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贴上了他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吻。
不过,显然是不够的。
“这样,你在敷衍我?”
他依旧不肯放人。
说实话现在的姿势,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异动。
便也没有和他犟嘴。
俯身又亲了上去,这次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呆了一会儿才离开的。
“钟小渔,你知道什么叫稳吗?”
刚才那样,顶多是嘴皮子碰着嘴皮子。
换之前,他早反客为主,将她吞没了。
但今天,他想好好教教她。
“墨御风,你、你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啊?”
她抱着他的脑袋,又是一顿啃。
没错,就是在啃。
看来,真是自己御妻无方了。
他推开啃着自己的女人,凤目微眯,“钟小渔,注意集中点,好好学。”
……(稳稳爱教学ing,请自行脑补千字文)
道路上的路灯已经亮起,路过的行人都不禁被停在路边没走的豪车吸引。
这会不是因为车太豪,而是车在动。
不禁感慨,有钱人真会玩。
想什么呢。
人家教学如何亲亲罢了。
车子启动开在路上,开出好一段距离,钟小渔终于将自己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墨御风就是大骗子。
说好的只是吻,结果……
想着,胸前又有些痛感。
然后一脸通红地极力往车门那边靠,虽然空间就那么点。
实际上无论她怎么靠,都还是在他的旁边。
袖长好看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动作很是帅气。
“你怎么不戴订婚戒指?”
现在的他,神清气朗,毕竟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向自己的女人证明,他的手很行。
“哼。”
她冷哼一声,不想搭理对方。
“回答我。”
他的声音带着强烈的震慑。
完全不能被人忽视。
“谁说求婚戒指一定要天天戴的。”
“你不也没戴。”
她不情不愿的掀动唇瓣。
“小渔,那戒指不是对戒,这是我的疏忽。”
他只想着要先把戒指套在她手上。
却忘了自己的手上没有配上一枚。
“我没责怪你的意思。”
毕竟她还在筹钱要给他买一枚的。
“只是我觉得我们既然是保密关系,在公司的话,没必要戴着吧。”
听她这么回答,他也没再多说。
也是,她如果还是不想公开关系的话,确实戒指可以适时的不戴。
到了家后,正好赶上饭点。
饭后,钟小辰和钟小渔在花园里纳凉。
虽然屋里有空调,不过夏夜的风显然更让人舒畅。
“小辰宝贝,你要是练字的话就去屋里吧。”
看着钟小辰在现铺的小矮桌上写毛笔字,她不禁又老母亲般的提醒起来。
虽然花园这边也是有灯光的,可终归是没有书房的读书灯打着舒服。
对眼睛也不好。
“不要,我要吹风。”
其实是想跟钟小渔一起吹晚风。
她不禁瘪嘴,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像谁。
“医生先生这边请。”
小路那边,一个拿着药箱的男人被佣人领着路,进了别墅。
应该是给墨御风手臂换药的。
她想着,进了屋,很快拿着一张有些发皱的纸张出来。
等到医生换完药出来,再路过的时候,她就小跑着追了上去。
“您好医生先生,可以帮我看看这张中药配方吗?”
这是她为了墨御风特意配置的消炎止痛药方,有辅助性的疗效。
昨晚的那些药丸就是按照这个配方做的。
但还是需要谨慎些好,万一医生开的药有相冲的呢。
所以要让他确认一下。
“好的小姐。”
医生很好奇,墨少爷的私宅里居然有女人。
难道那些传言墨御风已经秘密结婚生子的传言是真的?
这是。
算了,这也不是他该八卦的事情。
他开始仔细看药方,越看越觉得惊讶。
这么精妙的配药方子,是在哪儿得的?
“小姐,这药方是哪来的?”
“我自己写的,怎么样,跟阁下开的西药是否有冲突?”
她想知道的,主要是这个。
医生眼里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年轻的女孩子,难道是学医的?
“没什么冲突,可以辅助二少痊愈。”
“谢谢,我送您吧。”她请道。
送走了医生钟小渔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
自己的配药可以拿给墨御风吃了。
但是他应该不怕苦吧。
毕竟这东西,其实挺苦的。
“妈咪,我想睡觉了。”
钟小辰练了一个多小时的毛笔,有些困意。
他困意来时,还是习惯性的要喊妈妈。
钟小渔走过去,蹲下将他一把抱起。
“走吧,妈咪带你上楼洗澡澡。”
抱着儿子上楼时,换好药的墨御风正站在二楼的走廊处。
“爹地,晚安!”钟小辰赖在妈咪怀里,对老爹道着晚安。
“晚安!”
他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然后看着她将儿子抱进屋里。
凤眸中思绪着,倚身而立,从骨子里散发一种冷贵邪魅的气息。
刚才医生打电话告诉他,钟小渔的药方让他感到很精妙,她似乎很懂药理。
不禁让他想起钟小渔对付林瑶瑶时用的药。
她倒是说过,她懂奇门药理。
那是一种偏冷门土方的配药学。
但他却知道,这需要极高的天赋。
对草药,要有与生俱来的感知度。
他身边不乏有这种人,而且这种人一般都没那么简单。
所以,这个女人必然是还有事情在隐瞒着他。
也不能说隐瞒,而是刻意的不想让他知道,不明说。
当然他也可以查,但他不会这么做。
他说过,会用时间慢慢的去了解她的一切。
钟小渔将儿子哄睡过后,便去楼下取药丸。
药丸取出,比量兑水就可以饮服。
敲门声响起,他应了一声,“进来。”
“墨御风,这是你伤口的辅助药。”
她将杯子递给他,是小半杯,大概也就一口的量。
“不过会有点苦。”
她说的时候,他已经接过杯子,仰头喝了起来。
甚至都不问她,药是哪里来的。
刚好一口,苦,且不是一般的苦。
他放下杯子,不禁蹙眉。
“内个苦是苦了点,不过苦口良药。”
“嗯,我想吃点糖。”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
吃糖?
“不行不行,这个药喝了半个小时内什么都不吃最好。”
她连忙把手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