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秦母早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她特意的去了楼下,把一些贵宾都汇聚到一起,找出了特别合理的借口,邀请他们去楼上参观自己新买的珠宝。
秦苏苏咽了下口水,她并不知道现在傅时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只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很难受。
“要不……”还没等秦苏苏说完,只看见面前的男人向自己走来。
几十秒钟后,秦苏苏只感到自己的口腔之中传入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秦苏苏想要反抗,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开那如铁一般的桎梏。
最后只能躺在傅时臣的身下,无力推阻,无力反驳。
正在此时,秦母也恰巧带着一群人人来到了这间房间的门口。
“我这次的这些珠宝啊,你们要是喜欢都可以拿走,就当送给你们的礼物了。”
秦母的声音和洋洋得意的笑声从远处传了出来,在整个楼层处回荡。
这些贵宾听到这番话后别提一个个的露出了什么样的笑容了。
“哎哟,那可真就谢谢你啦。”
“秦夫人真不愧是我们圈内有名的善人。”
“你可真大方,以后我们可要常来往啊。”
表面上姐妹情深的,背地里不知道在打的是些什么鬼主意呢,毕竟豪门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秦母的嘴角一直在扬着,毕竟她有着房门的钥匙,只要自己现在一开门,那么言念溪跟傅时臣的话,必定会展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一阵阵的疼痛充斥着秦苏苏,整个全身她的眼眶中有着些许的泪水,她一直忍住,不想让这些眼泪流下来。
此时此刻的傅时臣已经恢复了一丝的意识。
“我……”
认清了自己身下的女人后停止了动作,她并没有想到刚刚自己居然能做出如此事情。
秦苏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躺着,和他四目相对。
向来温和清澈的眼睛此刻蓄着泪水,眼眶微红,那脆弱的模样,就好像被风雨摧残过的小白花似的,让人只要看了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怜惜她。
傅时臣心里一软,正想出声安慰。
“嘭……”只听见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傅时臣下意识的把被拿了过来,将秦苏苏整个人和自己包裹了起来。
轻轻的转过头去,就只见到秦母和一群贵宾的目光,一直在看着自己和秦苏苏。
“这个……”他为本以为自己可以春风得意,而却没有想到着实被现实给打了脸。
“你们在干什么?”在说这番话的同时,秦母还特意地揉了有眼睛,不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不应该是言念溪和傅时臣吗?怎么变成了秦苏苏和傅时臣?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言念溪言念溪又去哪儿了?
而面前的这些贵宾们,也都用手掩盖住自己的目光,他们也没有想的,居然这屋子里是这幅画面。
“你们这样也……”身后的贵宾们个个都露出了尴尬自己的神情,甚至是还有几个人开始谈论秦苏苏的作为。
傅时臣本就在刚刚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然后现在看到他们这份操作,自然就知道了是什么样的情况。
他眼里闪过一丝寒芒,翻过身将秦苏苏的脸挡得死死的。
此时此刻的秦苏苏更是想找一个地方钻进去,她可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把她们给我关起来!”他冷声对着保镖吩咐道。
傅时臣身后的保镖们也全部都把他们这些人围在了一起。
“傅时臣,你这是要做什么?”秦母直接说道。
而傅时臣冷笑一声,寒眸微微眯起。
“我要做什么你们应该清楚吧!”
傅时臣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他不会向任何人阐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清楚什么?你们二人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还怕人看不成,真是把我的脸给丢尽了!”秦母说这番话,无非是说给秦苏苏听的。
至始至终都不能理解,为什么言念溪会变成了秦苏苏,难不成是言念溪没有得手吗?秦母现在不敢相信,更重要的是她不敢确定是否傅时臣日后会调查到自己和言念溪的头上。
秦苏苏一直没有说话,咬着牙整个身子绷得很紧,冰冰凉凉的。
而傅时臣却一把把秦苏苏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仿佛让她不要有任何的想法。
“把他们给我带走!”
傅时臣的声音很大,大的就连整个楼层都能听到他的言语。
此时此刻的言念溪终于闻声赶了过来,她原本焦急的面容在看到床上秦苏苏和傅时臣的模样时,瞬时变为了惨白色。
“你你你们……”言念溪伸出手来直接指着秦苏苏,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着急的转过头想要和秦母商量对策,可秦母在和她对视以后,就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另一旁。
“还不走?”
傅时臣说的话,保镖不敢不从,他们直接上前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关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的钥匙只有保镖有,所以没有任何人能接近这个房间半闭症,这酒店可以是傅时臣旗下的。
房间内又恢复了平静。
傅时臣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还特意向保镖借了一件衬衫。
秦苏苏顺势将眼睛闭了过去,虽然刚刚傅时臣的身体自己已经看过了。
“穿好。”
随后,傅时臣便将自己的那件衬衫直接递到了秦苏苏的手上。
毕竟秦苏苏的那条碎花棉布长裙已经被彻底撕破,此刻显然不能再穿。
“将就一下吧。”
他的声音依旧是冰冷无情,但眼睛却带了丝常人难以察觉到的宠溺和温暖。
只可惜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秦苏苏并没有发现,她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接过了傅时臣的衬衫,然后走到了一旁,避开傅时臣的视线,将那个对于她而言有些肥大的衬衫套在了身上。
直到秦苏苏做完一切,傅时臣才再次开口:“过来。”
十分霸道的声音传入到秦苏苏的耳中。
她虽然心里疑惑,不知道傅时臣叫她究竟是要做什么,但还是慢慢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