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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小姐威武“那女子,你可知是何模样?”唐子迁耐着性子继续问话,最后还是忍不住补充一句:“不许再提胭脂。”
命案才是眼下最重要的好吗?
“那女子每次都带了面纱,不知其身份。”小贩细想之后,有些沮丧。
“等等。”从小贩进来就没再开口的秦姝突然出声:“你说,那人买走了很多带麝香的胭脂,并且在知道后也不在意?”
唐子迁气得差点没砸了手里的签筒。
他才刚说过不许提胭脂,秦姝立马就出声把话题拉过去,故意跟他作对的是不是?
那小贩扭头,见是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又是坐在一边享受似的喝茶,身边还跟着好几个侍卫,只当她跟唐子迁一样,也是来审案子的,连忙回话:“是。”
秦姝心中一跳。
不成还在怀孕吗?怎的连麝香都不在意?
早就已经有了的念头在心中滋长。
白宝婵假孕之事,应该是跑不了了。
这么大的事儿,她居然连男主都敢算计,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秦姝彻底沉默下来。
难怪白宝婵最近动作越来越大,这么急着对她动手,感情是假孕的事儿不能拖,时间越久,等到该显怀的时间,露馅的可能性就大太多了。
她已经彻底没心情管案子的事儿了,飞快在脑中思索着接下来的打算。
只要白宝婵假孕的事儿没被拆穿,自己就不能对她下重手,这次的事儿不成,白宝婵不仅不会善罢甘休,只会下手越来越狠。
情况很不妙啊。
若是能直接将假孕的事儿拆穿就好了,只是对方连男主都能骗过,定是做了完全准备,若是不成,反而会打草惊蛇,落了下乘。
自打百花灯会那晚点被药给阴了,秦姝虽然不会妄自菲薄,却也再不会小看天下人。
见她问了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问题就再不出声,唐子迁心里平衡了些,正要继续自己问题,就见秦姝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侍郎大人若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行回府了,毕竟大人审案,我一介平民,在一旁听着,总是不好的。”
再次被打断的唐子迁心里十分不爽,可一听她要走,顿时喜上眉梢:“慢走,不送。”
秦姝挑挑眉,不欲与他纠缠,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离开。
没了碍眼的人,唐子迁心情舒畅,正要说什么,就见那武兴一脸焦急地想起身,嘴里还不断嚎着:“秦大小姐,秦小姐救命啊,那人的不会放过我的,还请秦小姐就救我一命啊。”
唐子迁一愣,猛地反应过来:“对啊,那秦姝不是作为嫌犯之一才被带进来的吗?怎么就没事儿先走了?”
他看看秦姝方才的位置,一阵愤懑。
那茶壶都还冒着热气呢,他一个唐子迁,负责审案子的,都没这种待遇。
“主子。”秦姝等人出了府衙,秦岩才一脸纠结地出声:“那武兴在喊救命,可是要属下派人盯着?”
秦岩简直无比佩服自己这个新主子。
这才入堂多久,那武兴对秦姝,就从一开始的一口一个杀人凶手,到后来的有问必答,到现在主子才出来,对方就开始嗷嗷叫着求庇护了。
“若是他找上门了,就先管他两日,若是没有,也不必刻意去找。”秦姝无所谓地摆摆手。
这人虽然是此案的关键人物,于她而言,却是有些鸡肋。
来府衙之前还打算再回一趟药铺的秦姝改了主意,差了那六个侍卫回药铺盯着,自己却是带着秦岩回了相府。
“稍等片刻,你差人替我送封信出去。”秦姝摊开纸,迅速写了两行字下去,随意折好,交给了秦岩:“不要暴露自己。”
“是!”秦岩领命,飞快消失在秦姝面前。
如意楼。
自打开始对付秦姝,白宝婵呆在如意楼的时间就越来越长了。
如意楼可不便宜,那一天的花费,都够普通百姓好几年的花销了。
“梁风那个狗奴才,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白宝婵忍不住又砸了个花瓶。
跟在白宝婵身边的丫鬟眉头直跳,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白宝婵家道中落,这么多年养病什么的,也都是靠摄政王府接济。
以前还好,为了给相府中人、特别是男主留下一个好印象,她一直都表现的特别懂事,倒没闹出什么幺蛾子。
只是这次回来,多了秦姝这么个人,又发生了这么多事,白宝婵多年经营起来的形象,已经毁的差不多了。
摄政王府到处都是男主的人,要对付秦姝,肯定是不能在那里,这以前就常来的如意楼,无疑成了最好的地方。
可最近的事儿,几乎就没一件顺利的,她以有孕在身心情不好,想多在如意楼呆一段时间为由,差点没直接变成这里的住客。
费用自然归于摄政王府。
问题就出在那几乎每天都是一地的碎片上。
一次两次,如意楼掌柜还看在以前是熟客的份上,加上摄政王府的面子算了,时间久了谁也扛不住啊。
别说能摆进包间的东西,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时间一久,摄政王府管家收到如意楼账单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连夜去找了梁风。
梁风虽然因为孩子的事儿,觉得自家主子应该负起责任,并不代表他就对白宝婵改观了,她依然是挤走他心中最佳王妃人选的女人。
账单上让人触目惊心的数字,让梁风直接找上白宝婵,直言若是她还像现在这样,她在如意楼的一切花费,将跟摄政王府无关。
摄政王府家大业大是不错,可上上下下还有那么庞大一群人要养,他们府上又没有秦大小姐那样的财神爷,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
一想到秦姝,梁风心里就更郁闷了。
怎么人与人之前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小姐,您喜怒,这样下去,梁侍卫又要来了。”丫鬟战战兢兢跪了下去,撞着胆子开口。
现在开口会吃点苦头,可等到梁风真的又来了,到时候以白宝婵的脾气,她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了。
如她所料,一个精致的茶盏飞来,砸在她的额头上:“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教了?怎么,是不是也跟梁风那奴才一样,觉得我是个养在摄政王府的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