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这些事情他做的还少吗?
“你太吵了……还是先睡一会儿吧。”司机师傅带上口罩,车上瞬间飘出来一股香味了。
这绝非是普通朋友香味儿,她也就只吸了一口,感觉全身上下提不上一丝力气。
她只能用力把顾心拥在怀里,可是……渐渐地,她只想睡,感觉很困很困。
迷迷糊糊之间,谢小米感觉到司机师傅把他们载到了一个没有车喧闹声,剩有鸟鸣声及一些虫鸣声。
最后她还是抵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下了。
司机师傅把她们两人转交给一个戴口罩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把两人放到一边。
黑衣男子眼神痴迷望着昏迷的女人,手不禁抚上了女人的脸颊。
“只能怪你自己爱错了人,虽然我也舍不得你死,但是如果你不死,死的人便会是我。”
会议室里,顾逸晨总感觉心神不宁,下属说了些什么,他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听进了些许。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他不愿再冒这个险,再次失去她的险。
一个小时之后,顾逸晨终于忍不住了,取上手机站起来,“会议先暂停十分钟。”
接电话的人是何嫂,顾逸晨直接奔入主题,“何嫂,小米跟心心到家了吗?”
何嫂有些疑惑,因为她知道他们三人是一起出去外游,也应该会一起回来的,现在问她是有点懵逼。
“没有,少爷,少奶奶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何嫂的话一出,顾逸晨心里一惊,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多。
拨打谢小米的电话,不出意外肯定是打不通的。
只好又求救好友,调出全城的监控,只发现她们母女最后出现是在一辆出租车上,可是那辆出租车是一辆没牌的,而且进入了没有监控的区域,根本无法入查。
顾逸晨独自开车前往那个区域,走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这是一个偏僻的地区,可以说的上是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谢小米是被女儿摇醒的,睁开眼眸时,发现女儿早已泪流满面,而且脸颊上有明显的伤,看着就心疼。
“心心别怕,妈咪在,别怕!”谢小米刚想伸手把她脸颊上的泪珠擦掉,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绳子绑住了,最重要的是……
她们现在身在悬崖峭壁上,而且绳索就要被磨断了,只要她们身子稍微动一下。
“妈咪,心心怕怕……心心要爸比,爸比在哪?”顾心声音沙哑,可能是在她醒过来之前就哭了很久。
小脸上满是泪珠,小脸也是花花的,看得她心疼至极。
“心心,乖!爸比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所以心心要乖乖哒!有妈咪在,所以不怕。”谢小米尽量安抚好女儿,因为女儿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
“那爸比什么时候会来啊,心心现在很想爸比。”面对稚嫩的小女孩,要她跟着自己受这份苦,说好受那肯定是假的。
“好,心心不哭了,心心乖乖哒。”顾心停止了落泪,微笑着。
安抚好女儿之后,谢小米抱紧女儿,完全不敢动,生怕她们一动绳子就断开。若掉下去,那她们肯定会粉身碎骨的。
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的,因为他们错过了太多,不愿再分开。
“救命!救命!有人在吗?”谢小米喊了无数次,可是得不到一丝回应,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这荒郊野岭的,有人那才叫怪。
一次次的叫喊,失望越大,绝望至极。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这个人虽然接触得不多,但是因为他的嗓音独特,所以他一出声她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无论怎么喊都不会有用的,是不会有人出现在的。”
谢小米艰难的仰头,果然……她猜得没错。
周铭!!!
“是你?你为什么绑我过来,我们也没有什么仇吧。”谢小米冷声道。
周铭微皱眉,没有想到她对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句,而不是向他求救。
“我们是没有什么仇……但是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男人继而道,“小米,我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如果你肯答应跟我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起生活。”
谢小米闻言,愣住,这个男人对她一直都保持着很好的距离,从没有逾越过。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谢小米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谢小米这样的行为对他无疑是伤害很大的,尽管很失落,但男人还是没有放弃。
“我是认真的,他能给你的生活,我也可以,我一样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一样可以给你幸福。”
男人的疯狂,谢小米惊愕,没有想到男人对她的感情这么深。
“周铭,我们以前不可能,现在更加是不可能。”谢小米沉声道。
她感觉到坏里的女儿身子瑟瑟发抖,可能是周铭的嗓音过大。
“妈咪,妈咪,这个歌男人不是爸比,我要爸比,我要爸比……”女儿哽咽道。
顾心在她怀里动来动去的,谢小米用力抱紧她,可是绳索的承受能力有限,只要动一下,它断开的面积就越大,就表示她们的处境就越危险。
因为顾心没有停止挣扎,谢小米又生怕两人会掉下去,“顾心!你给我停下来,不准再动一下。”
谢小米的大嗓音确实是把人给镇定下来了,可是人却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这比让她死更加难受。
顾心一直都是她的心头肉,放在手上怕碎,放在口里又怕溶。
“乖,不哭……妈咪不是吼你,乖!宝贝,对不起!”谢小米哽咽道。
周铭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真的不打算考虑考虑吗?你就真的愿意心心跟你一起死去吗?”
他的话句句戳她的心,她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都给予她。
可是顾逸晨亦是她的底线,“不用,如果你能把我们母女都放了,我谢小米这辈子将感激不尽。”
谢小米的话男人不削于听,“我不需要任何人感激我,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这个男人到底受到过什么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