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放肆
郁菲2025-12-02 17:523,019

  他的动作粗鲁又急切,新生的胡茬扎着她的脸,微微地刺痒,她笑着躲开他,身体地曲线却更加贴近他,容君烈血脉贲张,身体下方的女子身形姣好,就像一朵白色蔷薇肆意盛开。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让他暂时忘记了离别的悲伤,尽情投放在漩涡中。

  他凶猛地吻着她。叶初夏疼得直哼哼,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激情折磨得她快要死去,他的呼吸洒落在颈侧,引起她一阵阵战栗,她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整个身子如同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容君烈被她迫切地动作惹得差点绷不住,可是他不愿意急进,不愿意伤到她。彼此的唇舌贪婪的纠缠、反噬,两人气息大乱。

  她的手伸向他的衬衣,笨拙地解着他的衣扣,他精壮的身体很快就裸露出来,灯光下,他麦色的肌肤与她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堪堪刺激着他们的眼球。

  容君烈只觉得脑袋轰隆隆作响,理智在叫他停下来。

  明天,他们就要离婚,今晚,是最后的时光。他该不该继续?该不该要她?

  叶初夏松开嘴,抬头迷蒙地看着他,轻轻地唤:“君烈,君烈,我热……”,所有的理智在她柔声呼唤中都崩溃,身体的渴望占了上风。

  她勾着他的脖子,抵着他的心口,伸手去抓他的手阻止他继续使坏。他却顺势反捉住她的手压制在背后,滚烫的唇一路向下,侵占她每一寸细腻的肌肤。

  叶初夏浑身发软,无力的瘫着。

  这样陌生的感觉,她很害怕,刚才的英勇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怯生生的道:“君烈,我怕……”

  怕冲破这最后的阻碍,她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即使将来与他分开,即使将来再也写不到他,她的身体里都印上了属于他的印迹,再也容不下别人。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绝望,不要痛苦,开心的与他度过这最后的时光,可是还是止不住悲伤,君烈,君烈,我那么爱你,可是我却不能说出口,我不能阻挡你奔向她的脚步,因为我不能让你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不怕,一切有我。”他以为她是害怕疼,低声安慰她。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叶初夏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攀住他脖子的手不自觉将他拉得更近,而原本排斥他侵占自己的举动也不知不觉变成了迎合。

  两人的唇舌纠缠,似乎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反反复复压榨彼此的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为平静。

  叶初夏枕着他的手臂蜷缩着偎在他怀里,掌心放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的心跳。很快很用力,撞着她的手指,令她也开始泛起微微的疼痛。

  她的手指在他心口画着圈圈,她该说些什么呢,似乎什么也不能说,她绝望地凑过头去,吻着他的喉结。

  唯愿时间就停止在一刻,唯愿这一刻就是地老天荒。

  容君烈俯下头去,轻轻含着她的唇,他哑声问:“小九,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不餍足的需索,疯狂的拥吻,如同世界末日一样的欢爱,终在两人的身体筋疲力尽时终止。

  情感退去,情潮未歇。

  叶初夏倦极,枕着容君烈的手臂沉沉睡去。容君烈看着怀中熟睡的她,伸出手指一遍遍描画着她精致的五官,仿佛要将她刻在心上一般。末了,他似乎想起什么,弯腰捞起地上的西裤,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来。

  这枚戒指是那天他陪叶琳去逛珠宝店时买的,第一眼看到它静静地躺在蓝色绒布上,他就很喜欢,叶琳见他盯着那枚戒指看了许久,欣喜的让服务员拿出来让她试戴,而他想也没想,将那枚戒指夺过来递回给服务员,让她给包起来。

  当时叶琳愣了许久,若是给她买的,怎么会不让她试一试,若不是给她买的,又是给谁买的?

  容君烈从不送女人戒指,可这枚戒指,他希望是他喜欢的女人带着。简单大方的样式,10克拉的极品黄钻,映衬着叶初夏的皮肤更是白净细滑,容君烈满意地看着她戴上这枚戒指,戒指的指围有一点小,他费了些劲才套上去,这样也好,她永远都取不下,看到这枚戒指时,她就永远也不会将他遗忘。

  做完这一切,他满足地吻了吻她略微红肿的唇,跟随她坠入香甜的梦中。

  当他再次醒来时,叶初夏已经穿戴整齐,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等他醒来。窗外的光洒在她身上,她的身影一阵朦胧,容君烈眼角跳了跳,爬起来要冲到她身边时,却被她冷漠的目光制止,“君烈,天已经亮了,我们该各归其位了。”

  短短几句话,让他满心沸腾地爱意慢慢冷却,他看着她,死死地盯着她。叶初夏在他的凶狠的目光下,心脏一阵紧缩,疼痛在五脏六腑炸开,她冷漠地移开视线,“我们民政局见。”

  说完她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一般,令她的心血流成河。

  容君烈看着如此绝决的她,想起昨晚的疯狂,他猛得跳下,三两步冲过去,一把拽住叶初夏的手腕,将她狠狠地推向墙壁,怒问:“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挽留我,为什么要这么轻易的放手,叶初夏,我在你心上算什么,算什么?”

  他愤怒地咆哮,他被她的漠视彻底的激怒,为什么不试一试,为什么要这么倔,向他服一次软不行吗?

  后背撞在墙壁上,一阵阵刺疼,可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再多的疼她都感受不到了,因为她的心已然麻木,她冷然面对他的暴怒,“我们说好的,Thelastday,好聚好散。”

  求他,只会让他为难,她不愿意让他为难。

  颓然放开手,容君烈看着她漠然转身向门口走去,他哑声道:“叶初夏,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叶初夏的脊背倏然僵住,眼底一片苦涩。爱过又如何,他已经决定去另一个女人身边,难道她说了就能改变结局?不,什么也改变不了。他们都太固执,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是。”叶初夏逼自己吐出这个字,拉开了房门绝然离去,身后哗啦啦重物落地的声音,她悄然落下泪来,君烈,有了昨天,我的人生已经再无缺撼,原谅我,不能够亲口承认爱你。

  叶初夏的离去,带走了她的爱情,同时也带走了他的爱情,他们终究无法避免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容君烈彻底的赌输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放下一切自尊,放下对叶琳的愧疚,将爱说出口,就会得到她的回应。

  可是她不爱他,即使他们昨夜才经历过刻骨的欢爱。叶初夏,爱我就那么难吗?

  日升日落,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自那日后,叶初夏变得很沉默,她将与容达集团接洽的事交给公司里一个很稳重的小伙子,每天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

  众人都有默契地在她面前不提及有关容达集团的任何事,而她也将自己关在那片小小的天地里,不过问外界的任何事。

  小柔看到她,几次都欲言又止,直到法院的传票递到她手上,她才忍不住为叶初夏打抱不平,“小叶总,容总真是太过分了,耽误了你三年的青春,六小姐一回来就跟你离婚,没见过这么自私的男人。”

  叶初夏木讷地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里面一个大红本子上印着鎏金的三个大字,与当初的结婚证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开头是离字。

  叶初夏强撑了一个月的坚强,在看到离婚证书时,彻底崩溃。再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捧着离婚证大哭起来。小柔一下子傻眼了,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想骂容君烈,又怕她听到这个名字哭得更伤心。

  一时间觉得进退两难。

  叶初夏哭得天昏地暗、肝肠寸断,死死压抑了一个月的悲伤,像是有了宣泄口,她不再掩饰,不再强撑,俯在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闭过气去。

  小柔抽出纸巾递给她,安慰道:“小叶总,你别哭了,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不要也罢。”

  叶初夏不听她的劝,不停哭,那种深深地绝望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是她亲手将他送去别的女人身边的,她怪得了谁?

  “小叶总,既然你这么爱他,为什么不留住他呢?”小柔久劝劝不下,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声。

  “他…他有个青梅竹马,他们从小约定,等他们长大了,他就娶她。”她抽抽噎噎地说,前言不搭后语,也幸好小柔是做秘书工作的,很快就重新组合了她说的话。也大致猜到了前因后果

  她一拍桌子,也不顾叶初夏是她上司,骂道:“你怎么那么笨,爱情都是自私的,哪像你这么大度,你越是大度,容总肯定就觉得你不在乎他。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流行爱在心口难开,而是要大声说爱,懂不懂?”

继续阅读:第六十四章: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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