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而来的。
从来都不是真爱。
异国的街道。
行人行色匆匆。
告别了叶嘉寞的陆璟年。
独自行走在行走在大街上。
明明还是之前的一个人。
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惬意。
连脚步似乎都轻快了不少。
叶嘉寞的话,久久徘徊在脑海里。
一瞬间让他的心头,更加多了几分坚定和难耐。
突然,想起。
那天傍晚。
他送叶轻语回家时的情景。
她亦如从前般的安静。
并拢着双腿乖巧的坐在他身边。
一路上相对无言。
她的香气。
却将他失落的心头填的满满的。
***
车子停在她住的楼下。
叶轻语僵着身体。
好半天才说到,“谢谢你。“
陆璟年依旧装作一副看窗外的模样。
并没有回应。、
叶轻语踌躇了片刻,解开安全带,咬着下唇下车。
却打不开车门。
正欲回头询问。
陆璟年却突然靠过来。
嘴唇很快很重的附上了她的嘴唇。
叶轻语措手不及。
短暂的挣扎过后,渐渐的丧失了心智。
陆璟年却并不满足这样的轻吻。
一把将叶轻语捞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的动作和姿态。
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身体的不适,让叶轻语不得不伸手去挡裙子下面的风光。
“可不可以,不要,我,还在,疼。”
陆璟年突然轻笑起来,“你不是身经百战吗?这点疼都受不了,看来你的那些男人们果真没用。”
嘲讽的话语,让叶轻语的笑脸瞬间变了变。
突然让陆璟年心生了几分于心不忍。
别过头,看向车窗外。
却听见她低声的辩解,“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男人的,”像是害怕他不相信一样,后面又木木的重复到,“真的。”
车窗外的风,吹拂着树叶摇曳生姿。
陆璟年唇角的笑意,被他生生的压了下去。
伸手抹上她脚裸处的那条项链,捏在手里肆意把玩。
用力一捏,手心便留下了一个树叶形状的痕迹。
陆璟年看着那个痕迹一点点的恢复。
心生叹息,若是叶轻语在他心里犹如这个痕迹一样。
是不是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别的男人,以后,你只能有我,拿着吧,我的女人不用那么辛苦,我会养的起,”将一张卡放进叶轻语的掌心。
叶轻语垂眸看着那张卡,终究慢慢的将手心合了起来。
“其实,不辛苦的,”叶轻语轻笑,“因为知道苦尽甘来之后,有人愿意等待。”
车窗外叶轻语的那张笑脸明媚灿烂。
陆璟年很想开口询问,“是否,苦尽甘来,愿意等待的那个人是自己。”
***
圈住掌心,点燃一支烟。
朝着地下通道走去。
这次来美国。
谈合同是幌子。
他主要是来告诉叶嘉寞他和叶轻语事情。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叶嘉寞是叶轻语的最重要的家人。
很多事情他有权知晓。
还有一个原因。
是他想冷静下来。
看明白自己的心。
偶遇叶轻语对他的冲击太大。
失控的占有了她,更是发现自己对那个他恨之入骨的女人的沉迷比以前疯狂。
突然,他乱了心跳。
失控的难以自控。
逃开之后,发现,想念成了最刻骨的柔情。
让他恨不得马上出现在她面前。
眼里看着,怀里抱着,嘴里亲着,那样整个空虚的身体。
才能被填满。
***
地下通道里人很多。
有人在赶路,有人在吆喝,有人在买唱。
唱的却不是英文歌。
而是一首很老的中文歌。
歌词和旋律舒缓哀伤。
有几个金发碧眼的男男女女站在一边认真的听着。
脸上滑落的泪水。
不知道是被他的歌词还是旋律感动了。
地下过道的道路本来就很窄。
此刻因为站着人的原因。
显得更加狭窄。
陆璟年侧着身体,往前面走。
不小心的一撇。
看到那个唱中国歌的歌手之后。
脚步生生顿住。
高大的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T恤仔裤,头发很长,没有精心打理的脸上写满了沧桑。
薄薄的嘴唇开启。
唱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样。
站立的姿势诡异别扭。
几样简单的乐器旁边,放着一个拐杖。
陆璟年盯着那个拐杖,久久的沉默。
一曲结束。
零星的掌声响起。
唱歌的男子举着一个破旧的盆子,艰难走到众人面前,求打赏时。
陆璟年才发现那男子的腿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成。
走了一圈,看的人多,肯给钱的却并不多。
那男子待众人散开后,整理着盆子里的钞票。
脸上是近乎到麻木的习以为常。
一抬头,便看到不远处正盯着自己的男子。
手里的盆子应声落地,发出尖锐的声响。
陆璟年面色如常。
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盆子,放到了一边。
“娄译,好久不见,”陆璟年开口。
却在娄译的眼睛里看到了比之前更甚的恐惧和害怕。
明显的让陆璟年敏锐的察觉到了。
他似乎错过了什么。
***
高档别墅里。
一切都是美轮美奂的样子。
和拄着拐杖,身着旧服的娄译格格不入。
僵着身体不肯坐到金碧辉煌的餐厅里。
陆璟年却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抽走他的拐杖。
压了压他的身体,示意他坐下。
训练有素的佣人很快便上了菜。
菜色和品相极佳。
娄译已经有好几年没吃过这样的美食了。
“娄译,当我是朋友可以吗?不要拘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就当朋友坐下来叙旧,好不好,”陆璟年递过去一杯酒给娄译。
娄译看着这个比五年前还要强大的男子。
顿了好一会,才伸手接过了杯子。
“陆总,你真是太客气了,我这种人,活的来连乞丐都不如,怎么配当陆总的朋友,”嗓子里酒的苦涩和娄译说出来的话一样的苦涩。
“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磨平了你身上的傲气,可是,在我眼里,你娄译,依旧是曾经的那个你,和别的无关,是因为小溪的死吗?要说你没有责任,太过冷血,可是,成年人的爱情里,不就是你情我愿吗?爱,那么好的事情,为何最后会成为束缚和枷锁,我从未因为这件事,怪罪过你,娄译,“陆璟年随意平常的犹如自己的长辈。
这么多年,他都在陆明溪因他而死的梦魇中。
受尽了世人的责怪和刁难。
陆璟年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责怪他的人。
一时间,娄译眼里划过了晶莹的液体。
烫人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