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主任的妻子金莫愁最近两天郁郁寡欢,钱主任钱万能伤害了她,给了她一张离婚协议书,让她签字。
金莫愁看着这张协议书就咬牙切齿的恨,她和钱万能结婚也有三十年了,从年轻时的美貌,到如今的人老珠黄,她被钱万能抛弃了。
她早就怀疑钱万能在外有女人,有人插足了她的家庭,为了拿到他婚外情的证据,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捉双。
那天金莫愁就从医院跟踪钱主任。
钱万能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去的宾馆,他的车上坐着一个女人,她老远就瞅见,他们两个人一起进的宾馆。
金莫愁气急败坏的进了宾馆,她在前台得到了他丈夫所住的房间号。
金莫愁怒火中烧,她要揪去那个破坏她家庭的小贱人,把那个小贱人的衣服扒光,看小贱人丑不丑。
金莫愁急促的敲着门,屋里半会才发出声响,“谁啊?我没有叫服务生。”
金莫愁大声喊着:“钱万能,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开门。”
屋里没有声响,金莫愁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她就用脚踢着门,门也不开,她把一扇门摇的震天响,屋里还是不开门。
金莫愁骂骂咧咧的,“钱万能,你个狗杂种,你们两个狗男女又搞在一起,你给我开门,我看到你们进宾馆了。”
房门还是没开,屋里没有人理她,金莫愁手提着门把手用力摇着,她用力过猛,把门把手都掰断了。
金莫愁咬着牙,将手里的门把手狠狠砸在地上,“钱万能,你个缩头乌龟,你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金莫愁用拳头捶打着门,把一扇门当鼓捶,她突然感到手疼,就改用脚了,金莫愁身体雍肿,她往身后退了两步,然后一个辅冲,全身的力气聚集在脚上,门应声而开,撞击在墙上。
狼狈不堪的钱万能堵在门口,他穿着白色的睡衣,“金莫愁,你个泼妇,你干什么?”
“钱万能,这次我是逮着你了,正在潇遥快活呢,那个小贱人呢?”金莫愁一把搡开钱万能,就进了屋。
钱万能赶了进来,金莫愁已到了床边,见床上躺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把白被子紧紧捂在身上。
金莫愁抡起大巴掌就劈头盖脸的扇着床上的女人,还谩骂着:“小贱人,不知耻的东西,居然勾引我家男人。”
钱万能谎忙来拉扯金莫愁,金莫愁拽着龅牙丁身上的被子,龅牙丁紧裹着被子不松手。
金莫愁骂着:“恬不知耻的东西,你还怕丑吗?我今天就让你光着身子出宾馆,我就应该在户外剐你的衣服,让你衣不遮体,反正你也不怕暴露,臭不要脸。”
钱主任急了,狠狠的扇了金莫愁一巴掌,“泼妇,你给我滚出去。”
“钱万能,你居然帮那个女人打我,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金莫愁抓着龅牙丁的头发撕扯着。
龅牙丁疼的嘶喊着,龅牙丁反手揪着金莫愁的头发,金莫愁呲牙咧嘴的喊疼。
“金莫愁,你放手,你闹够没有?”
“没有,我要手撕这个丑婊子,勾引我的男人。”
“金莫愁,我要跟你离婚,我受够你了。”钱万能大声说。
“钱万能,你敢跟我离婚,我就举报你贪脏犯法。”金莫愁威胁。
“你敢举报我,我就送你进精神病院,整死你。”钱主任狠心的说。
“钱万能,我金莫愁跟你三十年,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居然这样对我。”金莫愁哭着说。
钱万能将两个女人分开,他把金莫愁送出屋。
金莫愁扭动着身子,她大声斥责着:“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
宾馆的服务生拦住了金莫愁,“这位女士不能走,你要赔偿本店的门锁。”
“你要赔偿,就找他。”金莫愁凶巴巴的说。
金莫愁想着钱万能如此绝情,居然真拿出离婚协议书,跟她离了婚,他就跟那个小贱人过日子,她可不想便宜他,他先无情,她不能心慈手软,他跟那个小贱人过幸福的小日子,让她一人孤零零的。
金莫愁一咬牙,一狠心就去了派出所,她抓着了他的把柄,她要抖落出来,绝不能让他跟那个猢狸精过的滋润。
金莫愁对着接待她的警察说:“同志,我要举报,我要举报我的丈夫贪脏枉法,他是本市精神卫生中心的主任钱万能,他将一个杀人犯送进了精神病院,其实他不是精神病,为了让杀人犯不被判死刑,他收了黑心钱。还有一个人本来不是精神病,他偏要说是精神病,让对方住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好从中得利……”
我继续在精神病院里接受着治疗,医生给我做着电疗,电疗之后,我的记忆力不是很好,脑内一片空白,有些事居然忘了,想不起什么,我是谁?我在那?我在这里干什么?
四名警察进了我住的病房,他们的身旁跟着院长和医生护士,申经斌呆呆的看着窗外,他目无表情,偶尔从嘴角不禁流出口水,晶莹的口水成了长线。
“谁是申经斌?”一名警察问。
“六号床叫申经斌。”一名护士拿着记录本说。
四名警察走到申经斌床前,围住了他,申经斌故做淡定,仍旧镇静的看着窗外。
“你是申经斌吧?”一名警察询问。
申经斌痴傻的一笑,“呵呵。”
“你不要装傻了,钱主任钱万能都交待了。”警察严肃的说。
“我是精神病。”申经斌大声说。
“你不是。”
一名警察拿出锃亮的手铐,去抓申经斌的一只手,申经斌掘强的缩回手,另名警察也来帮忙,申经斌不断挣扎着,但还是被戴上了手铐。
申经斌绝望的看着我,我束手无策的看着他。
“你是荆神并吧?你可以出院了。”一名警察对我说。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神情恍惚的说。
“你叫荆神并,你不是精神病,你可以出院了。”院长和蔼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