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澜一行人下了山,回到市区。因为赵文澜身体越来越虚弱,下山之后,钱益立即把赵文澜送到了医院。
“医生,我师兄的伤势怎么样?”钱益焦急的问道。
“左手手臂骨折,脖子处有被撕咬的痕迹,脖子处静脉血管受损,失血过多需要马上输血。”做完检查后,一个中年的医生对钱益说道。
医生拿起电话,安排了一通。不久,诊疗室的大门被推开,两个年轻的女护士推着一辆轮椅走了进来,钱益帮着护士把赵文澜扶到轮椅上,此时的赵文澜已经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两个护士推着轮椅上的赵文澜,将他送到输血室。
钱益、詹姆斯陈、彼得三人在室外等候。詹姆斯陈一言不发,盘腿坐在椅子上打坐,彼得像一块木头一样,静静地站在詹姆斯陈旁边。钱益交集的走来走去,不时像输血室内看去。
“别走来走去了,再着急赵文澜也不会突然醒来。”詹姆斯陈微闭双眼,淡淡地说道。
“可是……”
“请相信将军的话,将军说赵先生没事,赵先生一定不会有事的。”始终没有说过几句话的彼得突然开口。
钱益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输血室的门被打开,两个护士推着赵文澜出来。钱益赶紧围了上去,两个护士连忙阻拦道:“病人刚刚输完血,需要休息。”
病房里,距离第一次输血已经三天了,赵文澜还没有好转的迹象。中年主治医师来了病房好几次,每次都带着奇怪的表情走出去。
“医生,我师兄输血已经好几天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钱益拦着走进来又走出去的中年医生。
“怪了,按理说他应该早就醒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医生纳闷的说道。
医生走到还在病床上昏迷的赵文澜面前,用手撑开赵文澜的眼睛,用手里的手电照了照,摇了摇头。随后,他解开赵文澜脖子上的纱布,大惊失色,奇怪地说道:“已经给他用药消毒了,怎么伤口还在溃烂。”
“什么!”钱益也赶紧走到病床前,只见赵文澜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白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发出阵阵的恶臭。
“医生你快想想办法,这样下去师兄会有生命危险的。”钱益用力抓着中年医生的胳膊,一副想要吃掉他的样子。
“我……我……尽力。”医生的胳膊被钱益抓的生疼,痛苦地说道。
“你求他没用,环狗这东西天生带有毒性,被这东西咬了一般的药物没有用。”门口的詹姆斯陈走了进来缓缓地说道。
“当年与魔族环狗的对战中,我的军队里有很多士兵被咬伤,大部分被咬的士兵最后都是伤口溃烂而死。”詹姆斯陈继续说道。
“那你有没有办法,请救救我师兄。”钱益看着詹姆斯陈,急切地说道。
“我已经命人从美国取药了,想必现在应该回来了。”詹姆斯陈看了看手表上的指针,又向彼得示意了一下,彼得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彼得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彼得把塑料袋交给詹姆斯陈。
詹姆斯陈从黑色塑料袋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他从瓷瓶里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他递给钱益说道:“给他温水服下,保证要到病除。”
钱益接过詹姆斯陈手中的黑色药丸,走到赵文澜的病床前,他扶起赵文澜,将药丸放在他的嘴里,又喂了他几口温水。
这时,中年医生走进病房,看见钱益在喂赵文澜黑色的药丸,急忙阻拦道:“你们要遵从医嘱,不能胡乱用药,不然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说着,就急忙向病床前冲去。
彼得见状,伸出粗壮的手臂,将中年医生挡在了病床前。
约莫几分钟后,赵文澜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病床前的钱益等人,说道:“我……我……我这是……怎么了?”
钱益见赵文澜醒了过来,大喜过望,说道:“师兄,你醒啦,你昏迷三天了,多亏詹姆斯陈,你才醒了过来。”
赵文澜虚弱地看了詹姆斯陈一眼,表示感谢。
詹姆斯陈冰冷僵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向着赵文澜微微的点点了头。
一旁的医生一脸不可思议,那个神奇的黑色药丸竟然有那么大的功效。
“这位老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将那黑色的药丸赠我一颗,我相信这药丸将会给人类带来福音。”中年医生满脸诚恳的说道。
詹姆斯陈没有理睬中年医生,径直的走出门外,“你们好好休息,过两天出院后,你们来酒店找我。”门外传来詹姆斯陈的声音。
钱益扶着赵文澜坐了起来,详细地向他说了他昏迷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
赵文澜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好转,一天后,赵文澜就可以下床自由行走了。
“小姑娘,俺问你,恁这里有没有一个姓赵的教授和一个姓钱的教授,在这里住院?”门外传来了一个老汉的声音。
“有一个姓赵的教授在这里住院,不知道是不是你找的那位,他就住在这间病房里。”一个小护士回答道。
赵文澜和钱益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走到门口,看到之前的王老汉在跟一个小护士打听着他们。
赵文澜说道:“王大爷,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王老汉见到赵文澜和钱益,脸上挂满了笑容,说道:“俺家一个在这医院里上班的侄儿跟俺说,他这有一个教授,病了好几天还没醒,俺想来看看是不是恁。”
王老汉走进赵文澜的单间病房,坐在一把椅子上,继续说道:“这椅子咋这么软,跟棉花一样。”王老汉感叹道。
钱益给王老汉倒了一杯热水,王老汉接过热水,他四下看了看,没有外人。
王老汉神秘兮兮地说道:“钱教授、赵教授恁给俺这么多钱,有一件事儿,俺不知道要不要给恁说,咱庄稼人不能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