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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恨意滋生“小姐,快开门,有大事。”没一会儿,这丫鬟就到了秦柔的小院门口,使劲拍门。
“吵什么吵,叫魂呢?”秦柔不耐烦地开了门,见她这表情,也意识到事情似乎不简单。
仔细瞧着四下无人,她连忙把那丫鬟让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你不是让我闲暇时候,多盯着点那边的动静吗?”丫鬟指了下秦姝小院的情况:“今天下午,摄政王府的人来了,在那边呆了一会儿,就跟夫人一起去了主院......”
那丫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把自己听到的部分细说给秦柔听:“小姐,摄政王身边的侍卫据说是个高手,奴婢怕被人发现,没敢太过靠近,其中有一会儿,摄政王与她单独说了会儿话,那时候真没藏身的地方,奴婢是一句都没听到。”
“无妨,你带回来的消息已经很多了,做的不错,本小姐重重有赏。”秦柔随手从头上拔了根簪子下来塞给她:“拿去,这东西,足够你弟弟半个月的药钱了。”
“多谢小姐。”那丫鬟得了东西,欢天喜地地跑了,只留下秦柔立在院子中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心中的怒火抑制不住往上冒:“秦姝!”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为什么又是你,为什么你总能轻易得到一切,你想要的,他们就替你争取,你不想要了,就会推到我的身上!”
“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婚约,太子喜欢的明明也是我,我才是真正的太子妃,凭什么还要你再来施舍一遍!”秦柔扶着桌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郁气久久难平,愤怒挥袖,触手可及的东西,尽数都被砸了个稀烂。
此时的秦柔心中尽是秦姝退婚对她的羞辱,全然忘了前些时候梁北溟第一次来相府,她是怎么在与太子暧昧不轻的情况下,还想要勾引梁北溟的。
梁北溟来这相府一趟,让原本因为秦正枭夫妇回归热闹起来的相府,再次沉静起来,整个相府愁云惨淡,颇有几分风雨欲来的感觉。
尤其是王氏,如今一听到秦姝的名字,简直恨得牙痒痒,恨不能现在就把秦姝从哪儿找到的,还送回到哪儿去。
这贱蹄子敢耍着她玩儿,还妄想退了太子的婚,这还不算,居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勾引了摄政王。
可真是能闹腾。
若是秦姝能安分点,老老实实依照婚约嫁给太子,摄政王那边,就让秦柔嫁过去,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至于摄政王那整个苍杞国无人不知的残暴名声——
人既然嫁过去了,那就生死有命,为相府捞到了利益就行,就算最后不争气死在了摄政王府,那也只能怪她命不好。
时间并没有因为相府的低气压停滞不前,距离商定的接风宴的日子越来越近,秦家老五的传书一封接一封,信上汇报的他的路程,也距离皇城越来越近。
好在那日离开后,梁北溟也没再来过相府,就真像他说的那样,要给相府留出足够的思考时间。
唯一让秦姝觉得意外的,就是秦柔。
梁北溟登门拜访这么重要的事儿,秦柔不可能没有得到消息,她不仅没冒出来刷存在感,时间过去好几日了,甚至都没在她身边出现过。
秦姝虽然意外,但这难得的清闲时候,她也不嫌长,还有十五那一手好厨艺,她愁归愁,摸着腰上的肉,似乎还圆润了些。
她更惆怅了。
秦柔这几日为了接风宴的事儿,忙前忙后,几乎就没停过。
以前相府就她一个女儿,万千宠爱于一身,也用不着她来操心这些事儿,如今秦姝出现,秦柔给予证明自己,忙前忙后好几日,居然也没叫苦。
秦柔前前后后发了不少请柬出去,大家族的宴会,从来都没有单纯的解封,往往都是联络关系的重要场合。
接风宴还没开始,这皇城大家族之间的人情世故,就已经开始了。
从秦柔手里的第一章请柬发出去开始,就有人络绎不绝上门拜访。
秦正枭官居右相,朝堂上自然有不少依附于他的,又想远行初归,这不得上门问候一下?
就算不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这个时候,也应该上来培养培养交情了。
本就颇有权势的秦正枭,如今有完美处理了这南方的水患,功加一等,怕是更要得势了。
“你们听说了吗?右相入宫那天,宫里赏下来的东西,排了好大一队。”
“废话,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了。”
“瞧你这人,眼红的劲儿,有本事你也治理个水患去?”
“我叔叔的外甥的小侄女儿在宫里当差,咱可是有内部消息,这回赏得这么重,可不仅仅是治理水患的关系。”
“你就吹吧,你那外甥的小侄女儿有十岁吗你就宫里当差了?”有人不屑哄笑出声。
“不信拉倒,爱听不听。”那人遭了一阵嗤笑,也是涨红了脸:“宫里的那位这回这么大方,可不仅仅是为了什么水患,还是为了拉拢。”
“拉拢?”那人突然笑得更大声了:“你们听听他说的什么?当朝天子,还需要来拉拢一个大臣?”
“右相大人,岂是一般的大臣能比的?”那人冷哼一声:“你们怕是不知道,前几天,对,就是右相与其夫人回府的第二日,摄政王带着几个属下,可是第一时间登门拜访了。”
“摄、摄政王?”连先前开口嘲笑的人都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那位跟相府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你懂什么?”那人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场子:“今时不同往日,这朝堂啊,怕是要变天了。”
众人齐齐沉默片刻,瞬间做鸟兽散。
这话是越说越大胆了,谁不是只有一个脑袋,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小姐,可是要去查一下那人?”茶楼二楼,十五见那人走远,压低了声音伏在秦姝耳边询问。
“不必。”秦姝放下茶杯,陷入沉思。
许久。
“那府里的人,可是要散了?”秦姝靠着栏杆,朝远处看去。
这个位置,视野极好,目光放远,隐约能看到隔着好几条街的相府。
初一功夫好,眼力也好,顺着她的话往远处扫了一眼:“不曾。”
停在相府门口的马车,她们出来的时候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