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这段时间很是沮丧,不管是故意说杨欣的流言,还是主动的讨好他们都没有用,根本就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她就想让三儿子把杨欣那个狐媚子休了,重新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回来过日子,这样她还能把刘少炜的津贴重新握在手中。
刘老太走在路上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刘福昌曾经在晚上进过杨欣屋里的事情说出来,整个人都为了这件事进入了疯魔的阶段。
闪神间,刘老太被一块石头绊着差点摔倒,等她回过神刚好就看到了一群大老爷们正围着牌桌在打牌,而刘福昌正在其中,打牌打得正是兴起。
刘老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既然没有办法从杨欣她们那里出手,那就换一个方向,从刘福昌这里出手也是一样的,只要刘少炜看到两人躺在炕上,还能有什么好辩解的?
刘老太想明白这事以后,打量一下四周没有看到秋云,就直接从人群里把正看的兴起的刘福昌拉了出来。
“刘婶,你找我?”刘福昌一脸警惕的看着刘老太,他可没忘,就是因为听信了她的话,直接导致他可是过了将近两个月的苦日子!
“福昌啊!你最近过得咋样啊?”刘老太一脸关切的问道。
“还行,挺好的!”刘福昌感觉一脸的莫名其妙,啥情况啊?他过得咋样跟这个老太太能有什么关系?
“哎!大侄子,你过得是挺好的,可是杨欣就过得不好了!”刘老太轻叹一声,表情里很是惆怅。
“咦,刘婶,少炜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她过得还不好?”自从去火锅店吃饭被二嫂子撵出来以后,刘福昌就再也没有关注过杨欣一家,既然自己吃不到,经常关注,还不如眼不见心不乱。
更何况经过那几件事情,他现在也没有胆不是?那几次被打的可不是一般的疼!
“哎!就是因为少炜回来了,所以她才会不好过啊!”
刘老太白他一眼,继续杜撰,她知道这段时间里,刘福昌就只是围在牌桌这里并没有仔细的关注过杨欣一家,所以她说起谎话简直不用打草稿。
“为啥啊?”刘福昌满脸不解,像杨欣那样长得好,身段又好,而且还有能力的女人,刘少炜竟然还不珍惜?
“哎!还不是之前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少炜知道了,他们就开始吵架了,还挺凶的!”刘老太叹口气,一副为子女操碎心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丧良心的说起了以前的事情,少炜知道后,本来还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是某些人因为嫉妒他们家故意说得恶心话,可是昨天有一个外乡人来吃火锅。
杨欣那个狐媚子竟然主动的坐到了那个客人的身边,和人家有说有笑的,当场就把少炜给气着了,但是当着客人的面,少炜强忍着并没有发火,给足了她面子。
等到客人走后他才质问她,可是杨欣那个小贱人却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还和少炜大吵大闹。
后来少炜更是听孩子们说,杨欣那个小贱人经常跟客人一起喝酒,少炜更是很生气,质问她的时候,她反倒说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说这样的狐媚子,咱们树堡村能留的下吗?当时就把少炜给气的,如果不看她是女人,肯定会打她一顿!”
刘老太看一眼周围,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又接着说道:“我可是听说了,他们两个正闹着离婚呢,像杨欣那样的不检点的小贱人,早点和我儿子离婚才是好的!”
刘福昌听着他的话并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心里却开始又打起了小九九,对于杨欣他一直都没有彻底的放下。
看着他不说话,刘老太就已经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但是看到他竟然没有表露出来,就知道一定是秋云管教的原因!
“杨欣那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也是有心了,竟然一直记挂着她,再等两天万一他们两个一离婚,你想要找她,那可就不容易了,到时候你不后悔?”刘老太淡淡的低声说道。
“刘婶,你可别瞎说,我家秋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她消气了的,现在她看我看的这么的认真,我哪有那时间啊?而且就你家少炜的拳头,我可不想试试!”刘福昌说的斩钉截铁。
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敢,谁不知道刘少炜在部队训练了一身的腱子肉,那一身的力气,就连一头牛他都能一拳头放倒,他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他可不愿意尝试!
更何况他家的母老虎,那可是刚刚安抚好,现在盯着他,盯得可严实了,不定什么时候,总能看到拐角的地方秋云正站在那里盯着他。
他现在就是上个厕所也是规定的时间,时间一长,出来的时候一准能看到秋云正站在厕所的旁边盯着。
对于现在秋云这样,他已经是有贼心没有贼胆,更没有贼机会了。
如果再让她抓到他的什么把柄,恐怕就不是他做两个月保姆的事情了。
见到刘福昌这个样子,刘老太不禁嗤笑一声,“嗤,你不就是现在秋云盯得紧吗?我给你想办法,我找个借口让秋云回家住两天,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你一定要抓紧机会,知道吗?”
“你能让秋云回家?”刘福昌很是疑惑。
“你怕是忘了,我还是你媳妇的表姨了吧?只要我捎个口信,秋云他家就会来把秋云带回家几天,这几天的时间总能让你达成所愿了吧?”刘老太很是自信的说道,看着刘福昌的眼睛里带着一种势在必得。
“可是还有刘少炜啊?”刘福昌又皱眉说道。
“放心吧,我既然能叫走秋云,我自家的儿子难道我就支不出去?你放心好了!”刘老太拍着胸脯保证到。
任谁也不会想到,刘老太身为秋云的表姨,竟然会把自家表外甥女婿往歪道上越引越深!
更不会想到,身为婆婆,竟然一心想要把自己的媳妇推入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