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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仇报仇“施主福缘深厚,与我佛有缘,可上大香炉上香。”主持面上带着和煦的笑,话刚说完,就又小沙弥恭敬送了燃好的香来。
还在排队的前后众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大香炉可不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都能去上香的,据说那处上香祈愿极灵验,可这死心眼的主持,就是不允人去那处,油盐不进。
秦宵一喜。
今日来这孤城寺,果然是来对了。
秦姝拿了香,却不知该虚什么愿了,最不需要这东西的人,却拿到了它。
她偏头看向秦宵:“二哥,你有什么心愿不?”
“家和亲睦。”秦宵毫不犹豫。
他现在最期盼的,就是秦姝和秦柔能好好相处。
“那成。”秦姝心知她与秦柔,必不可能有和解的那一天,却也不愿在这么个开心的时候扫了他的兴,拿着香就往大香炉走。
秦姝走出几步,刚出了队伍,斜里突然冲出一人来,直直撞在她的身上。
香灰纷纷扬扬落下,秦姝手一抖,香,断了。
秦姝不怎么在意这香,心里没什么可惜的,只是身上的衣裳却遭了殃,燃着的香灰掉下去,瞬间就在她的外衫上烫出了几个洞。
好在今日阳光虽好,春寒未退,衣裳穿得也算厚实,只是一件外衫而已,没伤到人,倒是没什么打紧的。
确认自己没什么大碍,秦姝抬眼朝那人看去,就见一个衣着贵气,明丽可爱的小姑娘,正傲气地抱着手臂,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这姑娘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看起来应该比实际年纪小得多,这故作老成般的凶恶模样,非但不引人烦,甚至给她多添了几分好看。
秦姝今日心情好,看她也极顺眼,倒没与她计较的打算。
可这香断了,肯定是去不了那大香炉了,秦姝把手里的香一丢,准备问那主持,看能不能再讨一根来,又有人横在前头。
“秦姝,你就准备这么走了?”竟是那女子不依不饶地又拦了上来:“还以为你多大的心气儿,没想到,出门在外居然也是个窝囊的,真真是让我好生失望啊。”
秦姝不耐烦地看她一眼,脚步一偏,就准备绕过她,眼前突然横出一条手臂。
这人如此不依不饶,秦姝也来了火气,探手抓上了那条手臂,用力往后一带,同时一拧。
那人痛呼一声,竟是顺着秦姝的力道,整个人在半空一个旋转,再停住时,已经从她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居然还是个好身手的。
若不是这女子明显对她不太友善,她还真可能忍不住夸赞两句。
“这位姑娘,你到底想怎样?”秦姝也不耐烦了:“说到底也是你碰了我,我没找你麻烦也就算了,头一回见碰了人的还如此嚣张的。”
她不认识这人,而此人却明显认识她,就现在这番模样,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
“怎么,知道是本小姐,就知道客气说话了?欺负起自己的妹妹来,倒是毫不留情。”那女子脸上的笑容漂亮又张扬,眼底还有为逝去的惊叹,一开口却是话里不留情:“不愧是乡下来的嫡小姐,听说,柔儿都因为你病倒了?这窝里横的功夫,简直炉火纯青。”
秦姝一顿。
替秦柔说话的?
她仔细回想着眼前这张脸,似乎她和秦宵在寺外踏青之时就见过,那群对她十分不友好的目标,就有这位的。
当时她听那些人喊她什么来着,似乎是司徒小姐。
这京城里姓司徒的家族,知道她是相府嫡小姐还敢上来挑衅的,除了兵部尚书的千金司徒双,再没第二人选了。
此人秦姝前世也有印象,性格直爽,却没什么坏心思,有一回她被秦柔暗中派人刁难,这姑娘还替她说过话。
她本以为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跟秦柔走一起的,没想到啊,自己此生与她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她帮秦柔出头。
平心而论,她并不想与这姑娘交恶。
还没等她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秦宵先看不过去了。
“司徒小姐,此事与姝儿无关,请莫要说这些毫无根据的话。”秦宵有些无法忍受地站出来,替秦姝打抱不平:“柔儿前日夜中身体不适是真,可是姝儿衣不解带照顾一宿,也是真,司徒姑娘若是为了一些无凭无据的流言,坏了姝儿的名声,这没良心的话,秦宵便要第一个向姑娘讨教一二了。”
“讨教一二?就凭你?一个才中了进士的小书生?”司徒双嗤笑一声,颇有几分不屑:“你们这些酸书生,除了会这些门门道道的东西,动起手来,姑奶奶我让你一只手,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想找场子,可别等到时候,还要你家妹子来救。”
司徒双说着,忍不住看了秦姝一眼。
她身为武将世家,方才秦姝那一招,她明显的感觉出势不凡,那不是闺阁里的花拳绣腿能养出来的。
若不是两人此时立场不对,她还真想当场请教一二。
秦宵的话引起了司徒双的不满,她讥讽的目光从秦姝脸上,移到秦宵脸上:“我说怎的柔儿受了委屈,不能在家里说,反倒要与我这外人哭诉,感情他依赖的三哥,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旁人的立场上,十年兄妹,也不过如此,再怎么掏心掏肺,也终究是比不过一点血缘至亲。”
“你!”秦宵目光沉痛地看着她:“此话,是你的意思,还是秦柔的意思?”
“自然是我自己的意思。”司徒双高昂着头:“柔儿这么懂事的女子,怎会将这些事到处与人说,她这般不争不抢的性子,遇到如今的事儿,能做的也不过是躲起来黯然神伤罢了。”
秦姝心说那可未必,她不是还轻易说动了一个与相府嫡女身份旗鼓相当的靠山,来帮她出气的吗?
尽管听了司徒双的回答,秦宵心情依然很低落,垂着脑袋,莫名有些沮丧。
这好不容易因为大香炉的事儿活跃起来的气氛,居然被司徒双以一己之力给破坏掉了。
司徒双见两人都沉闷着一张脸,心中满意,得意拍了拍手,就准备离开,这次却换成秦姝面无表情地横在她面前:“道歉。”
“什么?”司徒双惊愕。
她说什么胡话呢?
“我与相府本就感情浅,你如何说我都没关系,但三个是实打实地疼了秦柔十年,你这般一句话,无疑就是在人心上扎了一一刀。”秦姝冷冷看着她:“十年的付出,岂是你一句话就可以轻飘飘带过去的?”
“以前我还不信,只当是柔儿性自若,如今我倒是信了几分。”司徒双好整以暇地看着秦姝:“怎么,人了这儿久,终于忍不住要暴露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