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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去寻玉佩主人?“姝儿,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本殿心里装的一直都是你。”梁修承强忍着怒气,看向秦姝:“这十年来,本殿日思夜想,也从未放弃过要找你,如今你平安回来,本殿很是开心,姝儿,你知道吗?”
“哦。”秦姝不咸不淡地应了声,静静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装木头人。
呵,日思夜想了十年,到现在还一口一个本殿,说瞎话都不知道先酝酿一下的。
淡而无味的一个字,秦姝又不搭理他了,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梁修承真想直接走了算了,桌底下的手攥成拳,紧了又紧,这才忍住没发脾气。
他死死盯着秦姝的脸,却慢慢发现,自己这个未婚妻,当真是生得极好。
许是今日没打算出门,那白净的脸上不沾脂粉,柔和的日光打在脸上,竟微显出了几分透明感。
卷翘的睫毛上似乎都带着光,轻轻一颤,似乎直接挠进了人的心里面。
一身最常穿的淡紫色素雅长裙,许是还有些冷,外头罩着一件绣了海棠的披风。
五黑的长发简单绾在脑后,简单的流苏发簪一晃一晃拂过她的眉尾,竟是分不清那坠上的珍珠和面人的脸,哪个晶莹一些。
心跳突然就快了起来,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挡住那摇晃的步摇。
秦姝还正纳闷,这说着说着,对面怎么就没声了,一抬头,正看到梁修承伸出的手,已经快要摸到她的脸。
心中一惊,她连忙后退两步:“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冰冷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梁修承的幻想,他回过神来,正看到秦姝冷漠的视线,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你!你别不识好歹,本殿身为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梁修承说到一半,对上秦姝的冷脸,将未出口的更难听的话咽下,冷哼一声,甩手直接离开院子。
“小姐——”青桃担忧地看着秦姝。
太子殿下被这么下脸面,居然就这么轻易走了。
该不会回去就要降罪吧?
“没事儿,把这些东西收了去。”秦姝揉了揉眉心,稍微缓了会儿神,捏了下荷包,还有些银子,便直接出了门。
见她走远,十三和十四面面相觑:“小姐她,居然没骂我们。”
青桃一阵无奈:“这也不能怪你们。”
谁能想到,堂堂太子,居然翻墙。
要不是她看见小姐门口站着个人,及时赶来,说不定人就直接进去了。
梁修承走出去很远,气不得消,这个时候才想起了驱邪事件的另一个重要人物秦柔,脚步一拐,就去了祠堂。
怎么说也是秦柔派人去的太子府,还是得去看看。
秦柔在祠堂里等得花都快谢了,跪也跪不住了,整个人伏在案上恨得牙痒痒。
她正想再去一趟香室,寻个丫鬟问问太子现在在做什么,门口就传来了下人的声音:“太子殿下。”
来了!
秦柔心中一喜,连忙跪好。
就算王氏吓了命令,谁都不能进,可整个相府,除了秦姝的院子,哪里有人敢拦他?
侍卫二话不说开了门,梁修承快步走进,心中烦躁未消失,只想着说上两句立即回府。
那知他刚过去,秦柔哭着就扑了上来:“殿下,您可要替柔儿做主啊。”
从百花宴一直憋到现在的委屈齐齐爆发开来,秦柔抽抽搭搭一哭起来,就停不住,听得梁北溟烦躁不已。
“够了!祠堂清净之地,安静。”梁修承忍不住呵斥出声。
秦柔愣住。
她受了这天大的委屈,他不安慰两句就算了,竟还说出如此重话。
“殿下~”秦柔小嘴微张,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惊愕地看着梁修承,说不出话来。
耳朵突然安静下来的,梁修承心中一松,放软了语气:“地上凉,快些起来。”
温和的声音将秦柔从惊愕中唤醒,刚才那声厉喝似梦一样。
她就着梁修承的手臂起来,腿上一软,却是方才她怕梁修承随时出现,一直跪倒现在,腿有些麻了。
梁修承扶着秦柔,软玉温香在怀,视线微微一偏,就能看到扒在自己手臂上、露出来的大半截莹白的手臂。
喉中一干,梁修承脑中瞬间闪过阳光下秦姝那张脸,揽在秦柔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秦柔早经人事,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念头,心中一喜,本就酸麻的腿更是不用力了,柔柔揽上他的脖颈,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缠在他的身上:“殿下,柔儿跪久了些,使不上劲儿,殿下帮帮柔儿~”
祠堂中的空气似乎都灼热起来,方才还说这祠堂清净之地的梁修承,很快与秦柔纠缠在一起,靡靡之声不绝于耳。
门外看祠堂的两个侍卫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对视一眼,连忙远远走开。
如此大事,若是等里面的两人回过劲儿来,他们免不了要被灭口。
此时,秦姝刚从当铺里出来。
她看看天,忍不住叹了口气。
令牌的水,比她想像的还要深。
几天过去,就算药王谷的人没停过打探,却依然没有鬼脸令牌的丝毫线索,只知道曾经在宫里出现过,具体再想深挖,一无所获不说,还折进去了好几个探子。
此事当真急不得,看样子,只能找机会亲自入宫,看看能不能查到些蛛丝马迹了。
令牌的事像石头一样压在秦姝心口,一夜辗转难眠,直到天色大亮,她才终于打定主意。
除了药王谷,似乎还有尘封楼可以打探一二,情报毕竟也是尘封楼的一大买卖,药王谷查不到,尘封楼说不定可以。
今日守在门口的是十三点,似乎是因为昨日放了人进来,他一见秦姝,还有些心虚。
早就从青桃那里听了事情的原委,秦姝倒也没怪他们,只是狐疑看着他:“怎的是你,今日得是十四看门?”
“主子,属下在这里。”十四的声音立即从门外响起。
秦姝看了眼紧闭的大门,狐疑拉门走了出来,就看到十四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外,旁边还有——手里端着茶盘,一动不动的秦柔。
见她出来,秦柔眼睛使劲儿往她这里看,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她不是被罚了跪祠堂?时间未到,怎的就出来了?”秦姝奇怪,又看看十四:“她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