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雪的生活是极度奢靡的,所以她并不像杨欣那样,买的衣服只要是以舒适为主,她主要就是以奢华为主。
但偏偏就是这样,恰恰就满足了刘老太那慢慢膨胀起来的虚荣心。
两个人在一个刻意的引导,一个陷入虚荣心的情况下,时间很快就已经过去了,但是刘老太丝毫没有想要回去的意思,最后王玉雪又带着她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这才开车送她回去了。
等到刘老太走进小楼的时候,杨欣一家已经围在桌子旁边等她了,看到她明显的换了一身奢华的衣服,杨欣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一声,“吃饭了!”
可是已经看到了王玉雪的奢华世界,自然也就看不上了杨欣这样的,漫不经心的坐了下来,拿着筷子就是在盘子里面一阵乱翻。
“你这菜里的油怎么放这么多?”
“你这个菜怎么是煮的?这个要煎的才好吃!”
……
刘老太一阵的挑剔,杨欣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伸手把她乱翻的盘子扣到了桌子上面,“婆婆,你如果不想吃的话,可以回去歇着,在我们的饭桌上是没有乱翻这样的规矩的!”
今天一天都被王玉雪捧着的刘老太怎么能受得了杨欣这个态度,直接把筷子扔在了桌子上。
“你身为媳妇,我作为婆婆说你两句怎么了?这里是我儿子的家,可不是任由你在这里撒野的地方!”
“哼!”杨欣冷笑一声,“这房子是我买的,没有花你儿子一分钱,所以在我的家里,我想要做什么,那就做什么。”
“你要是觉得在我这里不舒服,那好,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会亲自送你过去!”
刘老太看着桌子上的其他人,几个孩子一直在低头吃饭,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就连自己亲儿子,这个时候也不说话,难道他忘了自己是她娘吗?
“少炜,你看看她,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你娘,你就这样看着她欺负我?”刘老太见说不过杨欣,就直接看向了刘少炜,这着刘少炜就拿起了道德这个最有力的武器。
“娘,你能不能别闹了?杨欣做的饭菜从来就没有人说不好吃的。怎么你就能挑出那么多的理来?”
刘少炜看着他娘,心里是说不出的累,原本忙碌一天回到家里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可口的饭菜,应该是子那里最舒服的了,可是偏偏自己的娘怎么就不能消停的吃饭呢?
“你这是什么话?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娘,你是怎么对我说话的?”刘老太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少炜。
这还是那个王玉雪嘴里对于自己十分想念的儿子吗?
难道真的就像是王玉雪说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杨欣这一个狐狸精吗?都是她教唆的,否则刘少炜怎么会这样跟她说话?
想想今天王玉雪对她的温言柔语,再看看现在的杨欣和刘少炜,两相对比下来,刘老太果断的站到了王玉雪的那一队里去了。
反正她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晚餐,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刘老太直接离开了饭桌,毁了自己的房间。
“你有没有注意到今天婆婆的穿着似乎是和早上走的时候不一样?”晚上躺在床上,杨欣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轻声的问刘少炜。
“应该是自己买的吧,我没有注意到!”刘少炜的看着身侧依靠着床半坐着杨欣,目光深邃。
“我看了,那料子应该是不一般的,如果没有人带领着,恐怕就以婆婆的个性应该是不不会进那样的精品店。”
杨欣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依然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疑惑的说道。
“或许就只是在地摊上面买的?”刘少炜的手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不可能,地摊上面的衣服可没有这样的料子……你,你干什么?”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的手竟然已经不老实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当然是干我该干的事情了!”
刘少炜伸手灭了灯,漆黑如墨的屋子里,一会的时间以后,就开始传出浅唱低吟的声音。
自那天以后,王玉雪就经常带着刘老太出去,而杨欣这段时间里也一直在忙着公司上市的事情,对于刘老太的不同寻常并没有注意。
或者是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和公司上市这样的大事来说,刘老太的事情那就是芝麻粒大小的事情,所以杨欣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你是不知道,杨欣以前的时候,在我们村里那可是出了名的懒妇人,十里八乡谁不知道?”
在和王玉雪出去跑了一段时间以后,在刘老太的心里就已经看不上杨欣了,所以对着王玉雪说起了以前杨欣的事情。
“她就凭借着她那一张狐媚子的脸完全的吃定了我家少炜,如果不是她,我家少炜怎么能在部队上面那么好的差事都辞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狐媚子!”
“是啊,我可是听少炜说,他在部队上都已经做了部长呢,就连他们的领导都说了他以后在部队上面的前途是很光明的呢。”
王玉雪不易余地的在中间做搅屎棍。
“那可不是嘛,这个狐媚子以为她在家里的事情,到了城里以后就没有人知道了,所以就开始撺掇着竟然让我儿子失去了那么好的差事!”
刘老太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刘少炜在部队里面是部长的职务了,但是唯独这一次从王玉雪的嘴里听到,更让她生气。
如果早一定把杨欣这个贱人休了,是不是少炜就不用从部队上面回来了?
“家里的事情?什么事情?”王玉雪很是稀奇?难道还有什么是她没有查到的?
“就是杨欣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勾引男人的事情,之前她可是就靠着那张脸,勾引了村里的大队长呢。
后来借着机会,竟然有勾引了村长,让村长把大队长给送进了七大队,把她升为了大队长,你说她是不是可恶?”
刘老太直接颠倒黑白,颠倒时间顺序,就这样信口胡咧。