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来了,真是巧啊。”
关河一改上次见面时的唯唯诺诺,颇为嚣张的转身看我。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我眉梢微挑,冷不丁的开口:“我观你命官空虚且财帛宫有青光横在中间,最近怕是财运不佳吧?”
关河面色一变,我不等他张口又接着说:“夫妻宫纠缠,关先生房事不和谐啊,断断续续的。”
说着,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几眼,悠悠的说道:“关先生小小年纪就不行了,得去看男科,来我店里糟蹋算怎么回事?我这儿只是个风水店,不管那方面啊。”
我无辜的眨眨眼,说这话的时候也没刻意压着声音,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对着关河各种角度拍的。
“你,你闭嘴!”
关河一张脸爆红,气的要死却又不敢再让我再说下去了只能怒骂他的小弟们:“还不快把这些人赶走!看什么看,拍什么拍!滚滚滚,边儿去!”
我耸耸肩,侧过身避开他进入店里。
沈正义手里拿着一张阵盘挡在胸口,苟一生和苟一辈父子俩倒是鼻青脸肿的,手里还捏着两个小弟的胳膊。
“多谢苟叔帮忙,”我赶紧招呼人坐下休息:“不好意思啊,还要你们来动手。”
我这话说的真心实意,还不忘瞪一眼沈正义。
这小子平时看着挺横,一到打架就顾着躲在后面了。
我挠挠脸,有些对不住苟家这俩父子。
“嗐,都在一条街上,互相帮助。”苟一生呼出口气,松开跟大手:“那小子你认识?横的不得了,身板跟弱鸡似的,要不是带来的小弟多,老子早揍他了。”
“爹说的对!”
苟一辈跟在后面猛点头。
我忍不住笑出声,又跟苟家父子扯了两句闲话,并且答应给他们打对折布一个金蟾吸水风水局后,他俩才笑眯眯的离开。
他俩一走,整个店里顿时只剩我和沈正义还有关河了。
“行了,现在没别人,关先生说说怎么回事吧。”我朝沈正义打了个眼色,他立刻把店门锁了。
关河朝后退了半步,气急败坏:“姓沈的你太过分了!这种事你怎么能在外边说!不能透露客户隐私你懂不?”
我冷笑:“你来闹事都快把我店砸了,还跟我谈客户隐私?”
关河缩了缩脖子见我不怵他,当即没出息的小声抱怨:“我这次真不是没事找事,就是你这里买的符篆质量不好。搞得我被鬼压床两天,我,我要退货!还要赔偿!”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伸手指着沈正义:“就是他卖给我的,还说是上等货色,一张卖我五万!”
“本来就是上等货,我们店里的符篆不可能没用,肯定是你使用不当!”
沈正义气不过跟我吐槽:“李.大师,他来过咱们店好几回,买了一百多张符篆,我还给他打折了!会员价九点五折!”
我没在意他俩说的话,而是仔细看了会儿关河的面相:“你家还有别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