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哭诉示弱加表忠心后,男人相信了夏楚,为她打开手铐脚镣。
“大哥你真好。”
束缚一解开,夏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钳子朝男人用力砸去。
男人顿时倒地!
夏楚迅速观察形势,然后拿起刀子,对着玻璃的四边用力一划,那玻璃就有些松动。
她拿下玻璃,轻轻放到一边后。拿着刀子给满脸横肉的男人剃了个光头,撕掉旗袍,船上囚服和男人的外套后,越狱而去。
夏楚刚走,爵铭就出现在了警察厅的门口。
脑补下夏楚的样子,不由得眉头舒展,嘴唇微勾。
这次她肯定长记性了。
就该让她吃点儿苦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骗人?还敢不敢偷东西?还敢不敢逃跑了?
等他打开审讯室的门,却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有的,只是一个被剃光了头发的,光溜溜的胖子躺在地上。
他眸中一抹寒光闪过,一脸的晦暗,语气冷若寒冰:“孙宾。”
本在外面等着的孙宾,听到叫声不由得身体一抖,连忙闪了进来:“少帅。”
“看看。”
“少帅,他死了。”
爵铭转眼看向地上的旗袍,旗袍上的血迹,以及散落的扣子。
难道?
爵铭眼眸狠厉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口中吐出冰冷嗜血的字句:“剁了,喂狗……”
话毕,人已经离开审讯室,开车朝夏楚旅馆的方向去。
夏楚出去后一直朝前狂奔,不认识路,又没带钱,只能盲目的朝前跑,跟自己住的旅馆越跑越远。
忽然一辆小轿车停到了她的面前。夏楚吓得心脏跳到嗓子眼,转头竟见到后座探出头来的是章霖。
她喜极而泣,连忙跑到章霖跟前:“章霖哥。”
“楚儿?”
章霖本是下班路过这里,见到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怪异的衣服跑着,拦黄包车也没有人载她,想上前问是否需要帮助,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夏楚。
他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楚儿,你,你这是……”
“章霖哥。”
夏楚猛地一把抱住章霖的腰,失声痛哭起来。
今天下午,是她有生以来过的最痛苦的一个下午。
章霖有些不知所措,抬手抚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哭了将近十分钟,夏楚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章霖:“章霖哥,我,我好害怕,我……”
“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章霖哥,我的手包没有了,钱也没了,你……”
“没关系,我带你回家。”
“不,不用。”夏楚摆手:“你帮我找个旅馆吧,我现在这个样子去你家,实在是不合适。”
章霖深深看了一眼她的衣服,说:“好!”
……
爵铭在旅馆没找到夏楚,就又回了审讯室。恶狠狠地看向早上受刑的男人。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跑的。”
其实他是想问,她有没有被侮辱。但,他问不出口,也害怕。
“想不到堂堂平城的少帅,竟然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对,就是你想的那样,那女人,被,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