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骗你干嘛。”
面对情绪激动的秦克撒，我冷静的盯着他的眼睛：“是你因为一己私欲，想要压过佛门，受无数人的敬仰，所以才给了关言算计萨满教的机会。”
“从今往后，萨满教的人数会越来越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的消失。”
“毕竟，你会的，出马仙未必不会。”
随着我一字一句把这些掰开了讲，秦克撒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
“你要我做什么？”
过了很久，他才说出一句话。
我笑了：“告诉我关言在哪里，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如果你不想继续错下去的话。”
“你有办法让萨满一脉继续繁荣昌盛吗？”
秦克撒忽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萨满的覆灭已经是结局，天地不会容忍妄图破坏平衡的东西存在。”
“如果我一定要改变这样的结局呢？”
秦克撒不满意我的回答，死死盯着我。
“那萨满会覆灭的更快。”我抿唇，提示他：“积攒福报，攒功德，也许能有些改善。”
秦克撒点点头，给我指了一个位置，在黄仙的地盘里。
“道旗脑子笨，很容易被关言骗了去。如果见到他，麻烦替我带一句话。”
我和秦克撒在病房里谈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我浑身轻松。
只要把这件事解决了，东北一行即便没能找到丑哑巴，我也不算空手而归。
我没马上就去黄仙的地盘，才施展过生魂离体之术，我如今虚的很。
能强撑着跟秦克撒周旋已经是我的极限。
我懒得回顾家院子，干脆又在姜城病房里躺了两天。
有医生的照料，和白仙时不时的帮助，姜城恢复的还算不错。
而在这两天里，我没再做梦了。
其实我很想问红衣女鬼，为什么会说我知道她的名字。
我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到答案。
不过我很快就不用头疼了，因为李九儿竟然跑过来了！
我在病房里看到她的时候，惊的张大了嘴巴。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乖乖留在南城吗？”我怔愣片刻，当即把她拉出病房，拽到安全通道里去。
李九儿不乐意的扯扯我：“干嘛，本小姐亲自来看你，你不感恩戴德，还吼我？”
“……没吼你。”
我尴尬的别过头。
没想真凶她，我就是太吃惊了。
“你来干嘛？”
李九儿不满意我的冷淡，两手叉腰理直气壮：“龙渊发烫了两次，你说我该不该来？”
“你这是在担心我？”我笑的更欢，“真是难得看你主动承认啊。”
“什么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
李九儿锤了我一下：“我怕才结婚一年多，本小姐就要守寡了！才不是担心！”
她越说声音越小，我听乐了，行动快过大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人抱进怀里。
“放心吧，你不会守寡的，你老公厉害着呢。”
温热的气息冲进我怀里，这是我第一次抱李九儿。
也是我二十几年来头一回和女声相拥。
我有点恍惚，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好像在什么时候，我也有过相同的拥抱。
“……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