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罚的是，刚才的那九十下，我来打，你来数！”
林西点头，抬起通红的眸子，看了周智博一眼。
可这个怒气冲冲的人却抗拒与他对视。
这让林西脸上多了一股失落和害怕。
不同于刚才周智博发怒的害怕，那是……即将失去他的害怕。
周智博用戒尺轻轻的调整了一下林西手掌的高度。
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狠狠一抽。
他用了很大力道，钢尺都发出一阵颤动。
林西惊的浑身一颤，尖锐又细密的疼让他忍不住叫出来。
他的手掌蜷缩在一起，下意识想收回来。
可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可以。
若是再躲，他也许，就真的不要他了。
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颤抖又大声的数着：“一。”
周智博挑眉，有点意外。
心底的火气好似灭了一分。
没躲，说明意识到错了。
他毫不留情，也不收力道，戒尺继续落下。
“二……”
“啪——”
“三…三。”
……
房间里回荡着戒尺和掌心碰撞的声音，掺着林西压抑不住的哭声，尤为刺耳。
整个过程，周智博没有再说一句话。
只有在林西疼到手臂颤抖的时候，停下一两秒。
他想，他大概是心软了。
可是，即使林西浑身都肉眼可见的颤抖。
即使他哭到沙哑，即使他疼到数数的时候都止不住哆嗦——
周智博依旧没有卸去力道。
“八，八十九……呜呜呜！”
林西可怜中带着期盼的视线一直落在周智博脸上。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而带着戾气，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直到现在，还有最后一下。
他终于看他了。
“跪直，手举高。”
周智博低声开口，话音平静，不带一丝起伏，犹如一潭死水。
林西咬紧牙关，浑身紧绷着，等待着最后一下。
忽然，整个戒尺轻轻落在他的掌心。
林西不敢乱动。
试探着开口：“九…九十……”
周智博没有将戒尺抬起来。
林西乖乖的举着。
他的掌心疼到麻木，像是被火烧过，又反复撒了好几层盐。
很疼。
他从来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这次教训，足够他记在心里一辈子。
好几分钟后，林西哭声平缓许多。
他盯着周智博的背影，小心翼翼的恳求着。
“打…打完了，你可以…可以听我解释吗？”
“说！”
周智博按着眉心，话音中尽显疲态。
“我不是主动找这个视频的。”
“东哥来找我…我很好奇……”
“不是主动的？林东逼着你看了？把我的话当放屁？”
“没…没有。”
相反，东哥还警告他，这些东西有家室的不要看。
再加上周智博明令禁止，不许他看这些，林西不由得更好奇了。
“林西，你对我不满意，可以说，我们可以……和平分手。”
这四个字，周智博说的极其艰难，唇瓣无意识的抖着。
“没必要这样……”
听到这些，林西更慌了些。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没有。”
“对不起，你消消气好不好，别跟我分手……”
林西哭的更凶了。
周智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按了一下键盘。
视频又开始播放。
“看吧，看个够，我满足你的好奇心。”
“你好好看一看，他们的器官，他们的姿势，他们的动作，他们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说了，我错了——”
“关了它，关了它吧，我求你了……”
“别啊，你看完它，好好学习学习。”
周智博将声音拉到最大，眼眸猩红一片，“我支持你。”
林西崩溃了，将头埋的低低的，大声哭着，企图盖过那些声音。
哭到声音沙哑，哭到喉咙发疼，哭到几乎说不出话。
哭到……周智博听不下去。
他抬手，按了静音。
林西咿唔哭的更厉害了。
房间只剩下他的哭声。
不知过了多久，周智博忽然开口：“放完了。”
“小西，四个半小时，有没有学到些什么？”
他依旧背对着林西。
林西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听见那一句小西，心脏就忍不住发酸。
“博哥，我…我发誓，没有下次了。”
“我不敢了。”
周智博脚尖一点，忽然转过来和他对视。
戒尺还再林西掌心上托着。
键盘还在林西膝盖下跪着。
满脸的泪痕，红肿的双眼，他捧在掌心的宝贝现在是一只狼狈又可怜的猫。
周智博紧了紧手掌，几个小时过去了，依旧还泛着微麻。
他忽然起身，从林西身边走过。
林西以为他不要他了。
他要走。
不可以！
林西瞬间张开双臂，死死抱住周智博的大腿。
“别走，别走好不好……”
“你都处罚我了，不可以不管我……”
周智博垂眸，看着小可怜颤抖的双肩，喉头滑动，声音发冷：“跪好！”
林西一怔。
这大概，是不走的意思吧。
他重新跪好，可周智博还是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几分钟后，他拿了几个相机上来。
男人默不作声的开机，将它摆在床头，调好角度和位置。
林西哀求的视线一直跟着他游走。
“博哥，你看看我啊，理一理我……”
周智博没说话，弯腰拉开床头柜看了看。
满满一抽屉，够用了。
下一秒，他快步走到还在跪键盘的小可怜身边。
“博哥…我——”
林西话没说完，直接被周智博抬手揪了起来，狠狠丢在床上。
林西哪哪都疼，被这么一砸，更疼了。
疼的他泪花止不住的往下掉。
周智博拧着眉，粗鲁的撕扯他那层单薄的睡衣。
“小西好奇怎么拍的对吗，我来、教你！”
男人的语气十分温柔，可林西莫名听出来一种咬牙切齿的滋味。
动作凌乱，周智博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只是在看见那被他打肿的白皮皮的时候，眸光顿了一下。
巴掌印子重重叠叠，深浅不一，林西皮肤白而嫩，有些肌肤泛着紫色的乌青。
没个十天半个月，别想好了。
男人没有停顿，用力抓住林西的小腰，粗暴的用力一挺。
“嘶——”
小身板疼的轻颤不停，眼角逼出泪花。
周智博没有给他消化的时间，一下接着一下，没有润滑，只有狠厉。
林西咬着唇，承受着，配合着。
嘴唇被他咬了一下午，终于破了。
“说话！”
周智博咬着他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在林西耳边响起。
“对不起……”
大概是对他说的话不满意，周智博猛然加重力道。
“我错了，对不起——”
力道只增不减，还是不满意。
林西浑身发颤，咿唔的哼着，终于试探着，带着希冀，小心翼翼地喊出：
“老公，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