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谨言：“……”
“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了。”
他只觉得头疼无比，夜离舒究竟是从哪里得到兄长之前有这方面的意图。
“兄长不……”
“别说了别说了。”
夜离舒松开洛谨言的胳膊，双手放在一起比了一个大大的叉叉。
“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兄长他……”
“嗯？”
夜离舒严肃的看着他，“我是认真的。”
好吧。
洛谨言算是放弃了挣扎，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家兄长真正的想法，也没有完完全全相信兄长放弃那个计划的打算。
“好了，不提我兄长的事情了。”
夜离舒点头，提洛谨承那个家伙，这也没法聊下去啊，难不成跟人家弟弟聊聊怎么把自家哥哥干掉的事情不成？
“再来谈谈关于新月的问题吧。”
啊？
“怎么又说回到新月了？”
“这个问题很严肃，你不要这么不在意的样子。”
看着洛谨言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眸子，整个人周身氛围都压抑了下来。
“好吧，你说，我听着。”
夜离舒无奈的妥协了。
“新月最近一段时间不停动作的目标是什么？”
“凤星啊。”
洛谨言：“……”
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正确的答案，但是这个本人怎么就，就没有一点点的自知之明呢。
面上一言难尽的模样，惹得夜离舒蹙眉。
“你有话直说啦，你现在就算是这么看着我我也想不出什么东西啊？”
她摊了摊手，就很光棍的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你是神女之后的第二任女帝。”
“嗯。”
“嗯？”
猛地反应过来什么，夜离舒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不是吧，光凭这个就要来对我动手？”
“可是这也不对啊，明明对待白清音就是下杀手的吧。”
“而对我……”
“是了。”
夜离舒咬上了自己的指甲，思考着这个问题。
不久前才想过而又被自己抛在脑后的问题这个时候又被拿了出来，她心底也有些疑惑，如果真的是因为传说对自己下手，那么自己就不应该还活着才对。
“你想到了什么？”
“神书。”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开她咬在嘴边的手。
夜离舒：“……”
这种东西……
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你总不能是想说，他是因为想要这两本神书才不杀我的吧。”
这也太扯了。
“你看得懂吧？”
洛谨言平静的问出这个问题，但是很显然他并不在意夜离舒口中的答案，反而在夜离舒开口之前就接着说道。
“你究竟是看不看得懂也不重要了。”
夜离舒：“？？？”
“最起码在我们眼里你能看明白，这点就已经足够了，足够那个人费尽心思得到一个活着的你。”
“等等等等！”
夜离舒立刻打断道。
“什么叫你们都以为我能看懂？”
“你我初次见面的朝堂上。”
夜离舒：“！！！”
“朝堂上可没有那么干净，你不是也清楚的很。”
“可就为了那么本破书……”
夜离舒难以理解。
破书……
洛谨言：“……”
他知道夜离舒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但是这也没有猜到竟然会是这么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