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帅气的衬衣系男生往露台的一路。
引得无数剧组工作人员或演员关注。
“虽然是个新人,也没什么成绩。”
“不过这颜值,我吃啊。”
与此同时,这位说话的女摄像举起了她随身带的相机,抓拍了一张路过的侧颜。
“我跟你讲就这模样,出道即颠峰。”
“新一代流量小生,怕是要诞生了。”
“啊真的好帅啊。”
“而且是那种阳光型的美男子。”
“他出演妖夫男主,啧啧,这怕不是一个路子的啊,怎么演?”
虽然是很帅,但剧中的男主,可是个妖艳美男、祸国殃民的那种啊。
阳光型的能演好那略微病娇的感觉吗?
“我看过定妆照,超级可以的好吗。”
“他也是有演技的,你别看他没什么作品。”
说话的女子是选角组的一员。
“这可是章鱼哥导演的戏,再有背景的,没有演技也一样歇菜。”
无奈人家又有演技又长得帅,该死的还有背景。
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然后面半句,那个女子说得很小声。
任国嘉豪穿梭在满是称赞的空气中,不由得觉得自己魅力无限。
可他俊眉微挑,为什么那个女人就这么不关注他呢?
甚至都不记得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说着,他已经走到露台,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当然,她旁边还有一位大咖。
影视圈的大人物童颜可。
“童姐你好,久仰大名,本人真的美胜天仙子。”
“我是演《妖夫》男主的演员,姓任,名国嘉豪。”
“你好。”
二人相互问好,寒喧了几句。
很快,任国嘉豪便将话题转移到了一旁的钟小渔身上。
“童姐,这位小姐是?”
不应该引荐一下么?
看他的神情,便是这个意思。
“她是这部剧的原作者,钟小渔,她担任的职位相信你刚才有听到。”
她就不必再说一遍。
又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得出来这男主的演员,可是奔着小说作者来的啊。
“你可真是将醉翁之意诠释得很好。”
她调侃着这个阳光型的帅哥。
转而对钟小渔说道,“你们聊吧,小渔我得先离场了。”
她更希望能找些回去陪女儿。
好几天都不见她了。
“拜拜嘉豪同学。”
“拜拜,小鱼儿。”
童大美人走后,钟小渔笑笑也准备告辞。
她是爱帅哥不错,但只是喜欢看而已。
就只是看看为养眼,别的更多她是不会想的。
因为颜值是颜值。
喜欢他的颜不一定会喜欢他的人。
钟小渔向来是如此认为的。
“学姐,我就换了一个发型,你这就想不起来我了?”
语气中难免带些失落。
之前他在学校的时间多,便一直喜欢留着寸头。
现在出来拍戏,他自然是换了发型。
把头发留长了些。
听他说着,钟小渔脑海里开始回想,搜索一遍后,她摇了摇头,“我们认识或者,见过?”
她真的想不太起来。
大大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她是真的没想起来。
完全没有。
那天他就全被当成一个过路人了。
他内心在呐喊:好歹我帅得不要不要的啊,这样也不能留下深刻的印象吗?
“港城大学外的路口,学姐真忘了啊。”
他说着将头发抹了上去,露出漂亮的额头。
“你当时还跟我说,你在等你儿子。”
“是你啊。”
钟小渔终于在脑海里的一角,找到了关于眼前大男生的一点记忆。
她记得,是自己去见宋连城那天,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生搭讪失败后,对她微笑着眨眼离开。
“哎呀妈可真不容易。”
“你可算是记起来了。”
任国嘉豪激动得北境某地的方言都说了出来。
“还真是有缘,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个剧的男主。”
钟小渔端起露台吧上的酒杯,举了起来,“你好,虽然我不会常在剧组,但还是希望合作愉快!”
她把话题往工作的方面引导。
他也端起了方形的玻璃杯,里面是精调的鸡尾酒,酒香很是浓烈。
“希望能常常见到你,钟小姐。”
“哈哈,好的。”
两人举杯对饮,于漫天繁星之下。
“你应该,还没毕业吧。”根据刚才墨抒所言,他是港大表演系的学生。
为了学表演专门跑来的港城。
可是全国最出名的演艺学校应该在京都啊。
他既然是京都大人物的后代,上京都的名校,说来问题不大的吧。
她是有些好奇,但并不会问。
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
“是的,还在读。”
奇怪,怎么感觉像长辈在问孩子学业啊。
这个钟小渔是有意在把他们的关系往不可发展上带啊。
“稍等,我接个电话。”
她的手机此时响了。
于是走过了两步接通。
“小渔,我在今日城门口等你。”
是墨御风,他已经开车来接她了。
“你怎么来了,我说了可以自己回去的。”
钟小渔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甜甜的。
“自己的老婆,出来宴会不能一起就算了。”沉冷的语气中,居然有些小委屈。
“但得自己出来接啊,被拐跑了怎么办?”
“你赔我?”
“好了我马上出来,你就别贫嘴了。”
她说完咧着嘴笑着,挂了电话。
再走回来时,对任国嘉豪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要先告辞了,我家孩子找我。”
她这么说,其实是因为不方便提墨御风。
想着提孩子也是一样的效果。
更何况有时候,墨御风也挺像个孩子的。
比钟小辰还像。
想着不禁有些失笑。
“哦,是么,对哈你有孩子。”
“钟小姐,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他上前一步,一双清俊的眸子带着些攻击性。
小绵羊什么的,有时候转性是可以吓人一跳的。
阳光的也好,冰冷的也好。
都不是一定的。
“不用了,你作为主演,不应该这么早离场的吧。”
她退后了一步,拒绝道。
“还有你送我,这不合适的,再见了学弟。”
见她明显的拒绝,他也不好再坚持,“再见,钟小姐。”
他没有再称呼学姐。
看着她迈着轻盈优雅的步伐,转身离开了露台。
他终于明白,什么是生不逢时,相见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