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一年前,那个差点就将她毁掉的雨夜。
那是她最爱的译哥哥的爸爸啊。
他却在用帮助爸爸为诱饵的条件下,将她骗至爸爸施工的大楼里。
平时对她和蔼可亲的长辈,瞬间变换了嘴脸。
眼里淫,光毕现。
嘴里污言秽语。
不顾她的乞求和警告,对她做着那般肮脏的事情。
身上穿的衣服,被撕裂。
浑身上下被侵略的感觉,让她尝到了生不如死。
反抗和挣扎,成了她最后的防卫。
却成了那人眼里的欲擒故纵的把戏。
那个丑陋恶心的[生][殖]器官,暴露在她的面前。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那张丑恶的嘴脸,让她万念俱灰。
若不是爸爸出现。
叶轻语知道的,下一秒,她就会死掉。
往前几步,就是还未安装玻璃的窗户。
在那样的时刻,叶轻语居然还有心思观察周围。
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会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从哪里跳下去。
那样屈辱的活着会让她生不如死。
向来对她疼爱有加的爸爸,平时温顺憨厚。
那一刻,却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
和那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有鲜血飞溅过来,沾染到了她衣不遮蔽的身体。
叶轻语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被按在地上的爸爸,额头的鲜血,焕回了她的意识。
右手边摸到的砖头,还未握紧。
他便看到被人逼的节节后退的爸爸。
一脚踩空,身体瞬间从还未施工完成的窗户上,飞了下去。
她反应过来,歇斯底里的冲了下去。
却再也没有叫醒,那么爱她的爸爸。
事态终归是炎凉的,她明明以强奸罪和故意杀人罪,将那个禽兽起诉了。
可几天后,爸爸的葬礼上。
那个人终究还是以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出来。
他手里捧着花,满是诚意的站在爸爸的遗像面前。
叶轻语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可身边已经丧失了正常反应的哥哥叶嘉莫,却自始自终都牵着她的手。
“娄启明,你早晚都会遭到报应的,”叶轻语在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肩膀时,恶狠狠地说。
那人一愣,“报应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早晚都是我的,小语,跟着我总比跟着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娄译强,他还不是丢下了你和你最好的朋友蒋珊珊私奔到了国外。”
还未等叶轻语做出反应。
门口突然出现几声尖锐的叫骂声,“你个[婊]子生的小贱,货,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就知道勾,引男人,勾,引完我儿子,又来勾,引我老公了,他居然为了你要和我离婚,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小贱货不可,”娄启明的妻子谢华,丢弃了平时贵妇的身份,像个疯子一样,对着叶轻语又打又骂。
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掌,一下下的挥打在叶轻语的脸上。
叶嘉寞吓的,将脸埋在她的胸口,一遍遍的喊她‘小语妹妹’。
叶轻语背部挺的笔直,一只手轻拍着叶嘉莫的背,一只手给爸爸烧着纸钱。
指甲划破的地方,血顺着脸颊流下,她却自始至终一动不动。
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娄启明最终将发疯的谢华带走,这场闹剧才得以收场。
叶轻语起身,盯着他们,“真正该下地狱的人是你们,总有一天,我会将自己所受的屈辱和伤害,加倍的奉还给你们。”
娄启明转身,“小语,我巴不得你拉我入地狱,因为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为了你变成了魔鬼,魔鬼注定是要住在地狱里的,我等着你,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我的妻子,儿子,家庭,地位和财富。”
“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叶轻语冷笑。
明明是十几岁的女孩,娄启明却觉的。
那刻的她,像一个能够掌握生杀大权的女王。
“那我就陪着你一起死,”
他的一生,顺风顺水,家境优越,长相出众,连结婚的对象,都是门当户对的漂亮千金,婚后,更是有了他们的儿子。
一切明明的那么圆满,他却觉的生活越来越索然无味。
因为没有追求和目标。
在儿子的生日宴会上,见到叶轻语的时候,他觉的周围的一切都失了光泽。
一个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却激起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欲望和疯狂。
自此之后,他便入了魔,万劫不复。
梦里,梦外,想要的都是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
为了得到她,甚至不惜设计和算计自己的儿子。
肮脏的苟且和不伦的企图,早就让他成了十恶不赦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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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因为大力的撕扯而成了碎片,不着寸缕的背部摩擦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明明疼痛不已,叶轻语却早已感觉不到疼了。
眼泪像是已经流干了一样,干涸在了脸上。
拼尽全力嘶吼过的喉咙,已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四周围着的一个个男子呼吸急促,污言秽语,解开的皮带,露出了他们最丑恶的一面。
“王哥,你快点上啊,这娘们太带劲了,光看着就他们的硬,的不行了,兄弟们都等着你尝完鲜后,再给兄弟们给点甜头呢?
旁边的男人一手握着自己恶心的[器],官,对着叶轻语意,[淫]着来回抖动。
“妈的,这女人那都香,那都软,还真是极品,放心,王哥不会亏待兄弟们的,”王莽说着去解自己的皮带。
看到叶轻语不再挣扎的样子,满意的摸了一把她的胸,“早跟你说过了,乖乖听话,哥哥会好好疼你的,不然只会自讨苦吃。”
叶轻语悠然瞪大眼睛,盯的王莽心头一晃,“你们这些魔鬼,我死都不会放过你们的,”趁着王莽一个不留神。
猛然推开他,一头撞在了停车场的柱子上,鲜血顿时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王莽紧随其后,扯住她的头发,心里闪过狠戾,“要死,也得等哥哥尽兴了再去死,”手指沾上叶轻语额头的鲜血,放在嘴里舔了舔,“你大概不知道,哥哥,我最喜欢做的时候,见血了,会让人格外兴奋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