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在座各位的功劳!”
谢谨川声音硬梆梆的。
正骄傲着的众人心里咯登了一声。
“谢总客气了,这都是您领导有方!”
“我领导什么了?我都已经一个月没上班了!”
“是安总领导有方!”
“他有什么功劳,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出什么?还不都是你们这些人在帮衬着!”
众人愣住了。
还真的五岁啊?
谢谨川把摄像头转到安宝那儿。
五岁的小男孩儿一身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小脸儿板着。
除过去年龄,那通体的气势,与谢总真的是一模一样!
“谢总,这是您儿子啊?”
“嗯!”
“小少爷真精神!”
“跟谢总您简直一模一样!难怪小小年纪就有此等眼界和魄力啊。”
“他能有什么样的眼界和魄力,还不都是在座各位的功劳,这一个月里真是辛苦你们了,能够把公司的利润拉到这样的水平。”
“谢总,你别这么说,其实是小少爷的决策得当。”
“呵。”
谢谨川发出一声嗤笑,说话的那位冷汗都下来了。
“别人说谨川集团交给一个五岁的孩子要垮,那是别人的事情,你们也这么说,就是不认可叶嘉安的工作能力。”
屏幕上所有人都正襟危座,连眼神都不敢乱瞟。
但听到这句,大家心里,不由还是升起一丝希望,希望谢总能重新回来主持工作。
毕竟他们也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要让别人知道他们被一个五岁的孩子管理,就,挺丢人的感觉。
没想到,他们听到了什么?
他们听到谢谨川说:
“既然不认可,那就不必委屈自己非要认可了。”
“你们可以离开了。”
众人:“???”
什么意思?谢总是要把他们全开了?
他们可是不是小部门的经理,而是谨川集团的高管啊!
他们都走了,谢总就不怕公司乱套?
“谢总,您冷静啊!”
谢谨川眼神坚毅,态度坚决:
“你们应该清楚,谨川集团之所以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之所以能够站在所有的集团公司的顶端,是因为我们大家通力合作,互相配合,相互信任。”
“如果你们没有办法和叶嘉安做到同样的相互配合,互相信任,公司早晚会完。”
“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放手让叶嘉安自己组建自己的团队。”
众人这下全都明白了。
谢总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公司交给自己儿子来管了。
而他们如果继续坚持下去,那么走的人只会是他们。
“谢总,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一直不了解安总的个人情况,所以心里有些没底儿。但其实我们知道的,我们知道安总的工作能力,这一个月来我们都看到了。”
“是的谢总,接下来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安总。”
谢谨川没表态,只是转头看向安宝:
“你觉着呢?”
安宝思索了一下。
这个时候,组建他自己的团队似乎是一个好机会。
他的目光看向屏幕,其中有几个工作能力不算特别出色,但却热衷于搞办公室政治的人,他一一点了出来。
“这几位我不需要他在我的团队里。”
谢谨川挑了一下眉头。
他还真没想到,这小家伙还真的就顺杆往上爬呀。
不过看他点出来的那几位,他心里大概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其实一个公司如果全都是干将的话,也并不好。总要有一两个擅于活泼团队气氛的存在。
只不过这些他不会当着这些人的面说出来,既然安宝说了,他就直接点了头:
“谢南!”
守在书房门外的谢南立刻推门而入,
“少爷,小少爷。”
谢谨川把安宝刚刚指的几个人列出来:
“通知他们可以离开公司了,遣散费用从优!”
“是。”
那几位的脸都青了。
谢谨川道:
“与你们的工作能力无关,安总只是觉得你们不适合留在他的团队而已。”
可惜这些话并不能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
但要说他们敢不敢起什么报复的心思,如果是不了解谢谨川的人可能还敢无知的想一想。
他们?
连想都不敢想!
因为知道报复的后果,他们根本承担不起。
视频会议结束后,谢谨川看向了安宝:
“你想好怎么补充团队成员了吗?”
“嗯。”
安宝伸手把旁边儿的材料拿过来,推到了谢谨川的面前。
他想听听对方的意见。
谢谨川翻了翻,从里面抽出了两个人的资料:
“这两人不行,虽然能力可以,但性格固执,太具有自我意识,如果你想要,就要交给他一个单独的项目,且单独为他们开一条通道。因为他们是不可能跟别人合作的。”
安宝直接把这两个人给淘汰了。
余下的几个,谢谨川觉得没什么大的问题。
工作上的事情商量完,谢谨川单刀直入: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说!”
安宝:
“没有!”
“真的没有?”谢谨川并不相信这小子的话,“安宝,我希望我们可以开诚布公……”
“那您应该知道我对您全部的要求只有一个:对我妈妈好一点儿。”
谢谨川诧异了一下:
“我是哪里做得不对,让你觉得我对你妈妈不够好了?”
安宝对上他的视线:
“对一个人好,是无论她什么样子,你都觉得好看漂亮!”
谢谨川:“……”
他什么时候觉得叶思园不漂亮了吗?
“你是说你妈妈把自己变成了个大胖子的时候,我觉得她不漂亮了?”
“难道没有?”
“没有!”
安宝冷冷的看着他:“我看到你眼神里面的厌恶了。”
“那你有没有觉得那种厌恶其实是对别人。”
安宝:“……”
“当时画面上只有你妈妈一个人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妈妈在,而你竟然还有精神去看别的女人?”
谢谨川:“……”
这天聊不下去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看他不顺眼。
谢谨川冷着脸起身,离开了书房,一进叶思园的房间,就张开双臂抱了过去:
“你儿子欺负我!”
叶思园信他个鬼!
“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把页面放大推到谢谨川面前,
“咒语起源于巫觋。《尚书·无逸》有‘厥口诅祝’,《正义》曰:‘以言告神谓之祝,请神加殃谓之诅!’”
“因此,古咒术分为两脉,一脉发展为巫医,一脉发展为诅咒之术!”
“我们说的咒术,主要是指诅咒之术。”
“你这些从哪儿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