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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认错周围的指责声瞬间将秦奉包围,他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奉一脸窘迫地想要解释。
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真的是冤枉,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可别人哪管这些,他现在说什么都是狡辩。
“小姐,不是说相府的七公子虽然年纪小,温和懂礼,也不喜主动与人打交道吗?怎么现在看来,完全不一样啊。”那丫鬟悄悄凑到白宝婵身边,一脸诧异。
“至少这张脸绝对不会有错,秦家的人,还是那个女人的兄长,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暴露本性罢了。”白宝婵嗤笑一声:“有些人啊,就是喜欢装腔作势,我看那相府,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我怎么把他们的真面目给揪出来。”
她看着几乎要陷入千夫指境地的秦奉,往前走出两步,眉头一蹙,便是一个担忧的表情:“诸位,不要再为难这位公子了,是小女子觉得这位公子眼熟,与他无关,请诸位相信这公子的人品,他可是、可是——”
说到一半,她似乎是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秦奉是谁,面上带着淡淡的羞赧之色,挪着细碎的步子,靠得距离秦奉更近了些:“还不知道公子是哪个府上的人?”
淡淡的幽香突然靠近,自己刚上心的女子正微红着脸看着他,一副想要帮他解围,却忘了重要消息的样子,让秦奉心里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我——”他犹豫着纠结良久,还是没往下说。
周围人的责骂声,不断涌入耳中。
秦奉这人自尊心强,这个时候,又如何说得出相府二字?
他一咬牙,还是没有在这个时候回话,而是略带歉意地看着白宝婵:“以后若有机会,一定告知姑娘。”
白宝婵心中一愣,脸上羞赧的表情也有一丝崩裂。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种情况下,秦奉居然还能清醒应对,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莽撞的样子。
这蠢货,关键时候居然不上道了。
白宝婵心中一阵懊恼。
早知如此,她就装作不经意地说出他相府公子的身份了,如今已经说出自己不知道,这条路也行不通了。
她心中暗恨,又怕打草惊蛇,不敢继续引着他说出相府:“既是如此,那小女子便与公子,有缘再见了。”
他不愿说,她也不多问,朝着秦奉盈盈一笑,带着丫鬟绕过他离开。
似乎她最后那一问,也只是为了给他解围,只要解围成功了,有没有得到答案都不重要。
秦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几乎就要看得痴了。
世上竟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子,跟家里的秦姝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泥里。
“我说,你还要在这里看多久,不要耽搁我做生意。”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秦奉回过神来,一转头就看见几道不善的目光。
他赶忙从茶楼门口离开,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出来买礼物的。
一想起秦姝,秦奉就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参差,好心情瞬间没了一半。
礼物礼物礼物,这个女人怎得如此多事?
秦奉这一逛,就是好几个时辰的,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他还没回来,在府上等着的秦就有些坐不住了,直接找到了秦致的院子:“你怎不与他一同去?”
“二哥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跟六哥一起出去有多遭罪。”秦致苦着一张脸:“若是二哥,二哥可愿意跟他同行?”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秦就认真思索片刻,果断摇头:“不愿意。”
“那不就得了。”秦奉差点没哭出来。
二哥懂我啊。
“如今时候已经不早,什么礼物能一直买到现在?”秦就哪会因为这点事放过秦致:“你去寻他回来,莫不是太久没出国子监,迷路了?”
“这倒不至于。”秦致汗颜:“二哥放心,我这就去找六哥回来。”
陪着买礼物不行,找人回来还是可以的。
这皇城街道,秦致可是要比秦奉熟悉得多,毕竟前段时间春猎的时候,他还去挑过春猎的用具。
至于要去哪里找秦奉,那自然是首选尘封楼。
秦奉可是当着他们的面说大不了去尘封楼挑两件的,他们也不知道秦奉跟小厮的对话,自然是先去尘封楼。
这一去,自然是扑了个空。
秦致也没多想,只当他是没买到想要的东西。
下一个去哪儿?
秦致不像秦奉那样,对这些讨好女子的事不屑一顾的,出了尘封楼,他想到的下一个去处,就是金玉轩。
送女子的礼物,首选自然是珠宝首饰了。
金玉轩的位置就有些远了,秦致认命跑了一路,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金玉轩。
他微喘了几口气平缓呼吸,正准备进去,门里走出一个鹅黄长裙的漂亮女子,带着丫鬟正往外走,看见他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秦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也没多想,后退两步让到一边,只等着她带着丫鬟离开,他好进去找人。
“你这登徒子,好生无礼,我家小姐好心替你解围,你还巴巴地跟到这儿来?”那女子身后的丫鬟忍不住出声呵斥。
正是几个时辰前才与秦奉遇见过的白宝婵。
“小枣,不得无礼。”白宝婵皱眉打量着秦致,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疏离和不悦:“公子这般跟来,可是还有事要交代?”
她本以为自己此话一出,秦致会赶紧开口解释,让她瞬间占据有利位置。
哪料秦致听闻此此言,只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只当她是认错人了,礼貌地点了点头当做回应,绕过她就往里走。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没等两人反应过过来,秦致就已经在金玉轩找完人出来,看都没看她们,脚步不停地走了,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也没见他回身看过一眼。
“小姐,这人到底几个意思?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小枣看得云里雾里:“这是在跟小姐你玩儿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白宝婵却没有像她一样想得这么简单,她凝眉看着秦致离开的方向;:“看那神态气度,不似同一个人,还有,他与方才茶楼门口相比,还换了一身衣裳,就算是打着什么算盘,也没有特意换衣裳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