞色舞,“你放心吧夜哥,学习上我是没问题,我基础好,一边兼职一边复习耽误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两人聊着聊着,凌夜眼神瞥一眼向小白,终于说出了口,
“向小白,我有些事不得不去做,可能......会很长时间。”
“是很重要的事吗?”向小白这会看向凌夜询问。
“算是吧,有一些梦想想去实现,可能要几年。”说到这里,凌夜看向向小白。
几次的相处,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很好,如果可以,如果当他回来的时候,这种感觉依旧还在,那他会鼓起勇气给她一份守候。
“既然是夜哥你梦想的事情那就去做,小白支持你。”可她不知道凌夜这一走可能要好久,再见面时两人还能像现在一样无比轻松畅快的聊天吗?
“嗯,很好。”凌夜一时间不说话了,沉默了良久,向小白也盯着一处发愣。
休息了一会,见时间还早,向小白不想白白耽误这一天的休息时间,立马主动起来,“夜哥,我歇好了,我们再练一轮吧,嗯?”
向小白兴致勃勃,没发现凌夜有些异样的脸。
练习室里又响起了凌夜的一声声教导,和向小白嘿哈给自己加油打气的声音。
“晚上一起去吃饭吧,嗯?”
练击室内,凌夜背着挎包跟向小白并肩走着,一身运动服的他帅气干练。
“那必须的啊,得亏了夜哥花这么长时间来教导我这么些防身术,今晚,我请客。”向小白学着很豪迈的拍拍凌夜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式。
“嗯,我想吃上次的卤肉饭,想了好久了。”
“嗯嗯,我也想了很久呢。”
凌夜嘴角禁不住扬起,这丫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的模样,怎不叫他动容,怎么不叫他心疼。
晚饭结束,远处的夜色初起,凌夜将车停下,与向小白走在老街的巷子口里,两人慢慢的踱步,凌夜有些心事被夜色笼罩,想开口却总有顾忌似的,哪有个大男人的样。
“今天可累着吗?”
“还好,我身子骨强壮,都歇过来了。”向小白展着一脸的笑意。
这会忽明忽灭的灯光跳跃在她的睫毛弯儿上,凌夜的一颗心蓦地一沉,仿佛不知不觉间,他就能轻易的被她撩拨起开。
猝不及防,凌夜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的人环抱住,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向小白,你要好好的,记得......还钱。”也要记得想我!
凌夜始终没厚下脸皮跟她说出口,怕吓坏了她,只敢这样搂着。
其实他一直催着她还钱,至少不会让她忘记他的存在。
太过突然的亲呢,向小白身子僵硬,不着痕迹地挣扎着,只皮笑肉不笑,“我知道,知道,夜哥你怎么了这是?”
难道是怕她不还钱吗?这怎么还抱起她了。
凌夜却极其霸道地揽住她的腰,他的手还在她腰间游移固定,他的嘴唇在她耳廓边:“向小白,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要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的,嗯?”等我回来。
这两声,凌夜都没敢说出口。
见他又说了一次这事,向小白挣脱开他的手,转头看他:“夜哥要去哪里,要去很久很久吗?”
凌夜一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扬起微笑,“嗯,要去很久呢!”
却见他似有不舍,伸手将向小白的手拉住,就这么走了一路,到达她的出租房楼下,直直看着她,
向小白已经很大度的让他拉了一路的小手了,见他眼睛这会还不老实,立马就将手挣脱了开,
“那个,夜哥,天不早了......不管你身处再哪里,记得照顾好自己......我,我先上楼去了。”
凌夜想抓住这会的时间再要摸一摸她的头,向小白吓得身子一偏,就让凌夜摸了个空,向小白再一转头还不敢看他,着急忙慌的快速说了一声,“夜哥,我走了......”
话音一落,她人就跑开了。
凌夜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跑走,再看到她房子里开了的灯光,好想,好想去上面坐一坐,哪怕是像上次一样吃口面也好啊!
之后男人没动,在原地点了一支烟,他随意地靠在昏黄的路灯下,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这会四周天暗也平静,青石板的路上落下一声微响,凌夜自口鼻里喷发出烟雾,面前的视线也模糊了不少。
“怎么,这次难不成是来见我的?”凌夜首先发声,暗处就见有黑衣的衣摆在飘动。
“听说你加入了猎毒人计划。”来人语气肯定,显然是他已经确定的事。
凌夜手上的烟头渐渐熄灭,他将双手插兜,心里有了些定论。
“这些年通缉令上喊打喊抓的候三海恐怕不止毒贩这么简单,相比你还有身份吧。”上次他只是怀疑,这次他这一句话说的他就可以肯定。
要不这及其隐蔽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眼前的候三海也是一名猎毒人员,而且他之所以存活这么久,想必知道他身份的没有几个,而今天他在他面前暴露这一点,是何意?
“小子,你很聪明,我之所以在你面前暴露自己也无可厚非,因为我的身份在各方势力的眼里已根深蒂固,就是毒贩侯三海。”那人说这话跟闲聊一样,而且这次见面显然没有上次那样紧张,凌夜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到他是带着目的的,既然自己的身份他已经知根知底,那倒是可以跟他好好聊一聊。
“据说十年前,因为毒品走私过于严重且危害性极大,猎毒人计划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实施,”凌夜停顿了一下,眼神似有意无意撇过去,又再次开口说道:
“人数在不断变更中的同时,不知道你有没有另一重身份呢?”
凌夜的试探却使得那隐在暗处的人笑了,仿佛他问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