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众人的夸赞,秦苏苏羞涩的抿了抿唇,依喂在傅时臣身边,脸颊出布满了红霞,映衬的娇人更加迷人。
这次的酒会选的地方十分奢华,两边一重叠一重的香槟红酒,还有侍应生托着托盘,生怕招待不周,红酒旁边有用白布垫着的桌子上摆满了精美可口的食物,一束束鲜花摆在周围当做装饰,令食物看起来更加美味。
而他们脚下踩着的是上好的大理石地板,上面铺了厚厚的白绒垫子,头顶上是一盏盏奢靡的吊灯,金迷纸醉,各种乐器在旁边悠悠扬扬的演奏,如误闯了仙境。
这时,一位金发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即使上了年纪,依旧风采耀人。
“傅总今晚可是十分英俊,女伴也是全场最惊艳的女性,郎才女貌。”来人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端着酒杯冲傅时臣比了一下,又对秦苏苏点了点头,才开口夸赞道。
“罗总也是,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性,风采不减当年。”傅时臣脸上勾起一抹笑容,狭长的眼睛泛起不一样的光彩,三人站在一起,更显得俊美迷人。
别看傅时臣平时一张生人勿近脸,和别人交谈起来也是言笑晏晏,完全没了,平日里的高冷。
“还是不如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我是老了,各方面都比不上你们了。”罗铭微笑着说道。虽然是自嘲,但一点都没有显得自卑,反而有种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
“罗总要是称老,就没人敢认为自己年轻了,我上次见到罗总您的时候,还是这副模样,这么久过去了,面容丝毫没有改变,依旧风采迷人。”傅时臣面无表情的夸赞道。
但其中的真诚,谁都可以领会出来,他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罗铭起码看起来不老,还有一种成年男人的儒雅,像是陈年的佳酿,越品越香。
“诶诶诶,那里的话,傅总人中龙凤,小小年纪就接管傅氏这么大的财团,还做得有声有色,年轻有为啊!啥时候来罗落哥这里喝两杯?我可是刚从新西兰带回来了一批美酒珍藏着,一般人我可舍不得。”罗铭取笑道。
傅时臣这小伙子值得深交,办事周到麻利,傅氏集团也经营的有声有色,生意上也有交集。
“罗总亲自邀请了,哪敢不从?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傅时臣端着酒杯颔首应了下来。
罗铭好酒,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还专门做了几个酒窖,就是为了珍藏他这些宝贝的。
秦苏苏在一旁笑看着他们,并不插话,她今晚只要跟在傅时臣身边就行了。
但是天不逢人愿,这时,刚刚一直和罗铭罗总交谈的林深林总也缓步走了过来,他端着香槟,上下放肆的打量了秦苏苏一番,才开口道:“傅总就是好运气,遇到了这样的上等货,以后玩腻了,也得给我们,让我们也享享福。”
这话说得露骨又下流,十分不尊重人,不仅把人比作了货物,还带了十足的颜色。
秦苏苏皱起眉头,捏着包包的手指关节变得青白。
这时,傅时臣偏过头对她,眸光一闪,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是林总,我们这次的竞争对手,不用对他客气。”
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秦苏苏的肌肤上,使她心里的气都消了几分,她浅笑道:“林总说的哪里话?我哪有林中的女伴漂亮?林总也舍得把女伴让给其他人吗?”
傅时臣都发话了,加上她心里不爽,这话就出了口,也不管林深听了是个什么脸色,反正她就是说了出口。
林深的女伴听了秦苏苏的话,先看了林深一眼,从他脸上窥探不出任何表情,生气的捏着手上的酒杯,偏偏还不得不假笑,心里对秦苏苏讨厌的不行。
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又没惹她,凭什么受波及的是自己,有本事去针对林深啊!
林深原本放肆的目光变得阴沉、暴戾,他勾起一抹冷笑,开口道:“这位小姐口气好大,是哪来的底气?傅总给的吗?”
林深天不怕地不怕,不仅在这样的场合说出那样露骨的话,还箭头直至傅时臣,针锋相对,丝毫不给傅时臣面子。
傅时臣这事也开了口,他轻抿红酒,才缓缓开口道:“林总那里的话,我这小丫头片子受不得气,略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得发泄出来,可不会管对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有时连我都敢回嘴,更何况是林总呢?”
傅时臣说的云淡风轻,但话里的明褒暗讽是个人都听得出来,确实不带一点尖锐,不带一个脏字,听起来比林总有礼貌多了。
林深缓缓抬手,拿着酒杯朝傅时臣比了比,道:“哪傅总可要好好管管了,这样的脾气指不定哪天就给傅总惹了乱子,女人还是听话的好,不是吗?”
他意味深长的朝秦苏苏笑了笑,眼里的目光带着侵略性,恨不得看到人骨子里去似的。
秦苏苏皱了皱眉,心中反感,她直言道:“林总这话恐怕有失妥当吧?现场有这么多女性,难道每个女性都得听话吗?或者林总把这里所有的女性都到场了货物?可以让林总随意摆布?”
秦苏苏故意把事情拉大了说,现场有不少女强人,有一些还是林总不敢惹的,附近有一些人听到林总的话,纷纷笑得意味深长,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当场把这样的话说出来吧!
“伶牙俐齿,我说的是你,可不是现场所有的女性。”林深波澜不惊,并没有被秦苏苏的话吓到。
不过是几句玩笑话,谁会同他计较?他胆子还没小,到那个地步。
“这小丫头说的不错,现在女子还顶半边天呢,都是年轻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罗铭站在傅时臣身边,言笑晏晏道。
把人当做货物,本就是不好的行为,还带了性别歧视,这话他都听不下去了,没忍住反驳了出来,到了她这个年纪,什么都看淡了,生意也好,得罪人也罢,都是那么一回事儿,不值得上心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