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恋人之间,生理和心理总是期待更多的接触。
那时的娄译和叶轻语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刻。
可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叶轻语总是能冷静理智的掐灭所有的火焰。
而娄译想要珍惜和呵护叶轻语的心理在作祟。
让他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总觉的以后的路还很长,他们有很多的时间。
来完成那些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
哪里会想到,很长的路上,也会出现意外呢?
***
此刻,醉的已经毫无意识的叶轻语,靠在娄译的怀里。
独自呢喃。
清香的气息和柔软的感觉,拨动着娄译的每一个神经。
等到她将叶轻语放到床,时,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
僵硬无比的身体,难受的他的心头都在发疼。
床,的人不停的嚷嚷,“好渴,好热。”
娄译艰难的迈开脚步,从厨房帮叶轻语倒好水回来的时候。
床,上的一幕,惊的他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叶轻语绯红着脸颊,嘴里不停的嚷嚷着好热。
偶粉色的连衣裙。
一大半已经卷直腹部。
露出来的腰身,肤白似雪,让娄译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跪在床边扶起叶轻语准备给她喂水喝,掌心里滑腻的感觉。
却让他再也放不开手了。
叶轻语的侧颜浓缩成了生活的某个小细节。
清晨有人会拉开窗帘,阳台上的花娇艳欲滴却比不上浇花女子的笑颜如花,阳光浓烈的午后,有风过境,吹动了过道上的珠帘,阳台的躺椅上打盹的女子,身边蹲着一只乖巧的宠物狗。
所有的一切,光是想来就美好的让娄译心颤。
伸出去的手再也无法收回来了。
他想要的一切必须自己去争取,包括叶轻语。
伸手仅有的束缚,被娄译伸手褪尽。
醉态十足的女子,眼角有泪痕划过,嘴里呢喃的那个名字。
犹如一把刀一样,刺进了娄译的胸口。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么多年,他学会的最大的本领。
就是当别人将刀刺进你的胸口时,自己拔掉刀,接着独自疗伤。
窗外似乎在下雨。
雨滴敲打在窗幔上的声音滴滴答答。
荒芜冰凉了许久的心。
因为怀里的女人,找到了归宿和温度。
他的迷茫也找到了答案。
他要的不过是叶轻语这个女人,在他身边而已。
***
天快亮了,窗外的雨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混沌的意识伴随着不安的梦境。
渐渐让叶轻语苏醒了过来。
没有拉起的窗帘,晨曦的光渐渐照进来。
只开着昏黄壁灯的房间里春光无限。
用手垂了垂疼的像是快要炸裂的脑袋。
睁开眼睛,四周却一片陌生。
昨晚的记忆慢慢跳了出来。
她在酒吧喝酒,酒很辛辣。
遇到了很多人,全都不认识,后来,娄译来了。
她听到有人说,要带他回家。
接着便意识全无。
清浅的呼吸,这才传进她的耳里。
叶轻语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
转头去看,却在看到那张并不是期望中的脸庞后。
所有的深情僵在了脸上。
哪只横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变的沉重无比。
‘腾’的一下坐起身,颤抖的手掀开被子,却并不是自己侥幸的样子。
一时间身体的整个血液都开始回流。
可习惯于这样的状况越来越冷静的模样,却让她的思维瞬间回了身。
捡起自己床头柜上的裙子,准备穿起来。
腰身突然被人一拉,接着便跌入了赤,果的男性怀抱里。
“小语,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娄译显然已经被叶轻语的动作给闹醒了。
“放手,娄译,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我虽然喝醉了,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记得,”叶轻语冷然的声音里,夹杂着的某种情绪,突然让娄译害怕起来。
还没等到他回答。
门外突然有声音传来,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惊的叶轻语一时之间忘了动作。
走进来的人,却让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却又害怕恐慌。
陆璟年依旧穿着黑衣黑裤,身上被雨水已经淋湿。
疲惫不堪的脸庞,在看到面前的一幕时,脆弱的几乎快要轰然倒塌。
从身体到心里,从爱情到信仰。
他最爱的轻轻,他的陆太太,讽刺的被他捉奸在了床。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跨进这个房间,这样至少可以自欺欺人。
以为他们还相爱,以为他们还可以继续走下去。
“璟年,不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叶轻语从床上站起来,被子滑落,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讽刺着她自圆其说的解释有多么可笑。
“小语,早上冷,穿好衣服吧,”娄译拿起她的裙子,帮她套在了头上。
“娄译,求求你,帮我告诉璟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这只是一个误会,好不好,”叶轻语拉着娄译的手乞求他解释给陆璟年听。
娄译却反握住叶轻语的手,叶轻语一时情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那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落在陆璟年眼里,像是要摧毁他最后的防线一样。
“没有误会,小语,我们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还记得我们以前说过要有自己的家吗?你好看看,这里的粉色窗帘,阳台上的花,珠帘还有小狗和躺椅,是不是你要的家,我兑现了承诺给了你一个家,我们在一起吧,小语,再也不要分开了,“娄译情真意切的握着叶轻语的手。
一瞬间,绝望的叶轻语像是没有了任何希望。
而陆璟年的信任是她唯一的希望,可是,他却再也不信任自己了。
“不是的,不是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娄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叶轻语泪如雨下,却发现面对此刻的情形,她根本无从解释。
“因为,我爱你,从前爱,现在爱,以后会更爱,“娄译想要再去抓叶轻语的手臂,她却快速的避开。
满脸嫌弃的跳下了床,三两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门口始终沉默者的陆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