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赫连升是个颇为逗逼失智的,还是不能停止这个话题。
好奇心很是严重。
赫连域暗暗的桌下跺了他一脚,他才收住口。
三人沉默了几秒钟,赫连升又想起来一个话题。
那不准说,这个总能问。
“我说嫂子,我们可是他最好的兄弟,你就不想着贿赂贿赂我们?”
“这,要怎么贿赂?”
钟小渔说着,周围环视了一周。
这屋里的摆设都是古董,随便一件都价值不菲的。
她一个小小平民,贿赂他们么?
她红扑扑的脸上透露的,就是这么个意思,赫连兄弟也瞬间就GET到了。
看来墨御风和这钟小渔,还是属于灰姑凉系列啊。
老梗了。
不过他们又不想要钱,多少只是为了窥探窥探墨御风的感情生活。
赫连升笑道,“嫂子你可误会了,不是用钱贿赂我们。”
“赫连家虽然比不上墨家的金山银山砖石矿山,但还是不差钱的。”
对面的女人听完着话瞬间释然,“那挺好。”
就她现在这经济条件,就连想送老公婚戒还得出来卖命的赚大钱的。
能用钱贿赂的人,她保准是一个都贿赂不起。
“嫂子你这性格我喜欢。”挺直爽的。
是个真性情啊。
不过她也很会伪装,就像刚才的那个钢管舞女郎,谁能想到和眼前这位学生妹一样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我们就想听你讲讲你们俩的爱情故事。”
“爱情故事啊,这可能就一句话可以概括。”
“从哪里说起?”
她经历的爱情不多,讲爱情故事嘛,也没有经验。
而且对着两个大男人讲爱情故事,这多少是有点奇怪的感觉。
“那我来提问,墨御风他家暴吗?”赫连升兴致勃勃,一问便让她语塞。
这特么,跟爱情有半毛钱关系?不过,“你这么问,他是那么暴躁的人么?”
墨御风脾气是不太好的,具体表现来说就是比较难伺候。
不过越到后来,她越感觉不出来他的那种疏离感了。
相反觉得墨御风越来越有人情味。
而赫连升听她这么问,倒是觉得听到了天方夜谭,墨御风是那么暴躁的人吗?
当然是!
肯定是啊!
不然他们以前挨的揍是在做梦么?
“墨御风他就是个暴君,你可别被他那人模人样的给骗得死死的。”
赫连升想起了那一段惨痛的历史。
赫连域喝着果汁,并未插言。
不过觉得有趣,沉默的听着。
“这话怎么说?”钟小渔被勾起了探求的欲望。
不是好兄弟么,赫连升怎么这么形容他。
“听我跟嫂子你细细道来。”赫连升模仿着戏剧的调调皮道。
便开始讲述他、墨逸桀和墨抒等人小时候被墨御风碾压式教育的屈辱历史。
赫连升说得眉飞色舞、生动形象。
钟小渔听得入迷,不时哈哈大笑。
原来墨逸桀那一次被墨御风揍,不是第一次被揍的啊。
原来墨抒那么尊敬他,是被揍出来的?
天哪,他们都经历了什么!
“嫂子你都不知道,我们现在都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你可要小心了,这样的男人家暴指数很高啊。”
正是此时,外面响起了车声。
是墨御风来了没错。
赫连升赶紧捂住了嘴,“嫂子你可要准备好了,墨御风这人醋意还特别大。”
“小心这回他家暴啊。”
“啊,你这说得,他都打你们打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家暴?”
钟小渔言下之意,我老公教训你们可不就够够的了。
赫连升万万没想到,她是这样的钟小渔。
“哥,我是看出来了,这不是一家人还真进不了一家门。”
赫连升夸张的捶胸,很是受伤的样子。
此间墨御风已经来到三人面前。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男子瞬间安分了起来。
坐在他哥旁边,坐看好戏。
他还真是有点好奇,墨家二少会家暴吗?
“老墨,你们的房间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带着弟妹上去休息一下吧。”
“有话慢慢说。”赫连域也忍不住使坏。
要说还是这做大哥的狡猾呢。
“我们俩确实需要谈谈,闲杂人等就消失吧。”
墨御风走过去,拉起了钟小渔准备上楼休息。
他的确的有些疲乏。
不过很重要的一点,他们必须谈谈。
钟小渔对他,还是太过不够依赖。
这让他感觉到很大的危机感。
“我是个死人。”赫连升当即认怂。
“嫂子这也半夜两点多了,好好睡一觉啊。”
“你看我们二少累得。”
钟小渔见这时的赫连升不禁发笑,这当着墨御风的面儿还真是不一样。
“御风你先上去,我得弄点甜汤给你清清胃。”
因为他刚才喝了那加料的酒,只喝了解药还不够彻底。
他倒也没有异议,又可以骗吻了,多好。
于是便自己上了楼。
赫连升看着,有点不可思议。
墨御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这这这不科学。
直到再走过来,他才晃过神。
“我得借用一下厨房。”
“你带墨少夫人去。”
赫连域点了一个佣人,让她带钟小渔过去。
等她端着甜汤上去时,墨御风已经洗好了澡,穿着灰色的浴袍,露出迷人的胸肌。
同时他的碎发还湿着水,并未吹干。
“你怎么头发也不吹干,这样不好。”
她端着甜汤走过去,“你把这个喝了,我给你吹。”
当然这正和他心意。
有老婆谁要自己吹头发?
当然要老婆吹。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谋点小甜头。
“这是什么?”
他明知故问。
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整个一只小狼狗。
跟平日那副老练的形象完全不同。
“这是给你清胃的,你得把这个喝了,今天的药才能完全从你体内清除。”
“不过你放心,绝对是可以清除的。”
不然她也不会断然两杯都放。
“钟小渔,你欺骗我就算了,还利用我。”
“居然让我喝也喝药。”
“你觉得给我解药就算没事了?”
他逼近一步,她忙不迭的后退,后脚跟贴着床脚,重心没稳住便坐在了床上。
“那对不起嘛,我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