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想的了,言念溪的疯并不是意识,反而是一直都在折磨着秦母和秦父二人,他们二人现在这也是满头白发,每天还要照顾这个发疯的言念溪。
“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秦母一边照顾一边的落泪,她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按照自己的预想来进行。
经过了上次秦母所说的事实,秦苏苏也已经接连了思考,好几天了,上次那个男人和自己的DNA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这也就证明事实。
慢慢的拿出了抽屉之中的那张纸张。
闭上了眼睛,思考了几秒钟,决定打通那通电话。
时间很快,下午秦苏苏就已经被人给接走了,悄生无息没有任何人知道。
今天正好是傅时臣和秦苏苏二人认识的一周年。
所以傅时臣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今天的他早早的回到了家中,打算给秦苏苏一个惊喜,可是却没有看到秦苏苏,就连房间内都没有秦苏苏的影子。
“去哪儿了?”
傅时臣开始联系秦苏苏可是打了很多电话,始终对方处于无法联系的情况。
傅时臣并不相信秦苏苏就这样突然之间消失不见,甚至是连一点的消息都不给自己。
可是事实却是如此,不管自己怎么联系,秦苏苏秦苏苏依旧是无法接通,就好像是突然之间从自己的身边消失了一样。
“你们不管有什么样的手段,必须要把秦苏苏给我,找到听明白了吗?”
傅时臣紧接着便开始动用了自己的所有人脉。
打算开始寻找秦苏苏,然而找了很久依旧是一无所获,就一点秦苏苏的影子都没有,甚至是连别墅里面的佣人也都不知道秦苏苏去了哪里。
傅时臣还特意的看了一下监控,发现秦苏苏上了一辆黑车。
“赶紧给我查一下这辆黑车的车牌号,必须要给我找到他的所在位置!”
可是寻找了一小天始终是一无所获,所有的关系傅时臣都已经动用,所有的地点都已经寻找,然而却什么都没有。
在傅时臣呆坐在沙发上,开始回想起来和秦苏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不知不觉整个人就低下了头颅,他到现在才知道秦苏苏对自己究竟是有多么得重要,就好像是自己的身体里面的重要器官一样缺一不可。
“你在哪里啊?”傅时臣眼眶中都有了一丝的红润,他现在真的觉得秦苏苏很重要,仿佛是自己的生命,一旦一旦她不在,那么自己活着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接连这一天傅时臣都没有找到秦苏苏,这天色也就慢慢的暗了下来。
这时一道电话向傅时臣这边打了过来。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傅时臣并不想接听,可是想了想又接听了。
“我在路口左转处等你,如果你想见到秦苏苏,那么就过来。”
傅时臣听到这番话后,迅速的穿上了西服,从别墅里跑了出来,来到了一个路口处。
直接路口处的旁边,是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脸。
“跟我过来。”
男人这声音非常的冰冷。
傅时臣并没有疑惑,只是默默的跟着这男人,带着傅时臣来到了一个小石桌。
“你愿不愿意放弃自己所有?求得秦苏苏的下落!”
听到这番话后不仅有疑虑,看来这个男人是得到秦苏苏的下落的。
“你确定能告诉我秦苏苏的下落,而不是骗我!”
男人点了点头。
“只要你放弃所有的东西,我便会把你的秦苏苏还给你。”
男人的语言非常的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傅时臣知道秦苏苏对于自己来说有多么地重要,他就像是自己的整个世界一样,对于这些东西来讲根本就不重要,只有秦苏苏在那么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这是一份股份的转移合同,只要你签了它,我就会带你去见秦苏苏。”
傅时臣毅然决然地直接签订了股份转移合同,并没有任何的犹豫面前的合同。
“该带我去了吧?”
男子点了点头。
最后便带着傅时臣来到了一家咖啡厅,这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
傅时臣一直跟着男子,终于看到了面前的秦苏苏。
“没事吧。”
傅时臣迅速地将秦苏苏搂在了怀里,看到秦苏苏没事毫发无伤自然,这心里面也就安心了。
“爸爸你这是何必呢?”秦苏苏看向面前的男人,默默的说。
男人慢慢的把帽子拿了下来。
傅时臣当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他恐怕已经是云里雾里,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这怎么突然之间就出现了一个父亲。
“我是苏苏的父亲,蓝凯瑞。”
看着眼前多出来的一只手,傅时臣很快反应过来,他默默的也跟着伸出手,神色瞬间变得恭维了起来。
“爸,你好,我是傅时臣。”
单看蓝凯瑞的外表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他自然不敢过于随意的。
“谁是你爸了?你以为就这样我就承认你的身份了?我告诉你,小子,你还嫩的很呢。”
蓝凯瑞语气不紧不慢的说着,说出来的话却让秦苏苏有些担忧起来。
她其实都不清楚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爸爸是什么样子的性格呢,可那话听见了耳朵里却怎么也觉得很不舒坦,导致她认为,她爸是真的生气了。
为了不让场面过于的难堪,秦苏苏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差不多就得了。
不料这直接让蓝凯瑞炸了,本来他还挺满意傅时臣的做法的,可同女儿刚刚相聚,她却已经嫁人了,那可是他的心头间啊,自己都没有来得及好好疼爱,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才不愿意承认呢。
“我可没有同意我的女儿嫁给你,你回去吧,这里不欢迎你,对了,你的股份还给你,我才不稀罕。”
他说着,把那份合同撕毁了,随即很是不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